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扯不清的一夜情,約莫就是像這樣,睡到了自己的主管,然後再被主管睡回來,永無止盡……
趴跪在床上的Ema,任由男人從後方進入她的身體,嘴裡逸出呻吟,雙乳在半空中激烈晃動。
「你輕一點……」
說完,她一陣哆嗦。
程毅俯下身來,胸膛貼著她的背脊,嚙咬她的耳朵,哼笑說:「妳喜歡帶點粗暴的模式。頂到舒服點了,對吧?」
可惡。
Ema氣惱地側過臉瞪他,望入他的眼裡,那是滿滿的情慾。
她說不上來彼此之間的關係,彷彿兩人對對方的身體上了癮,可是,卻又不僅止於此。他總喜歡在辦公室裡逮著機會吃她豆腐,無論她願不願意。
但,如果她真的不願意,為什麼她會跟著他,回到他的住處?
雖然他嘴裡說著威脅,可她心裡很明白,若她真的感受到威脅、甚至性騷擾,她也會毫不猶豫地反擊。
她可不是任人宰割的軟柿子。
「唔。」一聲輕輕的悶哼,體內熱流往下腹湧去,她達到高潮。
Ema躺在床上,氣喘吁吁,思考起這算不算辦公室戀情。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跟著他回家、上床了。這段時間,他們也曾到過摩鐵、飯店,甚至在陽明山賞夜景的時候,來場毫無預警的車震。
若是年輕時期的自己,肯定會認為這是種激情,但現在,她覺得比較像是找到了一個,跟她喜好同樣情趣的男人。
是,她喜歡激烈式的性愛,那讓她興奮,但這樣的激烈,又不能夠是過於低俗的下流。
她討厭男人在上床時說些過於淫穢的話語,就如同她不相信,女人在做愛時,跟對方說:你這匹發情的種馬,我要幹死你。男人聽了會高興。
她曾有任男朋友,喜歡在做愛時,呢喃著她是個淫浪的小騷貨,沒多久,她就把對方甩了。
程毅不會說這種話,他只會說滿是威脅的言語,但這樣的話語,卻又總能讓她心裡排拒的同時,感到興奮。
在遇過做愛姿勢一成不變的斯文男、沒有情趣死板板的呆頭鵝、喜歡說淫聲浪語的小鮮肉之後,她忽然發現,這個賤男很對她的胃口。
「喂,你這樣騷擾下屬,真不怕我哪天告你?」
他搔搔她的頭髮,倒在她身邊,笑說:「小笨蛋,妳真是越來越沒禮貌了。」
「那也是大壞蛋教的。誰叫某個大壞蛋一天到晚威脅加騷擾我。」她白眼。
「居然敢對我翻白眼了?」他發出低沉的笑聲,聲音卻是愉悅,「等等看我怎麼教訓妳。」
「你真的不怕這房間裡有隱藏式攝影機?或者,我有偷拍性愛影片,哪天反將你一軍?」
程毅語氣風涼。「那要看妳捨不捨得這具妳愛死了的肉體。搞不好我還能充分懷疑,妳偷拍是為了方便回味那些性愛。」
果真賤。
「我說你……不會吃膩嗎?」
她的試探讓他馬上明白,剛才威脅他的話,實際上包藏著什麼心思。
「妳要是擔心這個,不如反問妳自己,對我膩了沒有。」他瞥她一眼,「妳也過了把愛說出口、一天到晚問對方愛不愛妳的年紀。聰明如妳,某些話,很重要嗎?」
很好,雖然拐彎抹角,但至少讓她確定了,這場一夜情的遊戲,早已中止,只是,他們誰也沒將轉變的型態說出口。
「所以,我可以認定,早在你將我初次帶回家做愛的那一天,你就喜歡上我了?」
男人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她。「怎麼才說妳聰明,妳又笨了?小笨蛋這封號,實至名歸。」
Ema被激起怒火,氣噗噗地跳到他身上,齜牙裂嘴。「你這個賤男!一天到晚讓我火氣大,是想找死嗎?」
他拍拍她的頭,眼裡布滿笑意。「我就愛妳張牙舞爪的樣子,真像一隻渾身豎毛的潑貓。」
「原來你欠人虐。」說著,她狠狠地在古銅色的肩頭咬下一口印子。
男人笑聲不斷,翻身推倒她,實行教訓行動,身體力行大戰兩場,累得她倒頭就睡,半夜口渴爬起來找水喝時,不小心摸掉了披在椅子上的西裝外套,就著月光,她將外套掛回去,口袋裡卻掉出了一個東西。
是他的皮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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