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暮色煙雨,何能有樂?
醉醒時分,沈沈輿論壓力促使舉刃划腕,殷紅鮮血湧出,瘋狂至無可救藥笑聲,再也無法割捨上癮感,追求刺激漸增次數與深度,日日不止似毒品侵蝕。
有人建議尋覓朋友,但身處社會邊緣,處境永無人曉。
蘇軾《念奴嬌.赤壁懷古》有言:「......多情應笑我,早生華發。人生如夢,一尊還酹江月。」
如我一般,竟萌生無意義多情,認為存在名為「朋友」會真心真意引導走出陰霾籠罩,但友情唯艘破爛不堪獨木舟,遇大風大浪即成盤散沙,何須期待最後落空。不如啜飲自救,醉酒夢回李杜時代欲解憂。
眼前無希望光採,腳下有無止深淵,常疑存活世上意義何在?若能永醉血泊中,說不定,主啊!是否就能救贖卑微的我!
然曾傷人,性格邪惡玷污,理應罪疚卻醉塵俗,應留此監禁,故不被救贖,直至末日審判。唯服用藥物,保持思緒清醒,然近來愈無用,服用量倍增,應是罪過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