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標題文件-8

2022/09/16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戀愛學分
對於男性而言,不如說是做愛學分。會這樣想的,大約是理組出身的人,以實用性作為考量,交往只是一種手段,最終目的還是在於感官的愉悅上。而理組的人又以男性居多,所以一般認知上會考量到生理上的差異,導致男性經常發生生理需求凌駕理性認知的情況。所以我說,阿木能夠蓋棉被純聊天,必然有他的過人之處,他這二十年來都是這樣度過的嗎?我是沒有臉去問阿木的前女友兼現任妻子兼孩子的媽的小雙這種事情的,雖然我應該沒有羞恥心這種東西。
阿木是個尖酸人,同時他也是個沉默寡言的人,但這並不減損他是個尖酸人的本質。我弄不清楚他是真的厭惡我還是只是說話比較直接而已,總之他的戀愛機會從來沒少過。比方說在體檢時被護理師搭訕,一邊抽血一邊將的手抵在她柔軟的左胸上(根據他本人的說法,只是護理師為了方便操作的習慣動作而已,好棒的蘭蕉薇),然後又被旁邊的可愛大胸妹子,用嬌嫩甜美的聲音左一句「針那麼粗,會不會痛啊?」,右一句「你好勇敢喔!」的說著,到現在我還記得妹子的聲音和她那透出白色制服的內衣花樣。年輕的妹子玩什麼把戲,護理師姊姊難道不知道嗎?她馬上就擺出傲嬌的態勢,告訴阿木「你弄痛我了!」、「你要負責!」。阿木不愧是和小雙蓋棉被純聊天的真男人,他毫無動靜、心如止水、神色自若的挺過了這一回的修羅場。他的戀愛學分,就是這樣修的。之後我再看到對他死纏爛打的五月天瞎妹,以及只是倒垃圾碰巧遇到就想約阿木出去的奇怪學妹,也都覺得是天上的浮雲了,只不過那是阿木的浮雲就是。
阿木雖然是個尖酸人,但是是個厚道的尖酸人,他從來不在言談中傳達我們是一眾工具人的事實,令人感受到一股暖流,跟那些冰冷的五月天瞎妹們不同。瞎妹阿嫻某天約我出去玩,半路上她拐進一間人煙稀少的廁所,我還以為是在暗示我什麼,畢竟她多次從領口放飛她那粉綠色或是粉藍色的蝴蝶,看得我血脈賁張,當然有時也會跑出阿嬤類型的黃白軟皺蕾絲,不是永遠都那麼青春。只是我有時會好奇,阿嫻胸口的紅色壓痕是什麼?不過那不是什麼要緊的事。有次我和阿嫻一起走上樓梯,上頭坐著兩三個新進的瞎妹,白衣黑裙底下,緊繃著些什麼。是什麼我就不好說了,總之我和阿嫻對望了一眼,相視而笑。回到廁所前,阿嫻把手機遞給我,她說不想漏接,原來她約了人,我畢竟只是個工具,工具就該認清自己的本分。看著阿嫻和那矮胖且帶著菸味的平頭大叔一起離去,我的心中百感交集,想著大叔臨去前帶著媚態的眼神,問我要不要一起去?那句話是客套呢?還是真心的呢?要是我跟著去了又會怎樣呢?多年後(又是多年後,說是詞窮也好,反正就是多年以後,我懶得抽換詞彙做變化了),阿嫻和我在路上相遇,而且因為是在百貨公司,所以會一直相遇。她的身邊依然是禿頭大叔,只是換了不一樣的禿頭大叔,有沒有菸味我就不知道了。而我卻已經不是她那一起看緊繃事物的夥伴了,她應該也不會承認那樣的夥伴關係吧?對此,阿木從來不說點什麼。
可能阿木覺得不忍心,他有不忍人之心,畢竟他是個君子,堪比柳下惠。外系妹子點我檯,要我先到球場看看她用青春健美的身軀所揮灑出的汗水,然後再騎車載他去買個東西。不是有研究說運動過後賀爾蒙會大量分泌導致情慾指數上升嗎?所以我在路上一直在尋找切入點,不知道是不是錯過了那句「換我騎也可以啊!」最終我順利完成任務回到寢室。外系妹子,最終嫁給了理科工程師還是醫師之類的,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希望如此。希望她的老公不會追究我曾經到她的寢室修冷氣、搬冰箱、組裝電腦之類的事情,寢室裡的掛繩上面,晾著各式內衣,其他妹子往往會在男牲登堂入室之前,把這些東西收拾好,但是她沒有。外系妹子總是在室友藉口離開之後,從背後搭著我的肩,有意無意的把她那渾圓飽滿的下胸,輕輕的靠在我的肩上。我不敢回頭,也不敢起身,我怕起身之後得彎著腰。不知是寢室太熱,或者是其他的因素,妹子的穿著相當的輕薄,在與妹子交談的時候我無意識的回了頭,看見了那照理來說應該會噴霧打碼的部分,然後我和妹子對上了眼。她的談笑自若造成了我的疑惑,正如古人所說的:「猶豫,就會敗北!」而我猶豫了,一時色盲的我分不清是綠燈黃燈。妹子的室友始終沒有回來,這次完成任務之後我沒有回到寢室,我坐在女生宿舍的大廳,直到舍監阿姨發現無所事事的我,把我趕出門外為止。不知道阿姨,有沒有電腦要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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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寫這個,連我太太也不知道,她知道了之後說:「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我有在裡面嗎?你什麼時候寫的?」寫這個是利用工作閒暇的時候寫的,人物是用現實事件去交織出來的,其實是沒辦法直接用連連看的方式去對應到現實的人物身上。然後,我其實也沒有要刻意隱瞞,只是沒有特別想要說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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