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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睡了墮天使,然後娶了他>1-3.墮天使是痛苦的容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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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夜、第四夜、第五夜,不之過了多少個夜,他依然沒有再出現。

「也對,他說過接近我會讓他被逐出天界,也許真的出事了...」我有點自責,越想越焦躁,卻又不能做什麼,只能日日為他祈禱。

就在一日一日的祈禱下,我的體內彷彿有一股力量正在覺醒,那股力量每天都越來越強大,我開始能夠製造出黑暗的光球,起初我不知道能用來幹嘛,後來我對著玻璃瓶扔了一顆過去,瓶中的水劇烈搖晃,而朝著蠟燭火扔過去,燭火竟熄滅了,我越來越懂得操控這股力量,我開始能夠駕馭它,我能夠運用能量讓自己漂浮在空中,還能隔空移物,甚至到後來,我的能量球已經可以摧毀距離很遠的堅硬之物,我漸漸意識到,我的確不是普通人類,我必須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況且我每日每夜都在思念著我的天使呢,突然有一個念頭飄過:難道..思念他讓我更加強大?

在天界,他因為被發現觸碰了人類,而被關進了天牢中,終於在兩個月之後的一夜,趁著獄卒不在,用他獨門的法術開啟了與我遠端傳話的通道,我告訴他我的力量覺醒的事,並請他將我傳送過去天界。

我一到天界,就摧毀了關押他的監獄門,把他帶出來。當然我們被官兵追著,直到我們被抓住,來到了國王面前。

他跪在王座前,那雙曾經充滿聖潔的紅瞳,如今只映著我。

「陛下,我願放棄天界的魔法,成為……墮落的存在,只求你放過她──她不是威脅,她是我唯一的歸宿,求陛下恩准。」

天界諸神震怒,那位銀白的王者冷聲宣告:「你將不再為我界所有。墮天之刑,永墮無光,永無歸處。」

陛下一揮權杖,他的羽翼在那一刻被燃燒──

原本潔白如雪的羽翼,在火焰中焦黑,然後斷裂,掉落,成灰。 他忍著撕心裂肺的痛楚,什麼也沒說,只用是滿眼都是他深深愛上的那個暗之子。

「快逃……別回頭。」

但我怎麼可能離開?

我早已不再是那個渴望被守護的平凡人類──而是暗之命定者。我的魔力在那一瞬間因為受刺激而覺醒出更強大的能力,漆黑的黑光羽翼在背後展開,空氣震動,天界的天空第一次出現裂痕。

我走向他,跪下,將他的身體抱入懷中。我不是來引發戰爭的,我是來奪回屬於我的天使。

「他,從今以後,屬於我。」

我親吻他額頭,輸出第一縷黑暗──那黑暗像溫熱的絲線一樣流進他的體內,他在我懷裡顫抖,呻吟,身體痛得幾乎蜷縮成一團。

黑暗,對天使而言,本該是毒藥。

但他卻緊緊抓著我:「……更多,給我更多……我可以的……只要是妳的……我都願意承受……」

我擔心的看著他,但是他在痛苦之後竟恢復了神色,原來我的黑暗能夠為他續命啊!

他的紅瞳滿是痛苦,也滿是愛。

我帶他回到人界,找了一處杳無人煙的地方,為他築起一座宮殿。他住在宮殿深處,我的臥房裡,躺在床上,羽翼尚未癒合,傷痕斑斑。

每一夜,他都會跪在我面前,解開袍子,伏在我腿邊,顫抖地請求:「請,餵我黑暗……」

我不只是餵他黑暗──我撫摸他、親吻他、擁抱他,把黑暗揉進愛裡。

我以擁抱包裹他,以熱吻驅逐侵蝕,將那痛苦轉化為渴望與愛戀的交融。

他會顫抖、會流淚,甚至會痛得呻吟出聲,但始終不肯離開我懷中一步。

「我……寧可痛到死,也不想離開妳……妳是我唯一的歸宿……」

有時他會在我睡著後,輕吻我的手指,額頭抵在我胸口低語:

「我曾是神的使者,現在是妳的僕人。我墮落,是為了妳;我存在,是為了讓妳成為完整的黑夜。」

他知道,未來不會輕鬆。

每過一段時間,他體內殘存的光都會開始暴動,因為墮落天使是一種被唾棄的存在,失去光魔法的天使,不但沒有用處,無家可歸,更是要靠一種特殊的能量才能續命,也就是黑暗,這是上天對天使設定的懲罰系統,墮落的天使如果沒有黑暗,就不能夠壓制體內的光屬性侵蝕自己,而被侵蝕的時候卻又是極度痛苦的,並且直到最後會灰飛煙滅。而我必須再次將黑暗灌入他體內,直到他習慣這樣的共生——痛苦即是愛,黑暗即是救贖。

而我也漸漸明白,這份征服,從來不只是身體──

我征服的是他的信仰。

而他對我那深沉的愛,讓我逐漸蛻變成為真正的黑暗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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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鏽蝕的夢中遊玩,在幻境與現實之間穿梭,黑光靈魂的異界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