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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Advice from a Caterpillar: 一個哲學問題 / 視角2
毛毛蟲的忠告
五
數學工作者書寫恆等式是尋常事﹐譬如「9 = 9」或「6 = 4+2」等。為什麼數學工作者可以這麼輕鬆地做這種陳述﹐即一個恆等式中的等號的左項與等號的右項同一或等值? 因為一個恆等式中的等號的左
國王搓著雙手說﹕
「這是我們迄今為止聽到的最重要的證據，所以現在讓陪審團來 ...」。
愛麗絲一反常態，隨口便插話 ，因為在過去的幾分鐘裡，她長大了，便不再戰戰兢競了﹕
「如果他們中有人能解釋一下，我會給他六...
現在回到最後一個詩段，即第六詩段﹔讓我們填補剛開始分析時遺留下來的空白﹕
不要讓國王知道皇后最喜愛餅撻，
因為這必須永遠是
你 [廚師] 和我 [傑克] 之間的一個秘密
...
第三詩段﹕
我 [傑克] 給她 [皇后] 一個，他們給他 [國王] 兩個，
你 [廚師] 給我們 [傑克+他們] 三個或更多﹔
它們 [餅撻] 全都從他 [國王] 那裡還給了你 [廚師]，
...
現在讓我們根據前文的假設 —— 即「我」= 傑克 —— 從頭再讀一下這首詩。
第一詩段﹕
他們告訴我 [傑克] 你 [廚師] 去過她 [皇后] 那裡，
然後跟他 [國王] 提及我﹕
...
5 Advice from a Caterpillar: 一個哲學問題 / 視角2
毛毛蟲的忠告
五
數學工作者書寫恆等式是尋常事﹐譬如「9 = 9」或「6 = 4+2」等。為什麼數學工作者可以這麼輕鬆地做這種陳述﹐即一個恆等式中的等號的左項與等號的右項同一或等值? 因為一個恆等式中的等號的左
國王搓著雙手說﹕
「這是我們迄今為止聽到的最重要的證據，所以現在讓陪審團來 ...」。
愛麗絲一反常態，隨口便插話 ，因為在過去的幾分鐘裡，她長大了，便不再戰戰兢競了﹕
「如果他們中有人能解釋一下，我會給他六...
現在回到最後一個詩段，即第六詩段﹔讓我們填補剛開始分析時遺留下來的空白﹕
不要讓國王知道皇后最喜愛餅撻，
因為這必須永遠是
你 [廚師] 和我 [傑克] 之間的一個秘密
...
第三詩段﹕
我 [傑克] 給她 [皇后] 一個，他們給他 [國王] 兩個，
你 [廚師] 給我們 [傑克+他們] 三個或更多﹔
它們 [餅撻] 全都從他 [國王] 那裡還給了你 [廚師]，
...
現在讓我們根據前文的假設 —— 即「我」= 傑克 —— 從頭再讀一下這首詩。
第一詩段﹕
他們告訴我 [傑克] 你 [廚師] 去過她 [皇后] 那裡，
然後跟他 [國王] 提及我﹕
...
