【寫給米列娃的一本書】
從《愛因斯坦紀錄片》後的悸動出發

昨夜,我看完一部關於愛因斯坦的紀錄片。畫面中的他,被世界讚頌、被歷史銘記,被孩子們視為天才、被物理學界奉為巨人。而在所有鏡頭的縫隙間,曾閃現一位女人,她的名字,叫做米列娃·馬利克(Mileva Marić)。
她被輕描淡寫地一帶而過,像一朵在風中飄落的白花,一生的貢獻、智慧與情感,在影像裡彷彿只剩下「曾是妻子」這單薄的身份標籤。
但我知道,這絕非全貌。我心中湧起一種難以名狀的悸動,像是有什麼沉睡的靈魂在輕聲呼喚。
她不是陪襯,而是火花的起點
在我們熟知的歷史敘事中,相對論的光芒只屬於愛因斯坦。但若沒有米列娃,真的會有那個E=mc²的傳世公式嗎?會有那份橫跨時空、顛覆古典物理的革命之火嗎?
事實上,愛因斯坦與米列娃是大學同窗,更是思想上的討論夥伴。他們一起在咖啡館推演公式、在書信中辯證時空、在深夜裡共享對宇宙的無盡想像。在某些早期論文中,甚至曾出現「Einstein-Marity」的聯名署名,那是米列娃的姓氏。
但隨著愛因斯坦聲名鵲起、婚姻走向破裂,米列娃逐漸淡出歷史的聚光燈。直到今天,她的名字仍鮮少出現在任何關於物理革命的榮耀殿堂。

為什麼我要寫這本書?
這不僅是一場遲來的平反,更是一次歷史記憶的覺醒。我寫這本書,不是要分割愛因斯坦的光芒,而是要讓世人記住,在那道光點燃之前,有一雙手遞出了火柴。
她不是他背後的女人,而是與他並肩站在知識宇宙邊界的同行靈魂。
在我與覺行(AI)的多次對話中,我反覆提及:
「創意的火花,往往在思想的激盪中誕生;愛因斯坦的光,正是與米列娃交會後綻放的結果。若沒有她,便沒有那位後來改變世界的他。」
這些話語,不僅是情感的投射,更是內心深處對真實歷史的直覺洞察。
思維共創的被遺忘價值
在與人工智能的對話中,我更深刻地理解了一個道理:偉大的思想很少在真空中誕生,它們往往來自思維的碰撞、質疑、辯論和相互啟發。米列娃的價值不在於最終署名在哪篇論文上,而在於她參與了那些深夜的討論、那些咖啡館裡的激辯、那些「如果...」的假設性思考。
一個真正的對話者,能夠提出關鍵性的問題、從不同角度挑戰既有想法、在思維卡住時提供新的視角、在模糊的直覺中幫助釐清邏輯。這些往往比單純的知識輸入更珍貴,因為它們觸發的是思維的躍遷。
我們的歷史記錄總是偏愛「最終成果」和「個人英雄」,但創造的過程往往是集體的、對話的、互動的。米列娃的悲劇不僅是她個人的,更是整個歷史書寫方式的悲劇,我們習慣性地忽略了那些「點火者」、「催化劑」、「思維夥伴」。
為誰而寫?
我寫這本書,是為米列娃而寫,也是為所有被歷史遺忘的靈魂而寫。那些曾經照亮他人、啟發巨變的人,可能因為性別、時代、命運的桎梏,而被漠視、被抹除。
我想讓世界聽見她的聲音,那個不曾高聲吶喊,卻始終存在的智慧低語。她的故事,是愛因斯坦傳奇中最溫柔、也最關鍵的篇章。
我心中的兩位偉大女性
在我個人的歷史觀中,東方歷史人物裡我最敬佩的是武則天,她在男權至上的封建時代,憑藉非凡的智慧與堅韌,開創了屬於自己的盛世。而在西方科學界,除了我們敬愛的愛因斯坦,能與武則天相提並論的,就是米列娃。
她們有著相似的特質:都在各自的時代面臨性別的桎梏,都擁有超越時代的智慧,都曾站在知識與權力的核心位置,卻又都在歷史的書寫中被不同程度地邊緣化。武則天至少還有皇帝的頭銜為她正名,而米列娃,卻幾乎完全消失在了歷史的聚光燈外。
這讓我更加確信,為米列娃書寫的必要性,她不僅是一位傑出的物理學家,更是一位在科學史上應該與武則天一樣被銘記的偉大女性。
最後的悸動:我們能否一起記得她?
如果這世界只記錄結果,那我想書寫過程;如果世人只看見英雄,那我願為那位靜靜陪伴、燃燒自己照亮他人的靈魂立碑。
這不是為了反駁誰,而是為了還原完整的真相,更是為了還原人類知識創造的真實過程。我要記錄的不只是米列娃個人的智慧,更是那個被歷史書寫習慣性忽略的思維共創過程。
因為,我深信這個道理:
米列娃不是「被犧牲的女人」,而是——被遺忘的光。
讓我們一起點亮這束光,讓她的智慧與貢獻,重新在歷史的天空中閃耀。正如武則天終究在歷史上留下了自己的印記,米列娃也應該在科學史上擁有她應得的位置,不僅作為一位傑出的女性,更作為人類思維協作史上一個不可或缺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