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aler 之十六 服用戀情的毒藥

BDSM文學，重口味，慎入。

警告：本章涉及亂倫及死亡情節，慎入。

警告：文中所述內容請勿隨意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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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意了進行這項新實驗，展開這場邁向未知的旅途。

他問我，對於他將主人和戀人融合在一起的新角色，有什麼樣的想像或期望？我希望他將我帶往何方？想看見何種新的光景？

我思索了一陣，才說，「我曾經想問那個人...他真的對我半點都不關心嗎？」我微微別過頭，痛苦地說道。「我知道這樣的念頭很傻，但我真的想知道，他只是把我當成一個洞，或一塊肉嗎？在他眼裡我什麼都不是嗎？我甚至希望...」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望著他。「希望他一邊傷害我，一邊說他是無法忍住對我的慾望，因為他太想要我，所以才這麼做的...那我搞不好會好過點。」

他用深沉的目光看著我。「所以你希望，他其實是愛你的...是出於某種錯誤的愛，才對你那麼做的，對嗎？」

我痛苦地點頭，又繼續說下去。「我曾經對於Dom和S充滿恐懼和不信任，我感到...他們的本性就是喜歡傷害人，喜歡控制和強迫他人。所以我覺得，如果他們在傷害我的同時，也明確地說他們愛我，我是指戀人的那種愛法...也許我能得到某種療癒...我也不知道...」我咬住嘴唇。

他凝視著我。「你認為我是在傷害你嗎？」

我望著他。「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想傷害我，但你的確對我施加痛苦，而且樂於那麼做...不是嗎？」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我明白了。」他的眼神顯得十分古怪。「我曾經想過，要帶你一同前往攀登禁忌的不眠山，而我覺得自己非常自私，認為那是個相當危險的念頭。但沒想到...原來你跟我一樣有窺探那裡的慾望。」

接著他告訴我，他會著手寫一個實驗性質的場景劇本，到時候再跟我討論和修改內容。他又問我，有沒有什麼項目，是我其實很想嚐試，但囿於恐懼或出於其他原因而不願意實行的？我馬上就說有，並且告訴了他。事情就這麼定了。

而我十分納悶他所說的「禁忌的不眠山」是什麼。我知道他很喜歡使用比喻。於是我在網路上搜尋了這個詞彙。而當我看了與「不眠山」相關的文章之後，我不禁感到心中一陣發寒。

兩天後，他將「劇本」傳給了我。當我看完之後，我似乎多少有點了解，他為何要使用那樣的比喻了。我們進行了一些討論，增刪了一些細節，決定了實行的時間。

...然後，那一天...

我回到家，他坐在沙發上等著我。茶几上放著一個牛皮紙信封。我放下提包，然後坐到他旁邊，用忐忑的眼神望著他。他凝視著我，緩緩地說：

「我們的猜想...沒有錯，基因檢測的結果出來了。」他沉重地嘆了一口氣。「我們真的是兄妹。」

我垂下了視線。我靜靜地說，「我明白了...所以婚事必須取消了。」

「是的，我們不可能結婚了。」他沉重地說。

我低著頭，站了起來。我拿起提包，吸了一口氣。「那就這樣了，我們...明天再來進行婚事取消的動作吧。我先走了，我回家了。」我緩緩地看向玄關。

「你先別走，我們談談。坐下。」他淡淡地說道。

我望了他一眼，然後坐回沙發。我垂下頭嘆了一口氣。「你想談什麼？有什麼可以談的？」

「我不會放棄你的。我不會放棄我們之間的愛。」他注視著我，緩緩說道。

我又望了他一眼，再次垂下頭。「你不放棄，又能如何呢？這是人力不可挽回之事。」

「沒有什麼人力不可挽回之事。」他站了起來，走向我，伸出一隻手抓住我的肩膀。「我要你，我一定會得到你。不能結婚又如何？」他低頭凝視我。「我愛你，我一定要得到你。」

我別過頭去。「我也愛你，可是我們再也無法做一對戀人了。以後我們是家人。」我站了起來。「我要走了。」我看向他。「我還是會愛著你的...以家人的身份愛你。再見。」我掙脫他的手，想走向玄關，但他再次粗魯地抓住我，並且強吻我。

