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單車後面總是綁著一個牛皮紙包,裡面有剛剛買來的衣服,媽媽總是寫一些貨單,要我去中央市場批發成衣。
說到這裡,先生也談起,他讀中學時,常常必須幫他的爸爸去藥局裡面拿一些藥,或者去屏東中央市場帮他的媽媽買一些魚丸,公公是忙碌的鄉下醫生,婆婆是他的助手;我和先生都是家裡的小幫手。
放學後時間還早的話,我會到臺灣銀行樓下舊書攤去看書。在那裡買過兩本我印象很深的書,一本是《罪與罰》,作者是 是俄國小說家杜斯妥耶夫斯基,那個時候的我十二三歲,看不太懂,現在再看就很有感受了,另外一本是川端康成的小説《伊豆的舞孃》,我非常喜歡,日本的伊豆島泡湯是我夢想之地。
先生說他也常常在舊書攤站著看讀者文摘,也許我們曾經同時在那裡出現,只是沒注意到對方。
後來我師專畢業,在里港教書的時候,自己買了一部石橋蘭蒂50cc摩托車,每天騎在省公路像風一樣,媽媽說村里有人看見你,叫我提醒你不要騎太快,我曾是大家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