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處唯最終歸屬?何處可尋求庇護?
西天降下一帶璀璨光芒,伸手欲摸倏忽即逝,原唯幻覺?冰冷雨水攪和溫熱鮮血浸濕身軀,綿綿濛濛紛飛細雨漸離。
雲煙飄散,露出殘陽似血,曙暮光炫麗奪目。瓊樓人冷漠無情,依然居天闕作春秋大夢未曾醒,不見慘苦卑微人日子,是習慣孤獨的我應得?
殘雲輝映落霞,雨絲划落,不是淚,是我心裂的血痕;晚風吹拂,非商風也非朔風,是輿論的風;愈西行,血香愈濃郁,活於塵夢驚醒,非匆匆都市碎夢,不是悠悠鄉間殘夢,為蕭蕭紅塵夢已破。
夢醒時分,鮮血溫存仍延續余暉雲彩。鮮血和美夢幻滅,漸黯淡寒冷是身體和人生,瀲灧色彩逐被昏灰籠罩,世間失魂剩軀殼。孤魂頭痛欲裂令我焦慮,暈眩不止令我崩潰,然不知緣故,唯服藥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