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哪裡,昏暗無人只點著微亮的燭光一個臺階放著長方型的桌子背面掛著兩塊木牌,一塊寫著已故男友的姓名,另外一塊寫著我的名字;再次睜開眼睛,看到我的父母站在我病床旁,兩老泛著淚光看著我說(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不醒沒事,一醒又開始感到不適,呼吸困難看到的點滴,氧氣管輸血袋從加護病房到普通病房,又折騰置球止血....各種儀器;聽說當時在產室小孩一出來,就開始大出血醫生自訴他也嚇了一跳,還是把我從鬼門關拉回來了,他擔心的好幾天沒睡好;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這...這句話誰說的???可怕的事才要開始!~兩年後。
一天下午正騎著機車,載著剛下課的女兒(說明:害的我大出血的姐姐,大出血的是弟弟)沒錯名副其實的「好」字,電話鈴生響起(你爸爸打來了)(蛤)女兒回,雖然帶著耳機一句也沒多聊(到家再打給你)一路乘風悠悠回到了家,(你爸又打來了。)按下接聽電話那頭傳來老公緊張的語氣(妳不要激動!)(怎麽了!)老公又安慰著說(妳聽了,先別激動!你在醫院急就輸的那個人的血,現在驗到有愛滋病。)愛!.....愛!..滋!...病!...!(你說什麽,怎麽可能誰跟你說的,你怎麽知道。)啊!~騙人,不可能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