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關於思念與生活的雜寫:
2020.10.28
Ophelia [Sings]
How should I your true love know
From another one?
By his cockle hat and staff,
And his sandal shoon.
威廉‧莎士比亞《哈姆雷特》
過時而永垂不朽的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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踱步在夢裡,沒有邊境也沒有冷漠而堅硬的牆壁。在這樣虛幻的時空間裡,我又回到了妳的故鄉。
那是瀬户內海的海風可及之地,孕育1994年文學最高殿堂的山嶺,橘色的路面電車一圈圈地環繞著古城,我們曾在那鑲木板的車廂內聽見彼此的鼻息。
而我醒了之後才發現自己又沒見到妳,哪怕是在夢中。所以這些日子裡,眼前所見的事物總是朦朧的,無論是晴天或是雨天,眼角彷彿都掛著玻璃似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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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最近。
雖然也想了解關於妳的最近,但這篇文章作為我的意識載體,還是讓我的思緒繼續下去。
正在撰寫一篇長文章,裡頭希望包含「我」的風格,屬於一種類似現代主義和浪漫主義的綜合體。當然也要有「妳」。在二零二零年二月二十九日回到臺灣後,便決定當自己再見到妳之前,所有的文章都要有妳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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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人一天是在醒來後開始的。
收拾書本,簡單地盥洗,走過木板階梯到教室。習慣上,進教室後我會看看「她」在不在,恰巧這學期修習的課程「她」都在,所以下意識地會想注意一眼「她」柔順的短髮。 全部人一生都是在「死亡」後結束的。
他們會這樣說:「他在死亡前十五分鐘還活著。」鐘聲響起前「她」是有進教室的。可能在更遠方,一群信徒們所等待的教堂也響了鈴,銅製吊鐘高高掛在尖塔上。
蛤蜊帽、拐杖和草鞋,一致的步伐魚貫地進入教堂,為了自己的虔誠和神的旨意。迴盪於四壁的玫瑰經誦讀聲,和著陽光,在乍暖還寒的季節裡穿過一陣風、高樓大廈、文藝復興時代從窗戶進到教室。
我偷偷地瞥了一眼「她」後抄寫起黑板上的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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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是基於亡者而產生的概念嗎?還是基於生者的害怕?尤里西斯漫長的旅途是作為生者而行還是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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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是每個夜晚都很想念妳。彷彿擺盪的波浪蕩漾著一艘裝載靈魂的白色小船。但當我試圖乘著它逆流而上,它卻不斷地被浪潮推回過去。我仰躺進回憶般的水裡,卻激不起任何一絲地水花,只感覺到宛若夜色柔和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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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是我愛過的女孩中,最溫柔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