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Jack,是這家公司的一名中層管理,每天被會議、報表和老闆的無理要求塞滿生活,日子平淡得像一灘死水。直到那天,林曉晴走進會議室。她是新來的專案經理,三十出頭,穿著一身黑色套裝,剪裁貼身得像在挑逗人的視線,白色襯衫的領口故意敞開一顆鈕扣,露出一截細膩的鎖骨和胸口那抹若隱若現的弧線。她頭髮盤成低馬尾,眼神銳利又帶著點溫柔,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讓我喉頭發緊的氣質。
「大家好,我是林曉晴,以後請多指教。」她的聲音清脆,嘴角掛著職業化的微笑,卻有種說不出的勾人。我坐在會議桌另一端,點頭回應,心裡卻已經開始幻想那套裝下緊繃的臀部和胸前鼓脹的曲線。新人?不,她像是個會讓人失控的炸彈。
曉晴不是普通新人。她做事效率高得像台機器,提案清晰,細節完美,第一週就搞定了老闆甩來的爛攤子,連財務部那個挑剔的老頭都對她讚不絕口。我負責監督她,卻幾乎插不上手。她太能幹了,能幹到讓我有點嫉妒。但我多看她幾眼,不是因為工作,而是因為她走路時臀部輕晃的弧度,或者她低頭時襯衫繃緊的胸口。我承認,我開始對她有了下流的念頭。
那天晚上,我窩在家裡,手機滑到一個匿名調教網站。這種地方我偶爾逛逛,無聊時發洩點壓抑的慾望。我進了個聊天室,遇到一個暱稱「小貓」的女孩。她語氣調皮,主動說願意聽指令。我腦子一熱,敲了句:「明天上班,穿件低胸上衣,裡面不許穿內衣,只用胸貼,然後自拍證明,傳給我。拍的時候把衣服拉開,讓我看清楚。」這想法下流得連我自己都覺得變態,但我沒多想,反正隔著螢幕,誰會當真?
「這……太羞人了,但我試試。」她回復得慢了點,還加了個害羞的表情。「記得拍清楚點,我要看到凸點。」我補了一句,心裡開始期待。她回了個「好」,語氣像是已經紅了臉。我關了手機,胯下硬得發疼。
第二天,我早早到公司,坐在辦公桌前假裝忙碌,眼角卻一直瞄著門口。曉晴進來時,我心跳猛地漏了一拍。她穿了件深藍色V領針織衫,領口開得低得過分,胸口那片白皙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隨著呼吸微微起伏。我假裝叫她過來討論項目,站起身靠近她時,低頭一看——果然,沒有胸罩的肩帶,只有胸貼的邊緣在她彎腰時若隱若現。那對飽滿的胸部被針織衫緊緊包裹,凸點在薄薄的布料下頂出誘人的形狀,像在挑逗我的神經。
「Jack,這是昨天的報表,你幫我確認一下?」她把文件遞過來,語氣自然。我點頭,眼睛卻死死盯著她胸口。那V領敞得更大,我甚至能看到胸貼邊緣露出一點粉色,像在暗示什麼。「沒問題,挺好的。」我聲音有點啞,強壓住喉頭的燥熱。她笑了笑,低頭整理文件,轉身離開時,我手機震了一下。
我低頭一看,是「小貓」發來的自拍。照片裡,她站在公司茶水間,V領衫被她自己拉開到胸下,兩塊肉色胸貼勉強遮住凸起的乳頭,但邊緣已經翹起,露出半圈粉嫩的乳暈。她一隻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拉著衣服,手指顫抖得連鏡頭都有些歪。背景是茶水間的牆,貼著「請保持清潔」的標誌,水槽邊還有一個沒洗的咖啡杯。我盯著照片,胯下瞬間硬了。她剛剛就在我幾步之外,拉開衣服拍這種照片?我腦子裡全是她紅著臉、手忙腳亂的畫面,恨不得衝過去把她壓在牆上。
從那天起,我開始留心曉晴。她平時穿著不算暴露,但總有些細節讓我血脈賁張。有次她穿了條灰色緊身瑜伽褲來公司,說是下班要去健身房。那褲子薄得像第二層皮膚,緊緊裹著她的大腿和臀部,走路時,我站在她身後,清楚地看到中間那道駱駝蹄的輪廓,隨著步伐微微顫動,像是故意在勾引我伸手去摸。我假裝喝水,眼角死死鎖在她身上,直到她轉進會議室,我才回過神,手心全是汗,胯下硬得像鐵。
還有一次加班到深夜,她脫了外套,只剩一件白色工作襯衫。那襯衫偏緊,她彎腰拿東西時,胸前的鈕扣繃得幾乎要炸開,從縫隙裡,我看到她沒穿胸罩,只有兩塊薄薄的胸貼勉強遮住凸點。那對胸部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凸點在胸貼下頂出誘人的形狀,像在邀請我撕開那層布料。我腦子裡全是下流的畫面,手不由自主地抓緊了桌角。
