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aler 之二 刑場上的罪犯

閱讀時間約 24 分鐘

BDSM文學,重口味,慎入。

男S女M。

主題與性侵倖存者有關,慎入。

*****

一個週末的早晨,他和我一起窩在公寓客廳的鬆軟沙發上,啜飲著香噴噴的濾掛式咖啡,討論下週末要進行的場景內容。地點已經決定好,是我們之前造訪過一次的調教室。主題是角色扮演,他列出醫生和病人、警察和小偷、老師和學生、公爵和女僕這幾種組合讓我選。我猶豫了一會,問還有沒有別的選擇。他要我自己說出想扮演哪一種角色。


「嗯...我對會遭到嚴刑拷打的角色比較感興趣耶。」我思考了一下才回答。


「例如潛入失敗的女搜查官嗎?」他露出懷心眼的微笑,望著我。


「嗯,對啦,」我有些難為情地避開他的目光。「算是其中一種吧。」


「好喔,那主人就滿足賤奴的願望,用嚴刑拷打好好伺候賤奴一場吧。不過...」他壞笑著,「搜查官這個主題,太常在AV裡出現,我覺得沒新鮮度。我有一個點子。」他伸出一隻手把我的頭髮撥到耳後,輕輕撫弄。「你覺得扮演被公開處刑的罪犯怎麼樣?當然,我們並不需要真的到公共場合去。」


我疑惑的看著他。「你打算怎麼做?」


「找幾個可以信任的朋友,來擔任觀看處刑的群眾,製造一下氣氛就可以了。我們可以要求他們簽切結書,防止偷拍和個資外流之類的問題。你覺得呢?」他的眼神寫著期待。


「我...我不知道...」我低下頭。「我會怕。」


他靠向我。「你為什麼會怕?怕裸體被別人看見,被品頭論足?還是怕別人的眼光,怕自己會被鄙視和唾棄?」


「都有,不過我比較害怕後者。」


「我會找值得信任的人,也會事先和他們好好溝通,不會發生這種事的。如果真的發生了,那絕對不會是你的問題。再來,你要對自己的身體有自信。」他用誘惑的語調向我耳語。「知道嗎?我每一次都要用盡全力,克制對你的慾望,才能把場景好好進行下去...」


他的話令我臉紅心跳。他說的很有說服力,但我還是很猶豫。「讓我考慮看看,好不好?」我用懇求的目光看著他。


「沒關係,」他露出安撫的微笑。「如果你真的有障礙,我希望你不必勉強自己。」


「我只是不確定...而且我覺得被公開處刑這種劇情,太令人羞恥了...」


「羞恥嗎?」他把我整個人摟進懷裡,對著我的耳朵,用誘惑的口吻,幾乎像是要催眠我一般低語著。「你知道的,羞恥是快感的催化劑,想像一下...」他的語調慢了下來,像夢一樣的悠緩。「你什麼也沒穿...光溜溜的...雙手被麻繩綁在背後...被我用力推上刑場...周圍有好多雙眼睛...盯著你...你全身上下...都像是被那些眼睛...撫摸過來...搓揉過去...每一吋肌膚都倖免不了...我宣讀了你的罪名...還有必須受什麼處罰...於是你知道...你馬上...就要當眾...被我狠狠地插了...」他在我耳邊輕呼了一口氣,使我瑟縮了一下。「現在,你有什麼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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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閉著雙眼,想像他描述的畫面。「我...我覺得...很屈辱...」在想像中,眾人的目光真的化成許多無形的手,玩弄著赤裸的我,我哪裡也逃不了。而且,在那些猥褻的目光注視下,我馬上就要被他插了...想到這裡,我不由自主地用手抱緊他,發出低低的呻吟,小腹竄升起一股熱流,陰部也流淌出愛液。「不過...我也覺得...興奮...」