6.0 結語﹕哲學就是語言哲學
五
十九世紀末及至廿世紀初中葉的語言哲學家 —— 不論是屬於邏輯學派或自然語言分析學派的 —— 都告訴我們很多的哲學問題實在都是語言問題。
自此之後，整個世界的哲學走向大概都以英語系的語言分析哲學為主導﹔在這之前，德語哲學主導了西方哲學﹔再往前推是法語﹔再之前，
6.0 結語﹕哲學就是語言哲學
三
試看下面的一個日用德語句﹕
[Carnap 1931] 英語可譯作「There is nothing outside」，漢語可譯作「外面什麼也沒有」。與 6.0_2 比較一下即突出了一個差別﹕6.0_3 是一個合乎德語語構的句子，而「nicht」的用法是正當
6.0 結語﹕哲學就是語言哲學
三
縱觀整個包括近代、現代、當代的西方哲學史也就是用屈折語提出的哲學思路。
雖然我們不能說所有的哲學和邏輯問題都是語言問題，但我們有理由相信所有的哲學和邏輯問題都必須使用語言來構思和構建﹕換句話說，用任一語言提出的問題必然是該語言的產物﹔用任一語言提出的問題必然
6.0 結語﹕哲學就是語言哲學
二
但主謂語句式是古希臘人用以思考事物的方式卻是一個事實。
主謂語結構導致古希臘哲學家思考謂述關係，從而提出了命題 (陳述句) 的概念。
謂述關係又導致亞里士多德提出了原始的集概念或歸類概念﹑量詞的概念﹑推論和證明概念等。
中世紀的邏輯學家亦可能因為見到屈折
6.0 結語﹕哲學就是語言哲學
一
讓我們如此做個總結﹕主謂語結構需要一個繫詞，函子/論元結構無需繫詞﹔就是這麼簡單。
「είναι」(英﹕be﹔漢﹕是) 是古希臘語中的一個事實，然而卻是自然語言中的一個偶然。
巴門尼德或亞里士多德或古希臘哲學家們從「είναι」造出「Τί ην είν
5.0 零繫詞現象
5.1 繫詞「是」的虛構
5.2 繫詞「是」在歐洲邏輯史中的位置
十二
王路如此嘗試論證「『是』是普遍適用的詞」﹕
「S 是 P」句式是語言中普遍適應用的，不僅是日常語言中，而且是科學語言中普遍應用的嗎﹖
說主語+謂語結構在很多日常語言中普遍適用是可以接受的，但主
5.0 零繫詞現象
5.1 繫詞「是」的虛構
5.2 繫詞「是」在歐洲邏輯史中的位置
十一
王路明顯深受弗雷格的影嚮，但這個影嚮明顯來自其對弗雷格的誤讀，所以將語句成份分為穩定的部份和不穩定的部份，並如是說﹕
[Frege 1879: §9，第三句] 有幾乎一模一樣的陳述﹔但弗雷格在這
5.0 零繫詞現象
5.1 繫詞「是」的虛構
5.2 繫詞「是」在歐洲邏輯史中的位置
十
至此，讀者應該理解，就自然語言的證據來說，「S 是 P」僅僅是多種句式之一，主謂語的區分亦是一種人工化手段﹔從邏輯語構 (logical syntax) 的觀點看，函子/論元結構 (當然也是一種人工
5.0 零繫詞現象
5.1 繫詞「是」的虛構
5.2 繫詞「是」在歐洲邏輯史中的位置
九
在這個虛構的歐洲邏輯史的基礎上，[王路1992] 進而提出「是」的必然性。
第一點是對的 — 放在古希臘語的脈絡中。
第二點是可疑的 — 放在自然語言的脈絡中﹔但是是錯的 — 放在古希臘語的脈絡
5.0 零繫詞現象
5.1 繫詞「是」的虛構
5.2 繫詞「是」在歐洲邏輯史中的位置
八
[王路 1992] 緊接著對現代邏輯的描述恰恰印證了我們的觀點 (但他的詮釋卻是費解的)﹕
現代邏輯基本上是在弗雷格研究的基礎上加以完善是對的，但現代邏輯中的合式句式 (well-formed f
6.0 結語﹕哲學就是語言哲學
五
十九世紀末及至廿世紀初中葉的語言哲學家 —— 不論是屬於邏輯學派或自然語言分析學派的 —— 都告訴我們很多的哲學問題實在都是語言問題。
