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父親去買小籠包,我泡咖啡。
將咖啡粉一匙匙填入咖啡機手柄末端,壓平。最後兩毫米奇蹟似地無法裝滿,再裝一些,壓平;又是一個個輪迴。
咖啡機已經加熱完畢。拿鐵鍵按下——喝一杯早晨,搭配小籠包,薑絲、蔥花、辣椒,我們不懂拿鐵應該配上什麼。
我們到底應該配上什麼——
接下來讀生物統計。忙碌是不管我接下來要用哪一個腦區,給我用就對了,語言、數學、輸入、輸出......又是一天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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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早晨。麥當勞的音響撥放老詩歌,美式鄉村風吉他和弦,聽不出多少部的和聲,我想起小時候去教會的場景。
我當時做生物演化分析,對著DNA搖頭晃腦,飲一口無糖紅茶,瞄見窗外小黃、歐兜賣、行人,平常到有點可愛。
嗯,我早上在社區遇見的松鼠,也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