他也把我抱得更緊。「嗯...興奮是嗎...確實...你看...你淫水都滴到地上了...奶頭也勃起了...大家都在笑你...你乳暈什麼顏色...陰毛有多少...屁股有多圓...有多翹...大家都在議論...我把肉棒插進你穴裡面的時候...你的表情大家都看到了...你的叫聲有多浪...大家也都聽到了...每個人都在說你有夠騷...好多人罵你婊子...蕩婦...也有人說自己硬到不行...超級想幹你...你有沒有聽到...好多人在打手槍...他們都在看我插你...他們羨慕死我了...」他的氣息變得有些粗重,而我的呼吸也很急促。「我覺得好爽...你的穴好熱...好濕...我忍不住了...我射了...然後...接下來...你要被放到刑具上面去了...你會很難受...你怕不怕?」


「不要...」我不自覺地更用力抓著他。「是什麼刑具?」我柔聲哀求他,「你不能...救我嗎?不能帶我離開這裡嗎?求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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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是罪犯...這是你的處罰...你就乖乖聽話吧...那是一座很高的...三角木馬...它的背部很尖...我把你抱上去...你就開始慘叫...你一直瘋狂掙扎...一直哭...一直不停地求饒...你的腳完全碰不到地面...你是不是很痛?很難過吧?」


「你好狠心哦。」我想像著自己在木馬上哭叫的悲慘模樣,還有他會用什麼樣的冷酷表情看著我受苦。「放我下來,好不好?我這麼痛,你都不心疼我?」


「我是心疼呀...可是你的表情超迷人...你掙扎扭動的樣子...讓我超級興奮...我又硬了...不只是我...大家都在欣賞...你的性感表演喔...好啦...我知道很痛...別哭了...我把你抱下來好不好...你哭著癱倒在我懷裡...不過現在沒事了...你沒事了...」他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頸背,語氣回復到正常。「怎麼樣?真的有那麼羞恥嗎?但是也很刺激,很令人興奮,對不對?」


「嗯,確實是。」我承認。說實在的,我已經濕得一塌糊塗了。「可是...我還是不想要有真的觀眾,不能用別的辦法代替嗎?」


他鬆開我,端起茶几上的咖啡杯喝了一口。然後他看向我。「是有另一個辦法。我們可以在『刑場』架設攝影機,進行一場假的公開直播。你認為呢?如果你同意,晚點我就開始寫『劇本』。」


「好,這我接受。我同意。」我好奇地看著他,「可不可以透露一下大概的劇情?」


「等我寫好你自然就知道了。放心,到時候,你還是可以提出修改意見。現在,我們先來解決一件事。」他放下咖啡杯,熱情地緊盯我的雙眼,再次抱住我,把我壓倒在沙發上。他兩腿間的硬物抵著我的小腹,即使隔著衣料,我彷彿也能感受到它的灼熱。「剛才我把你從木馬上救下來,現在你該好好答謝我囉。」


當天晚上。


他說劇本已經寫好,而且文檔已經傳送給我了。我用手機開啟了檔案,開始閱讀。一行一行文字在我眼前展開。


「在某個遙遠的國度,為了解決監獄人滿為患的問題,發展出一套特殊的制度,許多罪犯不會被關進監獄,取而代之的,是在進行公開直播的狀況下,被處以極度羞辱的刑罰。」


「今天,又有一名不幸的罪犯,光著身體,戴著手銬,由一名行刑官押至刑場準備受刑。可以看到刑場中有一具頸手枷,一具三角木馬,以及好幾架攝影機。行刑官將罪犯帶到攝影機前,命令她跪下,然後開始宣讀以下文字。」


「受刑人編號11705,謊稱遭受性侵害,且捏造不實證據,收買證人,觸犯誣告性侵罪及教唆偽證罪,使被害人社會地位嚴重受損,名譽及精神遭到十分之打擊,惡行重大,故受刑人經最高法院判處最重之刑,以儆效尤。刑罰內容為:掌摑10下,鞭撻20下,佩戴乳夾20分鐘,拘於頸手枷上受姦30分鐘,騎木馬30分鐘,全程裸體。行刑官可視需要,以器物拘束受刑人,且言語暨肢體之冒犯不禁。受刑人若有拒絕配合指令、藐視刑場之情事,行刑官有權依法加刑。受刑人對行刑官,須以長官稱呼之,並服從其權威。本次行刑,將進行公開直播,由行刑官代號C14執行。行刑開始。」


