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戰隊—學園爭抗戰~意外的迷戀之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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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支撐著緋櫻,讓昏過去的她躺上妖驢的背,朝著D.驢感激的說:「謝啦~阿驢。」
D.驢正設法將滿地的繩子處理掉,向冰雪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冰雪凝視擁有繩子的主人,大奶妹同樣的也昏死過去,身上的衣服經過撕裂破爛不堪。冰雪覺得讓她走光不太好,便從收納環裡拉出一條薄毯蓋在她身上。
D.驢收回吃繩的小妖們,來到冰雪身邊,注視著眼前昏厥的兩人,問:「我們會不會太晚阻止了?」
「其實還好,至少沒造成太大的傷害。」冰雪拍拍D.驢的肩膀。「幸虧這次有你在場,上次還比較慘的咧~」
「她之前有發生過同樣的狀況?」
冰雪回想那次在市區的狀況不禁寒顫,她嚴肅的點頭,令D.驢驚訝的張大嘴。
「以後有機會再說給你聽,先帶她們去保健室吧?」
「好。」
「喂——」
一陣男生的呼喊聲由遠而近傳來,是非常耳熟的聲音,D.驢與冰雪同時轉頭也同時傻眼愣住。看著朝她們相繼奔來的夥伴們當中,那個該是男的卻扮成女的,還穿著學生會女性制服,長筒馬靴…兩人不約而同揉揉眼睛,再度確認自己沒看錯,那個人的確是—脾氣暴躁傲嬌男!
鈊星氣喘吁吁,停在她們倆面前,疑惑的問道:「這裡發生什麼事?」
「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兩人的放聲大笑讓鈊星一時愣神,假胸部因為激烈的奔跑,從衣間縫隙掉了下來,瞬間塌下的胸部,使冰雪和D.驢放聲抱肚大笑到眼淚都飆了出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胸部、那個胸部—」
鈊星怒瞪眼前毫不留情的嘲笑,再次深深打擊他的內心,男兒尊嚴威面全失啊…竟然都失了,就管他的!他一把抓掉假髮、脫掉制服、踢開馬靴、撕掉褲襪,一臉凶狠的朝點依和菱庭嘶吼:「把我衣服還來!」
笑聲嘎然停止,場面一陣尷尬,直到冰雪悄悄拿出相機喀嚓一拍。
「嗯,你穿裙子也挺有料的。」
「妳!」
「不逗你了,點依、菱庭,衣服還他唄,順便幫他卸妝。」
「喔…喔喔…」
明明不久前還暢笑開懷的冰雪,現在卻一臉平淡冷靜,縱然眼角還是擁著笑意,但當她如此快速切換平靜的情緒時所說的話語,往往帶給他人一種無形的壓迫。菱庭趕緊將鈊星的制服遞給他,點依也拿出她的萬用化妝包,準備幫鈊星卸妝。
「卸完妝就少在那裡發脾氣,來幫忙。」
「又不是一輩子都要穿女裝,別人笑幾聲就脾氣這麼大,不改改你那火氣是得不到喜歡的人的注意。」D.驢白鈊星一眼。
「…哼。」
「等你卸好妝,我們就去保健室。」
鈊星這時才想起他們一夥人跑來的原因——妖驢背上的兩副「屍體」。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晚點再跟你解釋。」
「唔…」
身上傳來的陣陣觸痛將大奶妹從昏迷中喚醒,有點睜不開眼的她,聞到淡淡的醫藥味及瀰漫在空氣中的安寧氣息。這裡是保健室?記憶快速倒轉,片段的打鬥畫面流串在腦海裡,自己又被控制的和別人打起來了嗎?腳步聲和嘆息聲打斷她的思緒,她奮力的睜開眼,掙扎起身。
一名少女拿著一套全新的學生會女性專用制服走進來,看見門邊椅上的少年對著鏡子擠眉弄眼,一臉不屑的靠在門邊,少年絲毫未察覺有人進來,自顧自的使勁哀聲嘆氣。少女不耐煩的眼球向上翻轉後視線落在她的身上,便露出微笑。
「喔,妳醒了。」
少年拿著鏡子的手震了一下,斜眼瞄了冰雪一眼,繼續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瞧。冰雪又皺起眉頭,語帶煩躁:「別在照了啦!照了你眉毛也不會馬上長出來。」
「媽的!眉毛被修掉的人又不是妳!」
鈊星狠狠地盯著鏡子中被修剪的眉毛,很是惱怒,那粗厚的眉毛可是男人的驕傲啊!修成女人的濃眉,娘死了!