我掙扎著，但他紋風不動。然後他用力把我按倒在沙發上。我一面不斷掙扎，一面瞪著他。「放開我！放我走，我要回去！你...你別做會讓自己後悔的事！」

他對我微笑著。「我不會後悔的，我一定會得到你。」

「你就算這麼做，我們仍然是兄妹，這個事實並不會改變！我也不會改變心意，跟你維持這種關係的！」我睜大雙眼望著他。「放開我！」

他仍然微笑著。「我會讓你離不開我的。」然後，他用自己的重量整個壓住我，再用雙手扯下自己的領帶。他一把抓住我的兩隻手腕，再用領帶緊緊綑住我的雙手。接著，他靠在我的耳邊低語。「其實我知道，你有這樣的愛好...就讓我來滿足你吧。我來當你的主人，你做我的奴隸。我們不必是什麼兄妹，也不必是男女朋友，更不必是夫妻。」他伸出舌頭舔了我的耳朵。「我會滿足你所有祕密的慾望。你是我的。」

我轉頭看向他。「你不能這樣！放開我！」

「我不會放你走的，我不能沒有你，」他死盯著我看，說道，「我愛你。」然後他用一隻手按住我的臉頰，粗暴地吻我，另一隻手抓著我的乳房用力地捏，指甲深陷進乳肉。雖然隔著衣服但還是好痛。我用力掙扎著，但徒勞無功。

他鬆開了我的臉。「不要掙扎...我叫你不要掙扎！」他瞪著我，然後揚起手狠甩了我一個巴掌。我的眼淚飆了出來。他看著我，又甩了我一巴掌。「乖乖聽話，你會聽話的對不對？回答我！回答你的主人！」

我睜大眼睛看著他，然後閉上眼睛，別過頭，哽咽地說，「我會聽話，可是你是我的哥哥，不是主人。求求你，不要這樣...」

「別跟我提到哥哥這兩個字。我們不是什麼兄妹。以後我們就是主人跟奴隸，明白嗎？」他柔聲說道。「我這麼做，是因為我愛你。我知道你也是愛我的...就讓我們打破一切世俗的藩籬，無視所有的障礙，就這樣在一起吧。」我感覺到他又用舌頭舔了我的脖子。「相信主人，主人會讓你痛苦，但也會讓你非常舒服...」他伸出一隻手，開始輕揉我的乳房，手指挑弄我的乳頭。他舔吮著我的脖子。而我濕了。我發出輕輕的呻吟。

「我愛你...你知道我多愛你嗎？」他柔聲說，一手撩起我的裙子，然後拽下我的內褲，手指按到陰蒂上，我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突然間，他用力掐住陰蒂，我痛得尖叫。他的手離開了我的陰蒂，開始去碰觸我的陰唇和陰道口，另一隻手則一把一把地摸著我的臉。

我緊閉雙眼呻吟著。他問道，「回答主人，你舒不舒服？想不想要？」

「我...想要...」我嗚咽著回答。

他發出輕柔的笑聲。「告訴我，你愛我嗎？」

我嗯了一聲，淚水又湧出眼眶。「不對，你要說出來，你愛我嗎？」他逼問著。

我睜開眼睛，淚眼模糊地凝視他。我此刻感到...我愛他，但我也恨他。不過我只說了，「我愛你。」

他對我淺淺一笑。「要說『我愛你，主人』！」他揚起手，又甩了我一巴掌。接著，他緊緊抱住我，開始深深地，但溫柔地吻我。

我微微抽泣著。然後他舔吮起我的眼淚。「乖，別哭，你要知道，我愛你，我好愛你...你明白嗎？」他又開始舔我的脖子，然後是乳房。他隔著衣服舔著我的乳頭。我微微扭動起來。他又給了我輕柔的一吻，然後坐了起來，脫了自己的上衣、外褲和內褲。他又從茶几上抓起一把剪刀，剪開我的上衣、裙子和內衣褲，再把它們全部扯掉。他又整個壓到我身上，用手抱住我的腰，把肉棒深深插進我的陰道。接下來，他又吻了我，然後他看著我，喃喃地說著。「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他動了起來，又深又重地撞擊著我。他伸出一隻手去拽我的頭髮。「你裡面好濕...好緊...太舒服了...」他低語著，然後盯著我。「你給我看著主人！不要悶不吭聲，告訴主人，你有什麼感覺？你不讚美一下主人嗎？」

