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迷霧

白袍迷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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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之下的惡魔》

----沉默的創傷,醫界的共犯--- <以下為真實故事改編>


她是個開朗的女孩,從小功課好、人緣佳,家境中上,父母疼愛,周遭的人都認為她是人生勝利組。可是在她內心深處,卻藏著一道無法言說的傷痕,那是她無法逃脫的夢魘。


她的家庭是個大家族,三代同堂,親戚間往來密切。家裡開公司,親戚們幾乎天天見面。這樣的家庭,表面上和樂融融,卻沒有人注意到,那個比她大七歲的堂哥,在她幼稚園時,對她做了什麼。


她年幼無知,沒有警覺性,當家人忙於工作時,她被堂哥騙進房間,然後,她的世界崩毀了。


她記不清當時的細節,只知道那是一場漫長的噩夢。堂哥用糖果利誘她,讓她保持沉默,而這場傷害持續了兩年。直到她小六時,學校的性教育課程讓她明白,那些「遊戲」其實是不對的,那些觸碰是不應該的。


她試著求助,試著向姑姑提起,但姑姑震驚過後,選擇不相信,甚至警告她:「這件事千萬不要讓外人知道,會影響妳的清譽。」她的聲音被壓制,她的痛苦被掩蓋。

她曾試圖向學校的輔導老師求助,卻在話還沒說完時,因為害怕家族的反應而退縮。她也曾寫過日記,但在一次家庭清掃時,母親發現了,卻只當作少女的情緒波動,沒有深究。她逐漸明白,在這個環境裡,她只能獨自承受。


進入國中,她開始對自己感到噁心,覺得自己骯髒、低賤。她開始自殘,失眠、焦慮的折磨讓她無法擺脫噩夢。夜晚,她總是夢見堂哥的臉,那張猙獰的笑容如鬼魅般糾纏著她。


當她鼓起勇氣告訴父母時,他們震驚,卻無法立刻相信。直到母親親自質問堂哥,家人才終於正視這件事。堂哥寫了一封道歉信,然而,一封信能彌補什麼呢?她的青春,她的安全感,她的整個人生,都被撕裂得體無完膚。


那封道歉信裡,堂哥提到,他的女友曾遭受類似的傷害,這讓他覺得是報應到了。他用這個說法試圖表達愧疚,然而,這真的算是悔過嗎?他提及的是自己的「倒楣」,而不是她所承受的痛苦。他像是命運的受害者,而不是一個加害者。

家族聚會成了她最痛苦的時刻。除了父母之外,所有的親戚都選擇支持堂哥,甚至責備她:「他是家族的長孫,怎麼可以毀了他的一生?」她選擇逃避,選擇不再參加家族活動。每到除夕夜,她寧願一個人躲在房間裡,也不願見到那個曾經摧毀她的惡魔。


她努力讀書,試圖擺脫過去的陰影。然而,每次重大考試,她的腦海總是浮現那段過去,導致她焦慮發作,無法發揮應有的實力。她的成績一次次失常,錯過了自己理想的學校。


大學時,她交了男友,以為能擺脫過去,然而,創傷從未真正離開。她仍然失眠,仍然抗拒與家人接觸。她的阿公阿嬤總是抱怨:「怎麼這麼不懂事?家族聚會都不來!」她無法反駁,因為沒有人願意站在她這一邊。


堂哥結婚了,甚至有了孩子。她望著那個幼小的生命,心中百感交集。她不禁想,那個孩子是否也會成為下一個受害者? 她的堂妹也成為了醫生,家族仍然對堂哥讚譽有加,彷彿過去的一切從未發生。而她,依然背負著這段不被承認的傷痛,在沉默中,獨自療傷。 然而,湯醫師的「悔過」只是表面。他在醫院裡仍然對女性醫師做出過度親密的舉動,摸頭、拍肩,看似關懷,卻讓許多人不適。他對學弟妹很好,願意教學,常請吃飯,J醫師曾以為他是個友好的學長,但後來聽到女性醫師們私下的抱怨,才意識到這些行為並不單純。


更令人髮指的是,他在手術室裡從未對自己造成的死亡感到愧疚。他的手術風險極高,病人死的死、癱的癱,他卻依舊一台接一台地開,繼續賺死人錢。這種冷漠與無悔,才是他真正的本性。


當她在台灣的MeToo事件中發聲時,醫院內部的群組私下流傳這件事,大家當成飯後八卦隨意討論,卻沒人認真看待。J醫師冷眼旁觀,這個科已經腐敗至極,神主任的小三玉醫師都能光明正大地同進同出,一起去學會、出國,小孩都小學了;孟醫師的性招待與外遇早已不是新聞,神外性愛群組借著討論病例的名義分享約砲影片,像韓國勝利事件一樣樂此不疲;某位總醫師讓護理師懷孕流產,這些事情屢見不鮮,無人關心,也無人制裁。


她的家族更是不願意讓這件事曝光,因為湯醫師是長房長孫,擁有醫界名氣與地位,賺錢能力更是無庸置疑。他手術一台接一台,賺進的錢源源不斷,這樣的人怎麼能被毀掉?家族聯手施壓,要求她撤文,不惜用親情與名譽要挾她。最終,她的聲音再次被噤聲,她遭遇了第二次、甚至第三次的傷害。


  • 然而,這次她不再選擇完全沉默。她開始參與支持性侵受害者的社群,學習如何面對創傷,也接受心理治療。她意識到,這不該是她的錯,她的沉默不應該成為加害者的庇護。 她想問:「這世界對於受害者,真的公平嗎?」但這次,她不只想問,她想讓世界聽見她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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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迷霧》——白色巨塔下,權力、金錢與慾望交織,名醫的光環背後,是腐敗的權謀、無盡的犧牲與被遺忘的病人。當醫者不再醫人,生命將成為誰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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