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一個失語者呆望其他如同黑洞的口腔緬懷舌頭豎起寒毛的皮膚裹上法蘭絨質感的記憶:多雲的季節厚重冷淡明知看不破天空卻還是仰起頭張望渴望一顆燒破瞳孔的太陽「離開了。」他看著腕表想著駛離的公車應該已經到那個熟悉的路口準備右轉司機喜歡的廣播電台差不多要開始播報新聞還沒到來的下一班公車以及還沒坐上下一班公車的他被預感中的雨水斜斜打包到不屬於任何未來的世界裡下完那場雨之後他沒有去尋回自己的語言只是任由眼角蜷縮成暗號讓它找到最舒適的位置窩著從此不再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