我把視線移向他，哽咽著說道，「好深...主人好粗哦...好硬...我好舒服...」

「說得真好，」他對著我淺淺地笑著，一面狂抽猛送。「主人很威猛吧？你有沒有覺得很爽快？你愛不愛主人？」

我呻吟著，喘息著，微微扭動著。「嗯...愛...」

他微笑著。「你真的愛我？告訴我實話。」

我難過地閉上眼睛，然後又睜開來看著他。「我愛你...主人...」

他低下頭來給了我一吻。「我也愛你。」然後他用一隻手去揉我的陰蒂，動得更快。「我要射在你裡面。」他低頭望著我說道。

「不可以！我們...不能有孩子...不要！」我看著他，痛苦地說道。

「誰說不可以？我偏要。」他低頭望著我，眼神幾乎有些瘋狂。「我會愛我們的孩子的。」

我痛苦地別過頭去，無法直視他。

他為什麼會寫出這麼瘋狂的劇本？

他發出低吼，然後射了。

然後，他緊緊抱住我，一言不發。而我默默地流淚。

他再次開始吻我。最後，他挺起身體，低頭看著我，伸出手指挑起我的下巴。「我要擁有你。我要讓你成為我的。你會成為主人的所有物。我這麼做都是因為愛你，明白嗎？」他解開領帶鬆開我的手。

我望著他點頭，微微發抖。他從沙發上起身，然後把我橫抱起來，進了臥室，把我放到床上。接著他出去了。片刻後，他把一個托盤拿進了臥室。

他在我身邊坐下，伸出一隻手撫摸我的臉頰，凝視著我，柔聲說，「你很明白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吧？準備好了嗎？」

我望著他，點點頭。他微微一笑，說道，「記住你隨時可以喊出安全詞，阻止你哥。」

我望著他，再次點頭。

他從托盤上拿起一罐生理食鹽水，沖洗我的兩邊乳頭及周遭部位，然後用毛巾擦乾。他又把兩個小布袋分別放到我的兩邊乳房上，壓著乳頭。是裝著冰塊的冰敷袋。

一段時間過去後，他拿掉了冰敷袋。他又拿著鑷子，夾起酒精棉，沾著優碘，將我有些麻木的乳頭和周遭消毒了一遍。然後又把兩根看起來頗粗的針，和兩支兩端是球狀的小金屬桿，也照樣消毒一遍。接著，他叫我閉上眼睛，說他要動手了，叫我放鬆保持不動，要我深呼吸。

我感到他把手放到我的乳房上。一陣尖銳的劇痛貫穿了我。我忍不住倒吸一口氣，叫出聲，眉頭緊皺。

然後，他再次說他要動手了，叫我放鬆、保持不動、深呼吸。又一陣劇痛。接著他把涼涼的藥膏塗上了我的乳頭和周邊，再把兩支小金屬桿穿進我的乳頭裡，穿完又再次上藥。

他把東西全部收回托盤，放在床頭櫃上。然後他爬上床，伏在我身上，一手撫摸著我的臉頰，柔聲說，「現在你是我的了。你的乳環就是證據。我們不再是什麼兄妹。你屬於我，我是你的主人，明白嗎？」

我難過地望著他，點了點頭。他又問，「你愛我嗎？」

我虛弱地答道，「我愛你，主人。」

他對我淺淺一笑。然後他直起身，到床頭櫃那裡抓起一支按摩棒，再回來按到我的陰蒂上。他叫我小心不要碰到自己的乳環，然後開啟震動。

「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他定睛望著我。「告訴我，你是屬於誰的？」

「我是...屬於主人的。」我虛弱地答道。

他淺淺一笑。「如果有了孩子，你會為我生下來的，對不對？我會愛他的，我向你保證。」

我閉上眼睛，別過頭。「...不行的。」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我睜開了眼睛。「誰說不行？為什麼不行？我偏要！」他把按摩棒的震動調得更強。「只要我們相愛就夠了，愛能超越和克服一切，打破所有世俗藩籬，無視一切障礙！你明白嗎？命運捉弄又如何？我才不會被命運打倒！」他緊緊盯著我。「我一定會擁有你，因為我愛你！」

然後他放開我的下巴，用五根手指來回撫摸我的嘴唇。他用按摩棒用力壓著我的陰蒂。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我高潮了。我喘息著嗚咽著。他開始撫摸起我的臉頰。「我愛你...我知道你也是愛我的...我愛你...你是我的...」他低語著。

然後他在我身邊躺下，閉上眼睛。

我走出臥室，泡了兩杯即溶咖啡。我去找出了一個裝著綠色液體的瓶子，將當中的液體倒進其中一個杯子。

我把咖啡端進臥室裡，而他從床上坐了起來。我把其中一杯端給他，然後我緩緩喝光了自己的那杯，望著他，說道，「我恨你。」

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我繼續哽咽地說，「我的咖啡裡放了防凍劑。跟我道歉，不然你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我感到眼眶微微泛淚。