我抬起頭來,看向他,他也看著我。「『誣告性侵罪』?為什麼是這種罪名?」我靜靜地問。


他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沈默了片刻。「如果這你沒有辦法接受,可以改掉沒關係。」他用平靜的表情看著我。「你也可以把劇本看到最後,再決定。」


我凝視著他。然後,我重新讀起劇本。讀完之後,我有些了解他的意圖了。我再次抬頭看著他。「你會在我騎上木馬後的第15分鐘就把我放下來,但前提是我要喊出暗語...不是我們平常在使用的安全詞,而是這一次特別約定的特殊暗語。」我咬著嘴唇。「你一定要這樣,碰觸我的傷口嗎?」


「如果你不希望我碰觸,我不會強迫你。」他輕輕撫摸我的臉頰。「決定權是你的。不過我真的很希望,我可以幫助你,引導你。」


我嘆了一口氣。「好,這個劇本我接受。」我換上有些開玩笑的語氣,接著說下去。「不過,關於劇本內容,我有點懷疑耶,主人執行起來會不會有困難啊?賤奴我想提出一個建言,主人願意聽嗎?」


「什麼困難?建言又是什麼?」他好奇地望著我。


「那一大長串文謅謅的『刑前宣告』,主人確定自己真的背得起來嗎?應該不行吧,所以要不要刪減...呃,不是啦,主人...」我看到他沉下臉看著我,雖然知道他是故意裝出來的,我不禁還是有些膽顫心驚。「我不是斗膽質疑主人背台詞的能力!只是...那一段真的太長了啦,請主人接受賤奴的建言,把它刪減掉,所謂忠言逆耳...」


他笑了一聲。「如果那真的是個問題,我的劇本就不會這樣子寫了。」他狠狠瞪了我一眼。「你把主人瞧得很扁哦?身為奴隸態度也很隨便哦?這個不處罰不行。今晚,我會好好教導你,對主人講話應該怎麼遣詞用字。現在,做好準備,十分鐘之後到臥室報到。動作快!」


唉,什麼叫禍從口出,這就是了。


很快的,一個禮拜過去,來到了實行場景的那一天。他提前兩個小時去布置場地。我本來說自己也要去,說這些勞動奴隸應該做。但他說這樣一來,整個場景對我造成的震懾效果會降低,因此,他沒讓我去。


當我終於踏進「刑場」的時候,穿著一身長袖黑襯衫、黑長褲和黑皮靴的他擋住我的去路。他命令我連鞋子一起脫光,用一副金屬手銬把我的手銬在背後。然後他命令我跟隨他。我一邊走,一邊環視著整個刑場。


巨大的投影畫面,映在刑場另一頭的白牆上。我瞪著它,心臟怦怦地跳了起來。然後我看向刑場中央的木製頸手枷和三角木馬,它們分別立在左邊和右邊。它們中間有一張椅子,上面放著投影機。我右側的牆邊有一個收納櫃,櫃子上擺著他的手機,還有好幾樣物品,應該都是等一下會用到的道具。牆上釘著一個架子,不過上面只掛了一支看起來頗有份量的散鞭。三架攝影機閃著紅燈,一架在頸手枷左前方,一架在木馬右前方。另一架在收納櫃旁,離我們沒幾步。


他叫我走到最近的攝影機前面,又叫我轉身面朝投影畫面跪下。我看到畫面右上角閃著LIVE的字樣,右下角則顯示「1號攝影機」的英文字樣。我的側面影像出現在畫面中央。我聽到衣物的窸窣聲,然後是他的腳步聲和金屬碰撞聲。當他走到我面前時,他的襯衫不見了。


他伸出一隻手,粗魯地捏起我的下巴,用兇惡的眼神看著我。「11705號!你準備好受刑了嗎?」


我沈默地點頭,他接著說下去。「很好。接下來我會播放一段刑前宣告。你必須仔仔細細地聽,一個字也不許漏。聽清楚沒有?」


我再次點頭。他粗魯地放開我,從褲子口袋掏出手機開始滑。一個像是新聞播報員的男聲響了起來。應該是AI語音吧,我心想。那個聲音開始大聲宣告我的罪名,刑罰的內容,還有行刑官的職權等等。也就是一字不差地,把「劇本」裡的那一大段文字照唸了一遍。一如預期的,我在最後聽到了那四個字:


