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當空,銀光輕灑。一座座村落籠罩在皎潔的月光之下,它們佇立在這寂靜的夜空之下,彷彿是在向外界傳遞著本屬於深夜的恬靜和安然。
清風徐來,樹葉揮舞,蟬鳴與蛐蛐聲相互交映,遠處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卻像是在說這村落不像從外面看起來的那般安靜。
然而這一晚注定是不平靜的一晚。
““嗯....嗯嗯....嗯.......啊啊...壞死了.....輕點 ......嗯..嗯嗯...”村東頭正對著大道口這家一處偏房傳出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此時的房間裡,一個肥胖胖的男人正半蹲著用力往下蹲。在他的胯下還有一個雪白的屁股。伴隨著男人一邊蹲起蹲下,二人的相交處發出了“piapia”的聲音。下面的女人不停的發出“嗯....嗯..啊啊....啊啊啊”的呻吟聲,男人也伴隨著一起一落發出了深沉喘息聲:“梅,寶貝,你....那裡好緊,你....好會吸!我要你!...我要你!!”男人深深的低吼。女人用力的向上頂著自己的襠部,努力迎合著男人的碾壓。
這個肥胖胖的男人名叫高峰,在他下面呻吟的女子叫王梅,二人都是畢業於同一所師範院校,算起來,從剛剛進入師範學院二人便確立了戀愛關係,畢業後他們進入同一所學校任教,第二年他們就結婚了,再過幾天就是他們結婚一周年的紀念日,而明天他們就要動身去那天水之南開始他們新的執教生涯。面對這個要永遠的地方,想想即將開始新的征程,高峰心裡有期待也有徬徨。想著自己的老婆要和自己一起顛簸,高峰心裡有些難受,但是也正是老婆待在身邊才讓他有了生活的動力,尤其是握著老婆柔軟的奶子,堅挺的挺入老婆那溫暖而滑嫩的隱密地帶,看著老婆一臉陶醉的迷離眼神,高峰提起精神更加賣力的伺候著他胯下那雪白的胴體.....
“老公.....用力...嗯..用力.....啊啊啊....老公...給我個寶寶....嗯嗯......啊啊啊....”男人的屁股加快了上下活動的頻率,每次下去的力度更大了,屋子裡迴盪著女人的呻吟聲與肉體相撞的“PIA PIA”聲。
偏房側面的拐角處的空地上零星的亮光微微閃爍,像是被人剛剛掐滅的煙頭又死灰復燃了起來,在偏房後面的窗戶地下,一個人影正蜷縮著貼在牆根,像是努力的傾聽著偏房的動靜.....
夏天的陽光總是那麼早的爬過窗沿,越過床沿,傾洩在王梅的臉上。昨夜的酣戰讓王梅的臉上依然掛著滿足的笑意。薄薄的單杯蓋住王梅的肚皮,卻無法掩飾下面那隻手在她襠部的駐留。顯然,高峰的一隻手臂還在王梅的襠下,像是在護住住那若隱若現的隱密地帶,又像是在玩弄中睡了過去。總之這一對夫婦被屋外的陽光慢慢的從昏睡中喚醒。
王梅慢慢睜開惺忪的睡眼,當她還在揉搓她那雙長著單眼皮雙目時,彷彿突然感到什麼,雙手猛地向下摸去。她彷彿想起了昨夜的什麼事情,臉上有些羞惱的拍打著還在熟睡中的高峰,“趕緊起來了,不然趕不上車了。”之後,王梅就起身準備穿衣服。高峰被王梅折騰的趕緊起身,睜開眼看到正在忙著穿內褲的老婆,忍不住摟住王梅,一隻手不自覺的就伸進了王梅的襠部,另一隻手撫摸著王梅的臀部。“嗯..啊”王梅忍不住發出輕哼。”別鬧了,快點,誤了今天的車,我們又得等到後天才能買到票。”“老婆,好柔軟,好想多摸一會兒...”高峰喃喃的說著。“你都摸了一晚上了!”王梅羞惱的推開高峰。雖然兩人已經在大學期間就發生了關係,但是王梅還是比較保守,面對高峰說的這些話,王梅總是感到害羞,尤其是想到他們都是老師,平日裡都被人高看,為人師表教書育人,可是每當晚上就做這些,每每想到這些王梅就有些興奮、害羞還有些激動。這個激動來自她原始的渴望,源自她私密處的收縮。
但此時的王梅卻不敢讓這個想法肆意蔓延,她們需要趕緊收拾東西趕去天水之南的成州。
成州位於天水之南,相傳此州是由天水歷經千年沖刷而成。然而因地處內陸,這裡的人們大都也是自給自足,故而經濟談不上有什麼發展,這裡民風相對純樸,環境還算優美。此時的王梅夫妻二人正是趕往成州下轄的一個小縣城去執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