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外之悲_1972(2022-0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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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前陣子把大把時間丟到到智利作家羅貝托的遺作《2666》這本多達八十六萬字的小說之中,或著隔夜冰茶、即溶咖啡,偶爾起身彈上一小時鋼琴,經歷了一切無論是任何看來都知道是不耐煩的舉動之後,我毅然決然地放棄這個集合了譯者自大無比讓我覺得氣惱的譯作,而其中,早在彼得漢德克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二十年前,這位德國作家在《2666》書中被過世的羅貝托提起好一會兒了已經。
飄零冷冽的文學情緒作風的引導吧?這位彼得漢德克在承接了十五年前過世的羅貝托的志向,如願在二零一九年拿下了令我再也不能恭維,也堅心拒絕成為我(再也)選讀指標的諾貝爾文學獎,自從寫下《暗店街》的派屈克莫迪亞諾摘下桂冠之後,這個連吟遊詩人的作品都能夠登上寶座的大獎就已經不再受我接納了,更別說突然心血來潮的各種青睞了。
我在這本翻譯差勁、錯字措辭顛三倒四《夢外之悲》的文字中看到了彼得對於母親逝去時,想要以文學(他一直強調這個字眼,我覺得有點自卑唔知,給我有一種說不上來令人反感的自我吹捧)的做法來表達母親一生的悲歡離合,這是一種恍若失控脫水機旋轉到整台機體從高樓上墜落的無可奈何的時代悲劇,回望古今中外這是生命的常態,每個人的故事都有一定程度絕對的心酸悲哀,所以在整個故事強調流浪旅程的走過來晃過去讓我覺得十分乏味,套劇教父第一集在懷裡藏著圖謀不軌短刀的土耳其毒販說的台詞:都一九四六年了沒人要流血了,流血的代價太高了(儘管在講這句話的時候,他買通了老教父的司機,順利刺殺了柯里昂家族的龍頭老大了)。
這本成書於一九七二年的《夢外之悲》是彼得為了自殺的母親所寫的回憶錄,我認為這是借用了這個以愛為名卻又困擾自我的矛盾情緒,運用了它有別於其他人的含糊描述,多數不正確的隱喻描述、故作特立獨行的反覆強調抽咽心情的部分,我認為在這些章節裡,多數的讀者還是不明究理卻不能承認自己在能與彼得有著同樣文學素養的舞台上絆了一跤,於是吹捧的聲浪排山倒海鋪天蓋地而來,好吧!二零一九年反正也沒什麼人在寫東西了,既然卡夫卡獎這種泡過墨水、滷過鹽酸的獎盃你都拿到過了,拿個諾貝爾文學獎也不會被質疑吧?
我並非對於書裡描述的媽媽一生裡滿佈淒涼、荒唐沒有悲天憫人的感懷憂傷,這種題材在某些特定心情底下分明是一劑有效的強心劑,不是嗎?但是彼得已經失控了,沈迷於文學卻不知道文學在清楚描述這個環節上的重要性,卻對不亞於使用冷門隱喻、華麗卻空洞地故作樸實無華、這本書如果端上餐桌,就是白開水配上乾巴巴的發霉瓦愣紙,你吃吧!
失控的文學,矯情的寫作,憋腳的翻譯,不適任的編輯校稿,所有的問題全都來了,嗯,凝重且簡單地來說,這是一種文學界少見的矯情的總和,也是出版界勇於不計成本的浪擲揮霍,或是存心煽動對文學錯誤解讀的錯誤引導。
對了,我餓著呢!我到旁邊的小吃店點了一碗滷肉飯,我就俗人,另外再給我一碗豬血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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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里遐思
    慢里遐思
    有天我老去,在個陌生的地方。還要回味,昨日冒險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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