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罵我,我卻更想射。
她終於發現了。
那雙黑色薄底長靴,膝下兩公分、後側金屬拉鍊、鞋跟還殘留著我那晚的白色乾痕。她蹲下來,一手撫著靴面,另一手伸出食指,沾了那層幾乎乾透的,我早就忘記清理的殘精。她轉頭看著我,沒有驚訝,也沒有尖叫。
她只問了一句:
「你,是不是…射過?」

那瞬間,我下體像被電擊一樣脹痛。我整個人被她一眼看穿,一語刺穿我最深的變態心結。
我低頭,呼吸混亂,卻忍不住硬了。
她把靴子放在桌上,指著拉鍊說:『這裡也有。』
她記得這雙靴子,是前幾天我幫她拉開的。
拉鍊縫裡,金屬反光中殘留一層細黏的痕跡。她居然沒馬上生氣,反而用指尖輕輕撫過,像是在挑釁我早已破防的性羞恥。
「你是不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偷偷射進去?」她聲音很輕,但像在我耳邊用靴跟踩碎理智。
我點頭。
她沒說話,把靴口翻開,湊近聞了一口。
我看著她的鼻尖貼著靴子,聞著我曾經在裡面癡狂射精的位置,我當場就快崩潰。
我癱在地上,她問:『你是想變成靴子吧?』
我想。
我想變成她的靴口,被她的腿包住。想變成靴底,被她踩著,帶我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想變成靴拉鍊,被她一齒一齒慢慢剝開、再毫不留情地拉緊。
我承認我變態,因為我甚至幻想:
「有一天,她在大眾場合穿著那雙沾著我精液的靴子,卻什麼都不知道。」
「或是她明明知道,卻故意繼續穿,當著所有人的面踩著我剩下的慾望走進世界。」
那會讓我爽到顫抖,甚至不需要碰自己就能濕透整件內褲。
她說:『既然你這麼喜歡,來,把臉貼上去。』
她把靴子從桌上拿起,輕輕踩在沙發邊,對我勾勾手指。
「舔乾淨你自己射的東西,不然我就再也不穿給你看了。」
我立刻跪下,把臉貼在靴面上。那皮革帶著我熟悉的味道。她的體溫、街道的灰塵、還有我自己乾涸的羞恥。
我一邊舔、一邊哭、一邊硬。
她笑了,說我真的是病得不輕。但她沒推開我。
她只是淡淡地說:「那你以後要更乖,知道嗎?我每天穿靴子,你每天都射靴子。」
我點頭,臉貼著她靴跟,像一隻寵物舔主人的腳掌。
我知道我已經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了。
我是她靴子的附屬品,是她的精液收納器,是被她踩過就會濕的狗。
而我,愛死了這種被發現後的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