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女孩的出院又過了三四天,對我的謾罵和欺凌卻並未停止,我不知道女孩為何不解釋那天所發生的事,解釋她是如何摔下樓梯,而我又是在一旁如何目睹她的受傷,那些人對我的欺凌因為女孩的不作為而得到了更隱喻的默認,面對他們的霸凌我不是沒想過尋求師長的幫助,期待他們會為了我一個師長口中不優秀也不體貼的孩子,去對抗成績優異、體貼溫柔被眾多老師們捧在手心裡的女孩,事實證明,正道的光從未照到大地上,至少它從未照到我的身上,我被老師又好一陣忽悠,從一開始的勸諫,試圖勸我從自己身上找出問題,再到後面以成績的比較羞辱我一番,經過了老師一番所謂為了我好的教訓後,我心中那還燃燒這一簇小火苗毫無希望的熄滅在了那個下午。 自從知道了我試圖向師長求救無果後,那些所謂的霸凌者也食髓知味的向我襲來一波波更加猛烈的攻擊,從一開始的言語謾罵和聯合排擠,再到如今他們將我摁在廁所進行施暴,一切的一切讓我感到絕望,而這個絕望卻是毫無理由的,沒有人願意去傾聽一個被冤枉的受害人她所需要的是什麼,他們也不再追求所謂的真相,他們要的只有一個大家所能接受的交代,直到有一次我無意間在掃具間聽到了鄭宇瀚和女孩的對話,他輕聲的喚著女孩寶貝,說著輕浮的甜言和蜜語,聽著他向女孩承諾我在他的心中絕沒有女孩來的重要,為了女孩,我的生死和清白根本一點都不重要,自己不過是他從小剛好住在對面的鄰居小女孩罷了,與被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孩怎麼能比的了呢?所以即使女孩知道所謂的「真相」,她也只是將我的遭遇當作是男孩對她愛情的忠誠和承諾罷了,畢竟一個與她完全沒有交集的人,對女孩而言又有什麼重要性呢? 我不記得我是如何顫抖著雙腳走出學校的,他們的每一句談話都像是一顆尖銳的石頭,在我的心中割出一道道的劃痕,我不理解他們對我無來由的仇恨,我的心裡真正的感到委屈和怒火,我想揭開這對小情侶所有的陰謀,和我在校園裡所面對的一切欺凌,可是我不是那個被人偏愛的小孩,不是那個哭了便有人安慰靠近的人,我不能哭,因為哭了也只有長輩的謾罵和不奈,沒有人支持的我無法肆無忌憚的和他們一拼,因為沒有人會站在我這一邊,正義的一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