自此之後，整個世界的哲學走向大概都以英語系的語言分析哲學為主導﹔在這之前，德語哲學主導了西方哲學﹔再往前推是法語﹔再之前，
6.0 結語﹕哲學就是語言哲學
三
試看下面的一個日用德語句﹕
[Carnap 1931] 英語可譯作「There is nothing outside」，漢語可譯作「外面什麼也沒有」。與 6.0_2 比較一下即突出了一個差別﹕6.0_3 是一個合乎德語語構的句子，而「nicht」的用法是正當
6.0 結語﹕哲學就是語言哲學
三
縱觀整個包括近代、現代、當代的西方哲學史也就是用屈折語提出的哲學思路。
雖然我們不能說所有的哲學和邏輯問題都是語言問題，但我們有理由相信所有的哲學和邏輯問題都必須使用語言來構思和構建﹕換句話說，用任一語言提出的問題必然是該語言的產物﹔用任一語言提出的問題必然
6.0 結語﹕哲學就是語言哲學
二
但主謂語句式是古希臘人用以思考事物的方式卻是一個事實。
主謂語結構導致古希臘哲學家思考謂述關係，從而提出了命題 (陳述句) 的概念。
謂述關係又導致亞里士多德提出了原始的集概念或歸類概念﹑量詞的概念﹑推論和證明概念等。
中世紀的邏輯學家亦可能因為見到屈折
6.0 結語﹕哲學就是語言哲學
一
讓我們如此做個總結﹕主謂語結構需要一個繫詞，函子/論元結構無需繫詞﹔就是這麼簡單。
「είναι」(英﹕be﹔漢﹕是) 是古希臘語中的一個事實，然而卻是自然語言中的一個偶然。
巴門尼德或亞里士多德或古希臘哲學家們從「είναι」造出「Τί ην είν
5.0 零繫詞現象
5.1 繫詞「是」的虛構
5.2 繫詞「是」在歐洲邏輯史中的位置
十二
王路如此嘗試論證「『是』是普遍適用的詞」﹕
「S 是 P」句式是語言中普遍適應用的，不僅是日常語言中，而且是科學語言中普遍應用的嗎﹖
說主語+謂語結構在很多日常語言中普遍適用是可以接受的，但主
5.0 零繫詞現象
5.1 繫詞「是」的虛構
5.2 繫詞「是」在歐洲邏輯史中的位置
十一
王路明顯深受弗雷格的影嚮，但這個影嚮明顯來自其對弗雷格的誤讀，所以將語句成份分為穩定的部份和不穩定的部份，並如是說﹕
[Frege 1879: §9，第三句] 有幾乎一模一樣的陳述﹔但弗雷格在這
5.0 零繫詞現象
5.1 繫詞「是」的虛構
5.2 繫詞「是」在歐洲邏輯史中的位置
十
至此，讀者應該理解，就自然語言的證據來說，「S 是 P」僅僅是多種句式之一，主謂語的區分亦是一種人工化手段﹔從邏輯語構 (logical syntax) 的觀點看，函子/論元結構 (當然也是一種人工
5.0 零繫詞現象
5.1 繫詞「是」的虛構
5.2 繫詞「是」在歐洲邏輯史中的位置
九
在這個虛構的歐洲邏輯史的基礎上，[王路1992] 進而提出「是」的必然性。
第一點是對的 — 放在古希臘語的脈絡中。
第二點是可疑的 — 放在自然語言的脈絡中﹔但是是錯的 — 放在古希臘語的脈絡
5.0 零繫詞現象
5.1 繫詞「是」的虛構
5.2 繫詞「是」在歐洲邏輯史中的位置
八
[王路 1992] 緊接著對現代邏輯的描述恰恰印證了我們的觀點 (但他的詮釋卻是費解的)﹕
現代邏輯基本上是在弗雷格研究的基礎上加以完善是對的，但現代邏輯中的合式句式 (well-formed f
這本書屬學術著作，語言比較技術性。所以之後換一點輕鬆的文字，將發表《綁架愛麗絲 之 鏡像語言》一書 —— 談的是語言哲學的東西，以及一些有趣的文字遊戲。
然後是對老子《道德經》全書的現代詮釋，有別於傳統的觀點。
感興趣的朋友請繼續關注。
