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情似的酒吧老闆***
噹噹噹——
酒吧門鈴響起瞬間,我抬頭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心裡頓時大喊了一聲「糟糕!」,因為這個人是我現在最不想他出現的人,所以我馬上讓突然變成十年前模樣的他回休息室待著,自己一個人面前這位訪客。
「好久不見,酒吧生意怎樣?」
穿著短裙的他嫵媚的坐到吧台座位上,然後看著我露出妖艷的笑容。
「還好吧⋯⋯」
我不知為何有點怯意的回答,感覺她的眼睛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
「就是他嗎?」
嗯⋯⋯果然他都知道了。
「我只是想幫幫走頭無路的他而已,你可別亂來。」
「不會啦,你對這種毛也沒長齊的小子沒興趣,」他托起下巴,勾起紅唇。「倒是你,真的什麼想法都沒有嗎?」
突然一問,我驟時回答不了,大概是我心中的確對他有什麼想法,除了偷偷在腦內妄想,還想在現實中有某些超出平常的發展。
「如果是真的死心了,」他呷了口威士忌,再道。「就別留他在這裡,雖然裡面是二十四歲,但誰會知道?難道你真的想那麼年輕便當孩子的爸嗎?」
「可是⋯⋯」
正當我想反論時,原以為待在休息室的他突然衝出大喊。
「我⋯⋯」他不知為何臉頰緋紅,眼角含淚的說。「我想進學⋯⋯不,足球隊,之前你不是問我想不想回學校嗎?我覺得先參加一下足球隊,熟習熟習比較好,然後慢慢再⋯⋯所以那個⋯⋯你當哥哥幫我一下吧!」
看著他忸怩害差的樣子真的太可愛了!
我的心臟在這瞬間大概遭受了一千萬伏特的攻擊,直接心跳停止不動!
可是,殘存的小部分理性知道這只不過是他害怕我趕他離開的權宜之計,他應是在門聽見了我和勇哥的對話吧⋯⋯
真是傻瓜呢,除非是他自己說要離開,不然無論誰說什麼,我也不可能讓他離開我身邊,因為我此生的幸福是眼睛能夠時時刻刻都填滿著他的身影⋯⋯
特別是能看到在踢足球時他所展現的陽光笑容。
所以,他說的這番話,不管背後的理由是什麼,我都想要替他實現。
我托勇哥拜託商店街主席,讓他可以加入由商店街組成的少年足球隊,至於學校方面,應該能通過家族那邊去安排,想到他能穿上從前那身校服,就不期然的微笑出來。
一星期多之後,他憑著精湛的足球技術成功征服商店街足球隊成員。
沒錯,這才是本來的他,在球場上活躍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我滿心歡喜的看著正與附近中學球隊比賽的他,手上拿著單反相機,身旁架著攝影機,全方位毫不違漏地將他的風姿拍攝下來,待日後可以三百六十五天,二十四小時,隨時隨地的觀看既可愛又帥氣的他!
「哇⋯⋯完全是白痴家長啊⋯⋯」
勇哥也知道今天的比賽,特地前來觀看。今天他穿著卡其色配白色的格仔復古連身裙,頭戴米白色的寬邊草帽,皮膚白哲的他穿這一身顯得他更亮白燿眼。
「你看很帥吧!」
我興奮的對勇哥說。
「那就把他拿到手吧。」
「勇哥!你怎麼老是把這事掛在嘴邊,我只是靜靜在旁看著他就足夠。」
「嗯⋯⋯你十年前也說了同樣的說話呢。」
「你別亂來啊,這回我真的想要好好守護他。」
「得啦,我不會再拿酒給你喝,再說酒精已經對你也沒用了吧?」
「那當然,都已經是大人了。」
「說得也是,大人的話⋯⋯」在我沒看到的瞬間,勇哥臉上似乎又勾起那時的那抹賊笑⋯⋯
比賽結束後,我仿照從前買來一盒香蕉牛奶去球場的更衣室找他。
「哎,剛才下半場那個射門真的很帥爆了啊!」
我推門而入,興奮的對他說,卻沒想到一進門便看到他如那時一樣蹲坐風扇前吹涼,還幼稚的對著風扇發聲,發出奇怪的聲音。
我頓時忍俊不禁,揚起一笑。
「啊⋯⋯是香蕉牛奶嗎?冰的嗎?快拿來,真是渴死我了⋯⋯」
他一看到我手上的袋子便立即衝過來,眼睛盯著袋裡一直看。
我馬上拿出那盒香蕉牛奶遞給他。
他接過後,仰頭狂灌,猶如那時一模一樣。
總覺得心中有點欣慰,第二次的機會,以及這之後的劇情不會像那時走向歪路,我絕不會讓那時的事再次發生,儘管眼前的他有多可愛,亦絕不會費著自己的衝動想去侵犯他。
「哈⋯⋯」
他一口氣乾了一盒香焦牛奶,喝完後隨即長吁口氣,再道。
「感覺好像比以前甜了。」
「都十年了,總會有些許改變的。」我接過空盒,微笑回道。「回家前我們先去吃點什麼吧?你想吃什麼?」
我抬眼看向他,驚見他的樣子有點奇怪。
該怎様形容呢⋯⋯就像是喝醉了似的,雙目視線散換,兩頰比剛才更鮮紅,而且神志看來不太清醒,身體漸漸搖晃是似乎站不住腳。
我腦內頓時閃過勇哥的身影,立即拿來香蕉牛奶的空盒確認。原以為勇哥只是將酒混進去,卻沒想到他混進了更不得了的東西!?
「勇哥那個笨蛋!他都幹了什麼?!」
「哈⋯⋯好像好熱⋯⋯好辛苦⋯⋯」
他模模糊糊的開始脫下身上的足球隊隊服。
「等等,別脫!⋯⋯先別脫⋯⋯呃那個⋯⋯這種時候該怎麼辦?」
我慌張的替他再穿上衣服,再毛巾包裹著他的身體,暫時控制住他的行動。然後,想要出去找點冰敷什麼的來讓他消消一下熱,卻發現更衣室的門被人在外鎖上。
「喂⋯⋯幫我⋯⋯」
我回首看去,他已經倒在地上,氣息混亂的微喘著氣,而且還用迷朦濕潤的雙眸看著我。
「幫?⋯⋯幫什麼⋯⋯?」
我瞬時閃過自己曾對他的各種妄想,支吾反問。
難道他想要我幫他⋯⋯
一股血熱的衝擊頓時在我身體上下竄動,與那時被酒勁逼迫出來的慾望不同,這是完全是我個人自發的慾望,由眼前的他、他的邀請誘發的⋯⋯
可是,即使如此,現在也同樣與那時一樣,是異常的狀態、異常的反應。
我已決定了,這回會好好守護他,不論如何⋯⋯
「哈⋯⋯哈⋯⋯哈⋯⋯」
他喘氣聲越來越大,感覺他因為藥效而變得十分辛苦。他向站在面前的我伸手,眼神裡期盼著我幫他解脫。
「對不起⋯⋯」我上前握起他的手。「我用別的方法幫你吧。」
我抱起變得軟攤無力的他,來到更衣室裡的其中一格淋浴間,擰開冷水,與他一起站到花灑下,將體內翻滾沸騰的慾望通通冷卻下來。
不消一刻,他便昏倒在我懷裡,冷水似乎起了舒緩作用。然而,我的卻無法就此鎮靜⋯⋯
因為他就這樣倒在我懷裡,肌膚在濕透的球衣裡約隱約現的⋯⋯啊啊,這是什麼考驗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