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cus市聖誕夜

踏出中心站D出口，往寇比力克道方向行。日曆寫著紅字25，法定公眾假期，剛好可以和友人散心。沿路看到很多獨立工作室，有肖像畫廊、療癒精油小店、私人媒體工作室。積尼高遜、傑斯及痞子阿姆等傳奇人物的畫像作品都極為吸引。我走進身心靈店，按治療師的指示，憑直覺選了一瓶深紅色的療彩。

店旁的獨立電影創作空間，不禁令自己憶起，若然沒有那些事故發生，此刻可能是參與劇場演出的一分子。人生不過兩件事，喜歡你的人，你剛好喜歡他；擅長的工作湊巧是自己的賞心樂事，幸運地還能賺個錢。

母親自小獨力照顧家庭，父親在我小學時到自己的另一個家。童孩時期，只記得他們總是鬧到全手滿臉鮮紅，自己也只能傻傻的哭。

大學修讀了中國文學，由衷地想未能當個散文家，也能當個詩人。怎料在話劇社認識到自己當時的女友，此刻的前度，大我三屆的女人。一進劇社，看到她把一個師妹打到耳朵與臉之間流出紅漿。室內迴盪著，「這麼簡短的對白也背不好。這樣容易的角色也演不來」的巨響。我迷戀這種帥氣、身材豐滿、貪求名利的女生，而這類型的女性恰好有著保護寡言的我的慾望。

畢業那年母親受不住壓力出家，我要接棒替兩個妹妹交付大學學費，與女友的舞台劇夢瞬間蒸發。我到了末代教育任教，擔當動畫名師。她說我辜負了藝術，出賣了自己給俗世。搧了我數個巴掌，留在臉上的是峰利指甲無意間刮下的紅縫。多少個夜晚，我把額頭撞至紅液猛流，才能安然入夢。

教科書上說戰亂發生，最先離開的是占星師，接著是哲學家，最後革命家宣佈得勝。時代不同，畢竟崇尚智慧的是希臘人，當代社會傾慕的是黃金。紙幣取替了頭破血流，有了奴僕少了血災。

在中心碼頭上船，就會碰到這些穿酒紅色西裝的投機客。瓷國開放他們最早進內，樹港自由他們最快退守，獅城安全他們極速離開。他們的朋友不會無故跳樓，同學不會發生交通意外，他們的家人不會被威脅。

即將在聖誕夜登陸Vocus市，一個替世界各國洗錢，市小金多的地方。

到達Vocus市入境區，Vocus市擢有多棵巨型聖誕樹，樹下有群穿紅色禮服的聖誕老人迎接。

隨意步入一間在地酒吧，有脫口秀演員在熱烈演出。和同事點了數支波爾多紅酒，靜下心欣賞表演。持續不斷的掌聲過後，我們和一群從日不落到來的小說家閒談，討論了文字工作者和文學創作，未來的可能發展。

愉悅地走出酒吧俱樂部，行向Vocus市碼頭。酒吧和銀行間的後巷，有個兩頰泛紅的女子。我走上前從她的包臀裙掏出銀包，打開後看到她有摩沙的國民證件。剎那間，我認為這是移民到摩沙島的一大機會。借著少女紅透雙耳、身體微暖，將她靠牆放到地下坐著，示意兩位醉得迷糊的朋友有所動作。

可是這刻出現像教區般的地域分配問題。明天早上面前的問題還是易於解決，說些「昨晚妳很主動呢」、「不斷摸著我咬著我」、「想不到妳這樣熟練」。不難處理，但資源分配是尷尬的問題。

幸好兩位友人混混沌沌，樂於聽從我的指示。

朋友A從她的頸項拉出她的紅色針織大衣，細揉了她的胸部。除去了她那紅色的文胸，便用下體在她雙乳間摩擦。朋友B用棍子輕敲她的臉，接著拿她的玉手握著自己慢慢套弄。我把她的雙腳擺成M狀，撕破她尖端位置的絲襪。把她的紅色蕾絲內褲褪向左，握著粗莖底部進入她。她的蜜穴異常的緊小，裡面極度真空。經過一陣又一陣的活動，大家都相當滿足。

我慢慢拔出男根，卻看到陽物滿是暗紅，緩緩地流到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