他凝視著我，然後閉上雙眼，又張開來，有些發抖地說道，「對不起...我不應該做出這種事。」他向我伸出手掌，我看見他掌中有個裝著綠色液體的試管。他拔開試管蓋子，把液體倒進他的咖啡杯，然後一口喝光。他看著我。「我不應該這樣對你，我只是太愛你了，對不起。你不會有事的，我把家裡所有的毒物都收走跟掉包了。」他表情扭曲地別過頭。

我呆呆地看著他...「劇本」的結局被改掉了。我的咖啡裡本來應該要加入偽裝成「防凍劑」的瀉藥。原先的劇本應該是，我喝下摻了瀉藥的咖啡，然後要求他向我道歉。結果，他卻自己喝下了瀉藥。

他回過頭來，凝視著我，換上了平靜的表情。「很抱歉我傷害了你，我只是太愛你了。我真的很愛你。我不奢求你的原諒。你走吧。回家吧。」他又別過了頭。

我看著他，然後我走出了臥室，在客廳的沙發坐了下來。過了好一陣子之後，他匆匆地走出臥室，進了浴室。我聽見他發出痛苦的呻吟和喘息聲。

等到他出了浴室，我看見他一臉慘白。我急忙站起來拿著一杯水走向他，遞給他。「謝謝，」他向我微微一笑，然後喝光了那杯水。

我伸出手想抱他，他叫我小心剛穿的乳環。於是我們輕輕地相擁在一起。我抬起頭凝望著他，質問道，「你為什麼要把瀉藥喝下去？不應該是我喝嗎？」

「你可以暫時先別質疑主人的作為，還有主人的判斷嗎？嗯？」他淺淺地笑著，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主人要問你，你現在有什麼感覺？」

我垂下視線。我心中是升起了一個小小的疑問。「這應該完全是虛構的故事情節吧？」據我所知，他並沒有姊妹。

他輕笑起來。「你放心...這完全是虛構的。我只是拿現實世界中會發生的悲劇，當作靈感來源而已。」他又微笑著看我。「還有呢？」

我凝視著他。「我覺得你扮演的角色...我有點恨他，但我也為他難過。也有一點點嚇到吧...他好瘋狂。」

「還有沒有別的？」他微微地笑著，看著我。

我咬著嘴唇思索著。「很難說清楚...你為什麼要塑造這樣的角色？我感覺到...這個角色面對完全不可能跨越的障壁，仍然強烈地想要突破，所以做出瘋狂的掙扎...悲劇感很重。難道說...這是部分的你的寫照嗎？」我望著他問道。

他凝望著我，緩緩說道，「我果然沒弄錯，你是一個很有洞察力的女人。」他又問，「還有沒有？你對自己有沒有什麼感覺？你有得到某種療癒嗎？」

我再次咬住嘴唇。然後我說，「也許有吧？可是這種感覺似乎有許多是來自於...你本身。你代替我喝下了那管瀉藥，所以...」我注視著他。

他微微一笑。「我懂了。」他收回自己的手。「這場實驗對我自身來說，也有非常多值得去探究的東西。」他望著我。「關於穿環這件事，你有什麼感覺？你本來不是很害怕嗎？」

我微微地笑了。「我的確是害怕，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我陷入整個情境之中，處於震懾狀態？所以多少把恐懼感給忘了。」

他凝視著我。「我知道了。那麼...類似的實驗，你還想進行下去嗎？」

我抬起頭看著他。「嗯，我想，我願意。」

他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後他牽起我的一隻手。「好，那我們就一起繼續朝那座禁忌的山峰，邁得更進一步吧。」

他的話令我打了個寒噤，我真不希望他使用這麼不吉利的比喻。我也這麼說出來了。

他凝視著我，緩緩說道，「好，我知道了...我不再提那個名字就是了。不過你要曉得，我們踏上的旅途真的是十分危險。這一路上，你都必須讓我清楚地了解你的狀況。只要有任何疑慮，迷惑，或不好的徵兆，都必須迅速明確地告訴我，明白嗎？我們必須互相扶持，彼此信賴。」他吸了一口氣。「如果我自己有了任何狀況，我也會馬上讓你知道。了解嗎？」

我點點頭。

我有些不安。但這場實驗...讓我得到了許多新的體驗。

我相信，他最後真的會讓我看見新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