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談-徬徨的年代

2020/12/03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一、若鳥能知變通

幾個月前,我就標題寫了一篇文章,主因那陣子有一隻鳥飛進了我們公寓,那是一個從一樓連通到七樓中空的公共場所,此後鳥就卡在位於七樓的玻璃窗前,玻璃窗離走到有一段距離,據保全說過去也有發生類似的事情,就算請消防員來也沒辦法捕抓。起出的幾天鳥會衝撞玻璃,試圖離開,但卻不會走別的地方。本來想要誘導,但又怕驚動到鳥兒,只好就罷。
恰巧那一周的周末,一個從國外遊學回來的朋友約了見面,他與我討論到許多,包含家人的反對、朋友的責怪等。其實我並沒有太意外,應該說從認識他的時候,他給人的感覺或表現一直都是很不安定,沒有明確的目標。但當時來看,只是他缺少一個很好傾訴的對象,或是一個具體能效仿的目標,或是能引導他的導師。不然我覺得他是一個滿有想法,也為此付出很多行動的人。
鳥兒變得疲倦後,便沒有再嘗試往外飛,多數的時候只是躺在橫樑上休息,但都是看著窗外的方向。與友人相談完後的晚上回來時,鳥兒已經不再原先的地方,本來還以為牠墜落到底層的地板,但去找了一圈也沒發現。而後幾天也有試著想要找,但仍沒有找到,我在心裡期望牠確實飛走,而非迎向另一個結局。

二、刻板印象

最近網路上熱烈的討論起自殺相關的議題時,其實近年來像韓國、日本等類似的事件也正在發生著。恰巧那時我在另一個平台有一位陌生的網友A找我,那時從他的文字上看得出很慌張,原來是他正好跟我認識的一位網友B斷了聯繫,他希望得到那個網友B的聯繫方式等。我並沒有因為他的狀態不好就隨便給他聯繫方式,只是說到自己與對方不熟,往返的來信中,對方便一直強調死亡、名校等字眼。
後來從認識的網友B口中得知,他會想要與對方切斷關係的主要原因,是他發現自己處理的方式有誤。兩人的認識早在一年前,友B知道友A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時,一直想要出手幫忙,甚至對方的父母也知道但卻友B不需要介入,也因為他的熱心使得友A產生依賴,甚至有幾次想要提出斷絕關係時,都被對方用自殺脅迫,因而就罷。
雖然這次友B終於狠下心來,但我也跟他討論起這樣的處理方式有些不恰當等問題,他也表示自己知錯,也有通知對方學校進行後續的處理。
其實嚴格說起來,這是一個很容易被綁架的世代,不論是道德、心理、環境等,彷彿貼上某個標籤後,你就必須要依照這些東西走。其實學到了某個程度,本應該是讓一些很難處理的事物、更加清楚、明確,甚至有更好的處理方式。但社會看到或放大的並不是這些,而是變相的某某名校去種田、賣衣服。
當然也並非沒有反向的例子,因我本身非名校出生,寫文章也非本科,一路以來受到質疑或嘲笑多不勝數。我身邊的認識過的人,或同學對努力也不感興趣,有一些是本來就是富二代,家裡面決定好很多事情。有另一半的人在怎麼努力也無法改變什麼,就變得不想要再嘗試的。

三、插曲

每隔一段時間,我總會想起在日本的師傅,不過我會特別想起這段時光,也並非什麼特別的。那段時間我在北海道洞爺湖畔的溫泉旅館工作,做的事情很雜,從修鍋爐、鋪床、刷澡堂等各種事情都要做。那時候才覺得在神影少女中很多隻手的鍋爐爺爺一點都不誇張,真是再多手都不夠用的狀態。
我認識的那位師傅其實也就算一個滿普通的中年男性,離婚,每天就工作完後回到宿舍喝一些酒就睡。跟我在廚房認識的一些老師傅有些相似,不過在台灣若沒有離婚,壓力與煩惱可就不那麼簡單就能言語的。有時候男人的快樂也許很簡單,但多半都不是能拿到明面上來討論的。
我的師傅雖然是一個傳統的日本人,再加上傳統老師傅的個性,某方面來說是很難搞的。這包含捲線圈的細節、擦玻璃的方式、還有許多。不過從人來看他是一個好奇寶寶,他很喜歡討論台灣的事情,還有一些新聞上聽到的。他還有一個很會說故事的語調,不過他本人對於這些都不是那麼在乎,對他來說有酒就夠了。

四、心靈上的自由

很難說什麼樣算是一種心靈上的自由,甚至去定義自由的同時,都會有很多分歧。離開日本溫泉旅館的工作後,我走過一半四國的遍路,路上也會遇到許多同行的人,有的人可能不是第一次走了,也有的已經走好幾年的。每個人的目的也不相同,卻也是朝著相同的方向前進。
這幾年或許是因為年紀的關係,逐漸從向上看,變成也向下看,處在一種居中又不居中的狀態。也同時會有不少充滿意外的事情發生,可能是間接聽到某位朋友突然逝世,或是接連好幾周都有朋友結婚。
有時也會去參加一些活動,聽一聽別人對於寫作的看法與需求,與一些零星碎散的。
很難說有什麼絕對,就像從現在往前推,有許多事情在處理上或許都能在更加精進,或有更好的選擇。不過時間總不會等人,下一個眨眼可能已過了一個十年。
為什麼會看到廣告
66會員
178內容數
留下了一些關於科幻的故事,分享了一些關於寫作的技巧,還有探討一些關於社會的議題
留言0
查看全部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