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字這件事,其實只是一種活著的出口。
年輕的時候,你會有滿腔憤世疾俗不吐不快;在不年輕的時候,你會想要再去刻劃描繪些什麼,想去紀錄證明自己真的存在,曾經存在。
有一點後悔,在義憤填膺的歲月中寫得不夠多;我已記不得那般的憤愾、寫不出那股情愁;雖不至於感嘆...但其實,就是感嘆。
人活著就是常常這般反反覆覆、繞來繞去,然後在無數的左右掙扎中,畫出了活著的痕跡...
往前看,永遠是茫然多過於清明;往回看,總要翻出幾件紀念品,才知道自己曾是、或還是那個自己。
Cest Lavie
想起似乎是「左岸咖啡館」的那個時代,我把它記為「活著真好」的意思;而到現在,我才看出來:Lavie 就是 Live;而Cest指的是 it is...
it is life.
這絕對不是活著真好,而是說「活著就是這樣」啊哈哈哈哈哈
我是在寫三小啊?!
沒關係,反正,我只是來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