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自己的頭顱砍下,藏進樹洞的深處。 直到血肉逐漸被歲月吞噬,吐出白骨,一起遺忘了青春年華的所有。 也沒有人會看見伏在窗邊的影子,唯有老舊的風鈴,會不間斷發出叮叮噹噹的聲響。 不哭也不笑,從未死去的肉身,如此空白而虛無飄渺。 所承受的生命之重,猶如鴻毛,卻傾斜了天平。 夜依舊那麼黑,星空依舊燦爛。 孱弱的燭光,漸漸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