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屁精,不了。」
「做得這麼快會有獎勵嗎?」
「欸!他又加班裝作勤力了。」
嘿,早已聽慣了這些說話,但我一點兒也不介意,反正自己不是在交友,在辦公室裡唯一要完成的,就是眼前的一個個task。哪怕他們的說話多難聽,我還是抬著頭,帶著半分冷傲,隨著歌曲前奏瑰麗登場。
回到自己熟悉的位置,唱著自己熟悉的曲風,就似在清晨橫過馬路一般輕鬆,難怪Anson Lo盧瀚霆一舉手、一投足,也是自信滿滿。
「他昨天跟女總裁午飯。」
「他昨晚為女總裁做晚飯。」
「原來加班的工作是這個。」
自恃率性丟下不負責任的真說話,彷彿成為現代城市人的習慣,哪管說些甚麼,也是有越毒辣越神聖的趨勢,直至把人們的身體撕開方休。
如果我們是一輛穿梭機,Jhen F的旋律和節拍,就是液體燃料,讓我們闖過宇宙黑洞,再尖酸的留言,再惡毒的咒語,也阻不了我們前進。
可是,更精煉的鋼鐵,也有生鏽的一天,何況是肉造的人心?副歌第三、第四句的節拍突變,是要模仿那份教人不舒服、不暢快的突兀?本是爽朗的步履也變得蹣跚了麼?
本是自信十足的聲線,面對這些不講道理的暗箭穿心,漸漸變得不安,在副歌的唱腔,已經變成呼喊。
我的故事,你又清楚嗎?桌子上的文件,你又明白嗎?你的一字一句,也可以是將人們推向高樓的壓力,但你、你和你,也酷愛隱著名四出挑釁批鬥。
電子舞曲可以是前進的動力,同時也在模擬我們跟這個病態價值觀的角力。面對四方八面的無的放矢,再強大的EGO,也會變得emo。
「咔嚓」唯有走進浴室,鎖起那扇門,我們才有真正安全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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