「行刑開始。」


我心裡一凜。現在,場景是真正的開始,沒有回頭路了。


他在我面前蹲下,從褲袋拿出一對沒有裝飾的金屬夾子,夾上我的乳頭。他又拿出手機滑了兩下,再放回另一邊的褲袋。他看著臉孔皺成一團的我,面無表情地說道,「20分鐘,計時開始。」然後他站起來,賞了我一巴掌。


他力道不重。但這沒有讓屈辱感減輕。「11705號,你犯了嚴重的錯誤,知不知道?回答我。」他的聲音聽起來不帶感情。


「知道。」我低著頭,委屈地答道。


他又賞了我一巴掌。「要加長官!」第三個巴掌甩了過來。「你知道自己犯了什麼罪嗎?你自己說。」


「我沒犯罪,長官。」我搖著頭答道,而他又賞了我一巴掌。


「你沒犯罪,那你為什麼在這裡?你是說你沒誣告別人,是嗎?」


「是的,我沒誣告人,長官。」我低著頭,覺得有點想哭。


他的巴掌再度落下。「那你是說,你真的被強姦了?」


我咬住嘴唇。停頓了好幾秒才答道,「對。」


我聽到他深吸一口氣的聲音。「我要提醒你,這是直播。每個人都能看到你的樣子,聽你在那裡說謊,公然犯賤。你說的話沒有人會相信的,婊子。」他語氣冰冷地講完這段話,沒再問我問題,只是一下又一下地,把剩下的五個巴掌打完。我的臉隨著巴掌轉過來又轉過去的模樣,被忠實地投射在那片白牆上。接著,他扯著我的頭髮迫使我站起來。「該到頸手枷上面去享受了,」他向我熱辣辣的臉頰摸了一把,湊在我耳邊說道,「很期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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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解開我的手銬,走向收納櫃拿起東西又放下東西,再走回來。他抓住我的右手腕,拖著我走向頸手枷,粗暴地把我整個人往下按,把我的脖子和手腕固定到頸手枷的三個孔洞裡。攝影機斜對著我的頭。「30分鐘,計時開始。」他在掏出手機滑了幾下之後宣布道。投影畫面右下角的字樣變成了2號攝影機,我的頭、和因為受拘束而彎成90度直角的身體,也出現在畫面上。手機被他放回褲袋,半插在另一邊褲袋裡的按摩棒則被掏出來。他走到我後方,掰開我的腿,一陣嗡嗡聲響起,那支震動的棒子開始抵著我的陰部來回移動,過了蠻長一段時間之後,才終於停留在陰蒂上。我不禁微微發抖。「11705號,你覺得爽不爽?」他一邊問,一邊用按摩棒一下一下地按壓我的陰蒂。


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爽...長官。」


「你想不想讓大家看你高潮?」他嘲諷地問。「你可以在投影畫面上,觀察自己被幹到高潮的過程。你不必想像,就可以知道直播觀眾看到的畫面有多精彩。我們很貼心吧?」


我沒回答,只是發出壓抑的呻吟聲。這時,他的手機開始嗶嗶嗶作響。他停止用按摩棒玩弄我,伸手以輕柔的動作拿掉了我的乳夾。然後他用手指滑過我的陰道口。「不錯,夠濕了。」他繞過頸手枷走到我面前,用沾著我愛液的手指擦過我的嘴唇。「幫你潤潤唇。」他摸了我的臉一把,又走向我後方,脫離了攝影機的範圍。


片刻後,全身赤裸的他走了回來。他扶住我的腰,又硬又滾燙的肉棒抵住我陰道口,緩緩插了進去,又緩緩地動起來。他一隻手拿著按摩棒,再次抵在我的陰蒂上。「來,11705號,告訴螢幕前的觀眾們,我的肉棒在你體內,讓你有什麼感覺?記住,他們都看得到你的表情和身體反應,都知道你有沒有在說謊喔。」


