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感受到陽光溫煦地照耀, 我雙手挽著,右手抓著左手。 面對這種荒唐的提議,我應該一笑置之的, 但也許是他善於剖析我的一切, 讓我仍然坐在這裡。 我輕輕擦拭掉眼淚, 雖然我不確定為何內心為何如此翻騰, 但我得面對現實。 「這怎麼可能?」在我還沒意識之下,這句話就自然地脫口而出了。 「是啊,乍聽之下就像是荒唐的提議吧。」 「對啊。」 「王小姐。首先我得要先坦白,這是一種溝通方式。」 「什麼意思?」 「孩童跟大人最大的差異就在於想像力。妳有沒有發現,當妳丟一個問題出去,想答案的通常是孩子,但大人通常在質疑這個問題的合理性。」 「你想說什麼?」 「就像妳面對妳的外遇一樣。」他的話如針一樣。 「這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是啊。那妳認為妳那壯烈無比的想法能換來什麼嗎?」 「男人的變心跟女人的變心不太一樣。」他起身從書櫃拿出兩本書:「讓女人變心,只要一句話。但讓男人變心,只要一個女人的眼神。」我不清楚他是不是認真的。 「這說起來只是個案吧。」我說。他將這兩本書遞了過來,我接過去,看起來是他的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