這本書屬學術著作，語言比較技術性。所以之後換一點輕鬆的文字，將發表《綁架愛麗絲 之 鏡像語言》一書 —— 談的是語言哲學的東西，以及一些有趣的文字遊戲。
然後是對老子《道德經》全書的現代詮釋，有別於傳統的觀點。
感興趣的朋友請繼續關注。
5 Wool and Water: 遊戲1和量子商店
毛線與水
六
如果要選出一個貫穿兩個愛麗絲故事及我個人認為是最重要的主題，我會選視角主題。
如果要單選一段我個人認為是最有意思的對話，我會選剛引述的一段。
這段對話的重要性，恐怕難以低估。
愛麗絲說一個人不能相信不可能的事﹔白棋皇后說
5 Wool and Water: 遊戲1和量子商店
毛線與水
五
關於皇后的「預先」監禁在未來會犯案的信使的議論，愛麗絲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剛要說某個地方出錯了，皇后突然大聲尖叫。她的尖叫聲和蒸氣機的汽笛聲一模一樣，愛麗絲只好用雙手摀住耳朵。「噢，噢，噢！」皇后大聲喊道，揮舞著手，好像要把它甩
5 Wool and Water: 遊戲1和量子商店
毛線與水
四
愛麗絲面前的這個白棋皇后邋邋遢遢，衣杉不整，可憐兮兮的樣子。愛麗絲見她她身上到處都是歪歪斜斜的東西，還有很多別針，善良的愛麗絲於心不忍，想著幫她打扮一下，便說﹕「我可以幫你整理一下你的披肩嗎？」
我不知道它怎麼了，皇后憂鬱地
5 Wool and Water: 遊戲1和量子商店
毛線與水
三
來到愛麗絲身邊的白棋皇后，披頭散髮，連披肩也丟了。
白棋皇后用一種無助而驚恐的眼神看著愛麗絲，同時不停地低聲重複著一些聽起來像是「麵包和牛油，麵包和牛油」的呢喃。愛麗絲覺得如果要有任何交談的話，她都必須靠自己了。於是她膽怯地
5 Wool and Water: 遊戲1和量子商店
毛線與水
二
白棋皇后驚惶失措地飛奔過來，她走了一步怎樣的棋?
我們知道愛麗絲佔據了 d4，白棋皇后本來在 c1，按規則，既然她能夠與愛麗絲碰頭，她現在應該位處 c4﹔換句話說，白棋皇后走了一步 c1-c4。
讀者注意到了沒有?
直至
5 Wool and Water: 遊戲1和量子商店
毛線與水
一
天上恍忽要下雨的模樣，突然一片漆黑。
原來是一隻龐然的烏鴉，扇著巨大的翅膀，向這邊飛下來，掀起一陣颶風。
愛麗絲小步跑入樹林裡，停在一棵大樹下。 牠這麼大，應該鑽不進來的，但真希望牠的翅膀不要拍打得那麼厲害——愛麗絲少不免
4 Tweedledum and Tweedledee: 邏輯 – 叮噹弟的定義
叮噹兄和叮噹弟
十二
會下雨嗎?
叮噹兄漫不經心地在他自己和叮噹弟的頭上撐起了一把大傘，然後抬頭看著雨傘。
「不，我不這麼認為，」他莫名其妙地說，「至少哩，不在這下面。不會啊。」
「但是外面可能會下雨嗎
4 Tweedledum and Tweedledee: 邏輯 – 叮噹弟的定義
叮噹兄和叮噹弟
十一
真是個可愛的傢伙啊？叮噹兄說。
愛麗絲不敢說他真的很可愛。他戴著一頂高高的紅色睡帽，上面還有流蘇，蜷縮成一團亂七八糟的樣子躺著，鼾聲震天。
「簡直要把他的頭都震掉了！」叮噹兄說。
「我
4 Tweedledum and Tweedledee: 邏輯 – 叮噹弟的定義
叮噹兄和叮噹弟
十
可是，我們的愛麗絲對邏輯學不感興趣——盡快走到 d8，變作皇后，是她的唯一願望，也是現時她腦袋裡唯一裝載的東西。
跟著發生的事情便很莫名其妙了——愛麗絲詢問叮噹兄弟如何走出樹林，但他們認為互
4 Tweedledum and Tweedledee: 邏輯 – 叮噹弟的定義
叮噹兄和叮噹弟
九
「﹁p⊃﹁p」的形式如何決定了「﹁p⊃﹁p」必然地真?