「我覺得...被...被填滿了,長官...」我嗚咽著,呻吟著。


「是嗎?那這樣呢?」他突然快速而猛烈地抽插起來。我長長的呻吟了一聲。「我覺得...被...征服了...長官...」


他笑了一聲。「被征服?被征服的感覺是什麼,是很爽嗎?」他把按摩棒的震動調得更強,我發出小小的尖叫。「是...我覺得快被搗碎了...啊啊啊...」


「你想不想高潮,11705號?」


「想...想...求求你,長官!」我渾身發著抖。


「那你回答我,你覺得自己無不無辜?誠實回答,才能高潮。」


「我...我是無辜的...」我嗚咽著。


按摩棒的震動突然停止了。我發出失望的呻吟。「求求你,長官...我真的是無辜的...」


「說謊。你如果無辜,你怎麼會在這裡?」他把肉棒抽了出去,但還是頂著我的陰道口。按摩棒重新震動起來,只是強度卻十分微弱。他另一隻手伸向我的乳房,技巧十足地揉弄起來。這三者加在一起,足以讓我保持一個不上不下的狀態。「怎麼樣?要不要說實話?」


「我...我是無辜的...」我喘著氣。接下來,他反覆問著我無不無辜、說不說實話。我差一點就想屈服說自己有罪了。他持續挑逗著我,但由於我堅持說自己無辜,每當接近高潮,他就減低對我的刺激,讓我始終跨不過那個邊緣。就這樣,一直到他的手機在遠處響起嗶嗶嗶的叫聲。


他的肉棒、按摩棒,還有他的手,一下子離開了我的身體,讓我頓時空虛無比。「真可惜,時間到。」他朝我屁股摸了一把。「你還真嘴硬呢,11705號。還是說,你其實是在享受被edging的感覺?」他一邊嘲弄我,一邊把我從頸手枷上面卸下來。


我感激地站直身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我雙腿在打顫,他扶住了我。他讓我靠在他胸前,用手指輕柔地梳理起我的頭髮。「11705號,你還好嗎?我可以讓你休息一下,等一下再繼續。」


「嗯,我還好,長官。」我低聲說。他沒再說什麼,只是把我整個摟住,支撐著我。他身體傳來的熱度令我嘆了一口氣。我閉上眼睛,整個放鬆下來,把自己身上的重量全部交給他。


感覺相當漫長的一段時間過去之後,他又開口了。「該進行下面的項目了。」他緩緩地把我鬆開。我嗯了一聲,努力站直身體,讓自己重新打起精神。他叫我自己走到1號攝影機前,而他也隨後走過去。他把地上的長褲撿起來穿回去,伸手取下吊在壁架上的散鞭。然後他命令我側對攝影機,雙手抱頭。


他開始揮鞭抽打我的背和臀部。他下手不重,但我還是痛得一下一下地瑟縮。20下很快打完,他輕輕撫摸著我的鞭痕。「11705號,你該說實話了,」他用淡淡的口氣說道。「你如果再說自己是無辜的,我就再加5鞭當做懲罰。你怎麼說?」


「我...我是無辜的,長官。」我咬著牙答道。


「好吧,這是你自找的。」鞭子又落到我的背上,一次,兩次...五次。我的眼淚流了下來,說不出是因為痛還是委屈。


「你說不說實話?不說,我就再加5下。」他語氣冰冷。我搖著頭。他用鞭柄戳著我的背。「搖頭是什麼意思?你到底有沒有犯罪?」


我依舊搖頭。「沒有,長官。」


他用鞭稍在我背上掃來掃去,然後突然重重抽了一鞭。這一下真的很痛,我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我縮起身體,準備承受接下來的4鞭。但我的預期落空了,那支散鞭被拋到了我腳邊,發出一記悶響。我感覺到他攫住我的雙手,用手銬再次銬到腰背的位置。他推了我一把,使我向前跌了一步。「騎木馬的時間到了,我看你還嘴不嘴硬。」他冷冷地說,然後推著我向前走。


我們在木馬前停住。他從背後抱住我,一手橫過我胸口,手掌蓋住我一邊的乳房,用掌心摩弄起我的乳頭。另一手,則是撫摸著我的耳朵,臉頰,和脖頸。我低低呻吟了一聲,別過頭閉起眼睛,耳邊卻傳來他帶著挑逗的聲音。「你就要騎上木馬了,11705號。你覺得怎麼樣?害怕?還是興奮?」


