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習慣自己所有用文字抒發都能信手捻來,以至於面對眼前空白的紙張腦袋也一片空白這件事,打從心底無法接受。 這怎麼可能呢?疲憊地揉揉額角,她連身體碰觸的感覺都若有似無。想起最近常聽到的流行疾病,不放心地做預防性服藥。 為了有個良好的環境,她把所有的東西都清理的一乾二淨,還做了深度催眠清空分心的記憶。 於是她孤零零坐在雪白房間,握著唯一不是白色的筆,持續空白呆滯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