大奶妹呆愣愣的看著兩人,一絲絲有如霧氣般的透明氣體,揮發在她面前,她抬頭仰望。淡藍色的小小冰晶,閃閃發亮,不斷有淡藍色的氣體從中散發。口中不經意的啊了一聲,引起冰雪的注意。
「那是治癒冰晶,是隨身醫療製品。恢復的快慢因個人體質有所差異,不過看妳的樣子,恢復速度還蠻快的。」
大奶妹輕輕的將冰晶放在手中,涼涼清和的觸感,不得不感到訝異,感覺有水流動但卻又沒有摸到的觸感,很特別。她看向眼前的冰雪和一直摸著眉毛的鈊星,提出疑問:「這是誰製作出來的呢?」
冰雪指指鈊星,笑說:「是我和那傢伙一起製作的,我們可花費很多心力呢。」
「什麼叫那傢伙?妳這自以為是的…」
「啥~?」冰雪仍然面帶微笑,卻氣勢逼人的往鈊星靠近一步。鈊星受到驚嚇連忙道歉:「沒事!對不起!對不起!」
冰雪伸手亂抓鈊星的頭髮,鈊星一邊閃躲一邊喊著道歉,但冰雪似乎打算要把鈊星的頭髮弄得亂到不行才願意罷手。這樣的親近的玩鬧,在學生會根本不被允許,大奶妹羨慕著眼前的場景,內心澎湃,渴望著融入他們。她的臉漸漸發紅,一是羨慕,二來是……
感受到一直發射的熱切視線,冰雪停下手望向大奶妹,瞥見她臉上的一片嫣紅,再瞧著身旁頭髮被她弄到東西翹、死命試圖壓平翹髮的鈊星。像是明白些什麼,冰雪泛起笑意,笑的燦爛,笑的純真,笑的令大奶妹害臊的撇頭,滿臉更加通紅。
邁開腳步,冰雪走到病床邊坐下,將制服放到床邊櫃上。
「我說啊,妳的態度跟之前實在是很兩極化欸。」
大奶妹拉著床被摀嘴,臉通紅的像顆蘋果,下意識的想要回答,卻又馬上收住口。慘了!要是說出口會慘遭嚴厲的處分!大奶妹馬上慌亂的胡說:「是…是雙重人格,我…我有雙重人格…」
「不對吧,那是會長對學生會成員所打造的特派攻擊人格吧?」
有如閃電霹靂般,腦袋頓時空白一片,大奶妹驚恐的雙目緩緩移向那群從門口進來,說出她內心答案以及學生會機密的三名少女。菱庭、點依和D.驢紛紛走進病房,點依和菱庭很有默契的一搭一說,D.驢拿著一杯水,靠在原本冰雪靠的門邊,帶著趣味打量大奶妹。
「是學生會會長製造出來的精神人格,而且是學生會的一般成員每個人都要植入的人格。」
「學生會的班級制度非常嚴格,且對在班生具有非常約束力,其學生對其制度不得採反抗態度,必須絕對遵從。」
鈊星放下手中的鏡子,簡略歸納:「總結就是限制很多就對了?」
「對。」D.驢應道,直起身子走向大奶妹旁的床頭櫃,將水放上。「而且,學生會的學生必須對學生會的內部運作,取絕對保密,是吧?」
冰雪嘴角微微上揚,大奶妹震驚到思緒完全糾結在一塊兒無法思考。一聲拍床的聲響,拉回她的呆滯,腦袋再次運轉,拍床聲不斷,但大奶妹卻專心思考的沒注意到。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那麼了解學生會的制度以及內部的部分限制?他們到底是什麼團體?
大奶妹搖搖頭,理清自己煩亂的思緒。
會不會對學生會造成威脅…?是老師帶領的還是自發性組成的?是否要上報給高階班知道這些人的存在?但是……或許要再多了解他們一點?