「嗯...害怕...長官。」其實我並非不興奮,但怕痛的感覺還是遠遠超過。「害怕是嗎?」他戲弄地說道,「你是該害怕,你馬上就要用自己的整個陰部去感受這匹木馬了。感受胯下的它怎樣狠狠蹂躪你和征服你,感受它背脊的恐怖硬度和尖銳度,它即將為你帶來的可怕痛苦。你可以盡情在上面掙扎,哀叫,哭泣。」他把嘴湊向我的耳朵。「你會深深體驗到,自己是如何向它屈服的每一分,和每一秒。而且它不會饒過你。聽起來怎麼樣?有沒有開始發抖?」


我真的開始微微顫抖,而同時我也發現,自己竟然濕了。他用雙手緊抱住我,整個人貼住我。「相信我,你會被這匹木馬幹得很爽的...讓我看看你盡情被它幹,盡情騎著它扭動呻吟的樣子吧,一定很美...一定很騷。來,準備好了嗎?」


我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嗚咽著。他又耐心問了一次。「準備好了嗎?」


我不情願地點頭。他鬆開一隻手,掏出手機滑了幾下。「30分鐘,計時開始。」然後他抱起我,把我放上了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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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出痛苦的呻吟。這具木馬的背部真的很尖銳,深深嵌入我的陰部。高度也不低,我的腳尖僅能勉強碰到地面。「好痛...好痛...」我扭動起來。「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好不好?求求你,長官...」我咬牙切齒地說道。我扭曲的表情,騰扭的裸體,被第3號攝影機忠實地記錄著,投射在投影畫面上。


「這才剛開始呢,你已經被幹到受不了啦,11705號?」他在木馬周圍踱步。「這匹木馬果然夠猛喔?」他走到我旁邊,捏了我的臉一把,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今天你會進到這個刑場,被我幹,被這匹木馬幹,還不都是你自己找的?」他揶揄著我。「是你自己的錯。認命吧。」


我低聲嗚咽著。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他是在暗示我,如果真的受不了,可以使用那個特殊的暗語。不過,我還想多堅持一下。「不是,才不是!我是無辜的!」我用力搖頭。


他退開一步,用失望的口氣說道,「很嘴硬啊,11705號。我就不信這匹木馬馴服不了你。你要是不肯認罪悔過,我會把時間加長喔?」


我低下頭,咬牙切齒地說道,「可是我是無辜的...求求你,我沒犯罪,放我下來,放我下來!啊啊啊!」


「我為什麼要放你下來?你連認罪都不肯。」他笑吟吟地望著我,「而且,看你被木馬幹得表情這麼銷魂,叫聲這麼動聽,扭來扭去,搖來搖去,樣子這麼色,我很享受啊。我幹嘛要把你放下來?」


我哭了起來。「我又沒有犯罪...為什麼要叫我認罪...我是無辜的...嗚嗚嗚嗚嗚...」


他表情變了。語氣也變得溫和起來。「你說你沒有犯罪,所以你真的被強姦了?是不是?」


「是...嗚嗚嗚嗚...我有證據,可是他們都不相信我,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我仍然扭動著,但情緒開始潰堤,幾乎使我沒那麼在意肉體上的痛苦了。


他走到我身邊,輕撫著我的臉頰。「所以你沒犯罪,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是那個人強姦你。你會在這裡受苦,是他的錯,對嗎?」


我淚眼矇矓地望著他。他幾乎是直接了當地在要求我說出暗語了。但我感到疑惑,15分鐘應該還沒到啊?他應該會拿出手機確認時間,或者計時器會響起來啊?因此我只是有些困惑地小聲地答道,對。


他輕柔地扶住我的肩膀,然後沈默著。在困惑中,我又慢慢開始清楚地感受到這架刑具帶來的痛苦。我呻吟了一聲,重新掙扎起來。而他也柔聲開了口。「你很痛,很難過,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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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頭。他又問,「所以,是誰讓你受苦的,錯的是誰?」