我需要更多證據。於是那天晚上,我又聯繫「小貓」。「明天上班,穿條透明的白色襯衫,裡面只穿紅色內衣,然後自拍證明,傳給我。拍的時候解開兩顆鈕扣,讓我看清楚蕾絲。」這指令更大膽,我甚至覺得她會拒絕。她沉默了一會兒,回道:「你真壞,但我喜歡挑戰。」我回了句:「拍好了別遮,我要看全貌。」她回了個害羞的表情,我嘴角不自覺上揚。
第二天,曉晴走進會議室時,我差點沒拿穩手裡的咖啡。她真的穿了件半透明的白色襯衫,裡面那件紅色蕾絲內衣若隱若現,肩帶在她肩膀上勒出淺淺的痕跡。她坐下時,胸前的曲線被襯衫勾勒得一覽無餘,我甚至能看到內衣的花邊在燈光下閃著誘惑的光澤,兩團飽滿的胸肉被蕾絲托著,隨呼吸顫動,像在挑逗我的視線。同事們沒人吭聲,但幾個男的眼神明顯不對。我假裝低頭看筆記,手卻在桌下攥緊了拳頭。
會議中途,我手機震了一下。「小貓」發來一張自拍——她站在公司樓梯間,白色襯衫解開三顆鈕扣,紅色內衣完全暴露,蕾絲邊緣貼著她白皙的胸口,兩團胸肉被托得高聳,中間那道深溝像在邀請我伸手。她一隻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還緊張地捏著襯衫下擺,眼神看向一邊,像怕有人突然出現。背景是灰色的水泥牆和鐵製扶手,樓梯間的燈光昏暗,照得她皮膚更白,胸口泛著微光。我盯著照片,心跳快得像要炸開。她剛剛就在樓梯間解開衣服?我腦子裡全是她慌亂又羞恥的表情,胯下硬得發疼。
我越來越確定曉晴就是「小貓」,但我不想停。我喜歡這種掌控感,喜歡看她在我的指令下掙扎又服從。於是晚上,我再次聯繫她。「明天上班,穿條超短裙,裡面不穿內褲,然後在公司廁所自拍證明,傳給我。拍的時候把裙子掀到腰上,讓我看清楚下面。」這指令下流得連我自己都覺得過分。
「這太過了吧……我會很緊張。」她回得慢了點,語氣帶著猶豫。「緊張才有意思,乖,拍的時候腿張開點。」我補了一句,心裡暗爽。她沉默了一會兒,回道:「好吧,只能試試。」
第二天,曉晴果然穿了條黑色超短裙,裙擺勉強蓋住大腿根,走路時稍微一動,就能隱約看到臀部的弧度。我假裝路過她座位,眼睛掃過她腿間,那光滑的皮膚下沒有任何內褲的痕跡,光溜溜的下身像是隨時會暴露。我胯下又硬了,假裝咳嗽掩飾過去。中午休息時,我手機震了一下——「小貓」發來照片。
照片裡,她站在公司女廁的隔間,短裙被她掀到腰間,露出光溜溜的下身,兩條白皙的大腿微微張開,中間那道粉嫩的縫隙完全暴露,上面還泛著一層細密的濕光,像剛剛擦過水。她一隻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掀著裙子,手指顫抖得連鏡頭都有些模糊,裙邊還勾著她的大腿肉,顯出一點誘人的褶痕。背景是白色的瓷磚牆和馬桶的邊緣,隔間門上還有個小劃痕。我盯著照片,手指不自覺顫抖。這他媽是真的,她真的在廁所裡拍了!我腦子裡全是她掀裙子時的羞恥表情,胯下的硬度幾乎讓我坐不下去。
那天晚上,我正準備睡覺,手機突然響了。「小貓」發來一長串消息。「主人,今天好尷尬……我被同事發現了。」我愣了一下,連忙回道:「怎麼回事?說清楚。」
她回復得很快,語氣慌亂:「中午在廁所拍照片時,我沒鎖好門,一個女同事突然推門進來,看到我掀著裙子,下面什麼都沒穿,腿還張著。她愣了一下,問我在幹什麼,我只能說裙子勾住了馬桶蓋,扯了個很爛的藉口。她沒說什麼,但看我的眼神怪怪的,像在懷疑什麼。當時我心跳得好快,臉燙得像發燒,腿軟得站不住,手還抖著放不開裙子。我好怕她看出什麼,但那種被看到的感覺……讓我下面一下子濕透了,熱得發燙,腿間黏黏的,我甚至覺得她聞到了那股味。」
我嚥了口水,胯下硬得發疼。她接著發:「回到工位後,我一直坐立不安,裙子下什麼都沒穿,坐下去時大腿根涼颼颼的,下面還一直癢著,像有什麼在流出來。我胸口悶得慌,心跳停不下來,乳頭硬得頂著胸貼,像要戳破衣服。我甚至有點想再被看到,主人,是不是我太下流了?」
我盯著螢幕,手指停在鍵盤上。她這段話像一團火燒進我腦子,我能想象她當時臉紅腿軟的樣子,甚至能想到她裙子下那片濕漉漉的畫面。我回了句:「不下流,是你太乖了。明天繼續聽指令。」她回了個害羞的表情,沒再說什麼。
曉晴就是「小貓」,這已經毋庸置疑。她的羞恥,她的服從,成了我每天上班的期待。我喜歡看她在我的指令下掙扎又沉淪,喜歡她自拍時那種無奈又誘惑的表情。她的身體,她的秘密,成了我無法放手的癮。我決定繼續下去,看看這場遊戲能玩到什麼地步,看看她能為我暴露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