讓我們用真值表來檢視一下「﹁p⊃﹁p」這個句子。
由於這個複合句實在由僅僅一個簡單句「p」組成，而經典邏輯是一個兩值邏輯 (只有
5 Wool and Water: 遊戲1和量子商店
毛線與水
六
如果要選出一個貫穿兩個愛麗絲故事及我個人認為是最重要的主題，我會選視角主題。
如果要單選一段我個人認為是最有意思的對話，我會選剛引述的一段。
這段對話的重要性，恐怕難以低估。
愛麗絲說一個人不能相信不可能的事﹔白棋皇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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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關於皇后的「預先」監禁在未來會犯案的信使的議論，愛麗絲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剛要說某個地方出錯了，皇后突然大聲尖叫。她的尖叫聲和蒸氣機的汽笛聲一模一樣，愛麗絲只好用雙手摀住耳朵。「噢，噢，噢！」皇后大聲喊道，揮舞著手，好像要把它甩
5 Wool and Water: 遊戲1和量子商店
毛線與水
四
愛麗絲面前的這個白棋皇后邋邋遢遢，衣杉不整，可憐兮兮的樣子。愛麗絲見她她身上到處都是歪歪斜斜的東西，還有很多別針，善良的愛麗絲於心不忍，想著幫她打扮一下，便說﹕「我可以幫你整理一下你的披肩嗎？」
我不知道它怎麼了，皇后憂鬱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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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線與水
三
來到愛麗絲身邊的白棋皇后，披頭散髮，連披肩也丟了。
白棋皇后用一種無助而驚恐的眼神看著愛麗絲，同時不停地低聲重複著一些聽起來像是「麵包和牛油，麵包和牛油」的呢喃。愛麗絲覺得如果要有任何交談的話，她都必須靠自己了。於是她膽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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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線與水
二
白棋皇后驚惶失措地飛奔過來，她走了一步怎樣的棋?
我們知道愛麗絲佔據了 d4，白棋皇后本來在 c1，按規則，既然她能夠與愛麗絲碰頭，她現在應該位處 c4﹔換句話說，白棋皇后走了一步 c1-c4。
讀者注意到了沒有?
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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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線與水
一
天上恍忽要下雨的模樣，突然一片漆黑。
原來是一隻龐然的烏鴉，扇著巨大的翅膀，向這邊飛下來，掀起一陣颶風。
愛麗絲小步跑入樹林裡，停在一棵大樹下。 牠這麼大，應該鑽不進來的，但真希望牠的翅膀不要拍打得那麼厲害——愛麗絲少不免
4 Tweedledum and Tweedledee: 邏輯 – 叮噹弟的定義
叮噹兄和叮噹弟
十二
會下雨嗎?
叮噹兄漫不經心地在他自己和叮噹弟的頭上撐起了一把大傘，然後抬頭看著雨傘。
「不，我不這麼認為，」他莫名其妙地說，「至少哩，不在這下面。不會啊。」
「但是外面可能會下雨嗎
4 Tweedledum and Tweedledee: 邏輯 – 叮噹弟的定義
叮噹兄和叮噹弟
十一
真是個可愛的傢伙啊？叮噹兄說。
愛麗絲不敢說他真的很可愛。他戴著一頂高高的紅色睡帽，上面還有流蘇，蜷縮成一團亂七八糟的樣子躺著，鼾聲震天。
「簡直要把他的頭都震掉了！」叮噹兄說。
「我
4 Tweedledum and Tweedledee: 邏輯 – 叮噹弟的定義
叮噹兄和叮噹弟
十
可是，我們的愛麗絲對邏輯學不感興趣——盡快走到 d8，變作皇后，是她的唯一願望，也是現時她腦袋裡唯一裝載的東西。
跟著發生的事情便很莫名其妙了——愛麗絲詢問叮噹兄弟如何走出樹林，但他們認為互
4 Tweedledum and Tweedledee: 邏輯 – 叮噹弟的定義
叮噹兄和叮噹弟
九
「﹁p⊃﹁p」的形式如何決定了「﹁p⊃﹁p」必然地真?
讓我們用真值表來檢視一下「﹁p⊃﹁p」這個句子。
由於這個複合句實在由僅僅一個簡單句「p」組成，而經典邏輯是一個兩值邏輯 (只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