我低下頭。現在我很確定,他是明明白白地在誘導我說出暗語了。於是,我說了出來。「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我眨著眼睛忍住淚水,艱難地說道,「錯的是強姦我的人...」


然後,我立刻感覺到,他把我抱下了木馬,解開了我的手銬。他緊緊把我抱在懷裡。「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他柔聲下令。


「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我哽咽地說道。「錯的是強姦我的人。」


「再說一遍,」他的語調很溫柔,但也很堅定。


我照做了,然後,我在他懷裡忘情地哭了起來。他一言不發,只是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之後我似乎有聽見他的手機響起某種鈴聲。是不是15分鐘到了呢?我只是模糊地閃過這個念頭,但並沒有真的去在意。


漸漸地,我停止了哭泣。「有沒有好過一點了?」他柔和的聲音響了起來。我點了點頭。而他用深沈的眼神凝視著我。「真的嗎?不管你心裡有什麼想法,都可以說出來,不管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


「嗯...我真的有好過一點了。不過...」我咬住嘴唇。「我覺得我沒辦法讓自己完全相信那句話,『這一切都不是我的錯』。我覺得仍然是我的錯,是我本性下賤,所以我才會變成這個樣子。我也知道那個人有錯,但我覺得他把我弄髒了,而我再也乾淨不了了。」我又開始有些哽咽。


他抓住我的手臂,凝視著我。「聽我說。你並不下賤。那個人也沒辦法弄髒你,因為你並不髒。你現在這個樣子,有沒有傷害到別人呢?並沒有,不是嗎?所以告訴我,你到底哪裡髒,哪裡下賤?髒的是那個人,真正下賤的,是他。」


我微微別過頭,決心攤開心裡的話。「其實有時候,我也覺得,容許你這樣子對待我的自己,真的很賤...」我的淚水又無聲地流了下來。


他再次抱住我。「我並不是為了傷害你,才這樣對待你。我們都有某種需求,因為可以彼此滿足,才建立這樣的關係。而那個人沒有經過你的同意那樣對你,是絕對錯的。」他用真摯的眼神注視著我。「你容許我這樣對你,是在平等和互相尊重的狀況下,經過你的同意,出於你的意志才產生的結果。但如果你真的覺得,這是錯誤的,其實你並不喜歡,也不需要這麼做,甚至你因此受傷了,那你隨時可以撤回你的允許。你怎麼會賤呢?你和我是平等的。」


他的話令我平靜了下來。我的眼淚漸漸止住了。我抬起頭,微微一笑,望著他。「有時候,我真的很懷疑欸。那個對我那麼粗暴,滿口淫言穢語,超愛羞辱人的你,和現在的你,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他微笑著望我。「我只對容許我這麼做的人,露出那一面。」他拉起我的一隻手,低頭親吻我的手背。「還請這位美麗的女士,繼續賜予我這樣的殊榮。求求你了。」


我笑了起來,有些難為情地把手抽回去並說道,「別跟我開這樣的玩笑啦。」他也仍然笑著望我,眼神卻很認真。「所以,你仍然願意容許我,繼續做你的主人嗎?」他緩緩地問,幾乎可以說是有些戰戰兢兢。


我微笑著點了點頭。「我願意。」我非常誠懇地說道。


他的臉孔亮了起來。「太好了,」他伸出一隻手捧住我的臉。「那現在主人要下一道新的命令。如果以後心裡冒出『我很賤』這樣的念頭,你就必須默唸『主人說我不賤,我相信主人』這句話三遍。做得到嗎?」


我點頭。「賤奴會做到,主人。不過主人,賤奴有一個問題想問。」


「什麼問題?問吧。」


「既然主人認為我不賤,為什麼要叫我賤奴?」我用疑問的表情看著他,我是真的想知道。


他露出邪氣的笑。「這個嘛,是為了時時刻刻提醒賤奴,在主人面前,想表現得怎麼賤都可以…」他抱住我,靠在我耳邊說道,「例如,如果賤奴想現在回到木馬上面去,繼續讓木馬幹,或者回到頸手枷上面去,讓主人幹,都別不好意思說喔。」


欸,主人真是把賤奴看透了。


看來要逃離這個刑場,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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