一隻手晃過她的眼前,捏住她柔嫩的臉頰,不耐隱隱顯現在冰雪臉上,大奶妹才驚覺自己失態了。冰雪放開大奶妹的臉頰,朝空中一抓然後一搓,治癒冰晶成為一顆小圓珠子。冰雪拿出細繩,將小圓珠穿過繩子,綁成一條項鍊,戴到大奶妹的脖子上。
「妳好的差不多,所以將冰晶做成這樣戴在身上會比較方便,需要用的時候壓珠子一下,使用完後再壓一下,這樣有懂?」
大奶妹點點頭,點依與菱庭已經離開房間,冰雪也站起身準備離開,D.驢轉身跟在後頭。
「妳的傷雖已經痊癒,但還是要多休息,我們先走了。」
「咦…啊……」
見少女們一個接著一個走出去,鈊星站起身也準備離開。機會驟然流逝令大奶妹心一慌,情急之下的叫住正往門口走沒兩步的鈊星。
「那個…同學,請、請等一下!拜託!」
鈊星停下腳步,疑惑的環視房間確定沒有其他人後指著自己,大奶妹害羞的點點頭。舉步走到床尾,鈊星直勾勾盯著大奶妹,大奶妹被這樣率真的注目,臉部再度發燙,頭暈目眩。
「叫我?」大奶妹再次點頭,鈊星依舊困惑:「有什麼事嗎?」
大奶妹心臟撲通撲通蹦跳,小鹿亂撞,禁不住這樣的刺激,她往枕頭上倒去,抓著枕頭亂捶個給它不行。鈊星滿臉不解,到底是怎樣?叫住我在那兒幹什麼東西?
冰雪從門外壓低身體悄悄探頭,一副看好戲的表情,D.驢也從牆後探出頭,但卻是一臉不知所云。大奶妹爬起身,支支吾吾個半天,終是鼓起勇氣提出要求。
「那個…我、我以後還可以……去找你嗎?」
「我?是可以啦…不過,為什麼是找我?而且學生會和普通班級不是不太有交流…嗎?」
鈊星搔搔頭,不能理解為什麼這位學生會的同學想找自己。面對鈊星的疑問,大奶妹愣住不知該如何回答。門外的冰雪和稍微了解狀況的D.驢,整個就是冏到不行,內心都在罵鈊星這蠢腦袋,看不下去的D.驢決定推大奶妹一把。
大奶妹低下頭羞著臉,雙手不斷揉著被單,思考該如何再一次表達自己的意思,尷尬油然而生。咚的一陣巨響刺過她的耳朵,摀著疼痛的耳朵,瞧見四隻淡藍色的手浮在空中,一隻手抓著被敲暈的鈊星,一隻手彈了彈她的額頭,另外兩隻手朝床旁邊的遮簾伸去。
D.驢正經八百的代替鈊星回答大奶妹的問題:「有何不行?妳當然可以來找我們,我們隨時歡迎妳。」
「唰——」
妖手將簾子迅速拉起。
冰雪跳出牆後,比出了萬歲的手勢說:「一年普科五、六班喔~」
簾子完全拉上,大奶妹放開懷的手舞足蹈,口中喃喃著太好了,再次倒上枕頭。應該可以吧?以觀察的名義去接近他們,就可以破例與他們互動,自入校以來總是對禁止接觸普通班心存疑慮,但因為都沒有其他人感到奇怪,為了讓自己不變成異類,只好乖乖遵守,現在…終於有機會相互交流了!
還有,那名男生,明明是端正的五官卻帶有某種火爆野性,坦誠直爽的凜然雙瞳,被那樣凝視…根本使人淪陷吧……
期待未來再度的相見,在雀躍的心情下,大奶妹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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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脫大禮堂不難,難在如何駕馭女裝——鈊星
嗯,學生會的學生很不好惹,可是被祖先附身的緋櫻也很不好惹。
冰雪表示回到學校一定要在點依跟菱庭的紀錄上寫:副會長之一是個無敵大變態!
冰雪OS:怎麼會遇到莫名其妙就把人弄暈就扛走的人咧? D.驢&緋櫻OS:怎麼遇到一言不和就綁人的人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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