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一直以為自己能掌控任何男人的反應。
顧寒的類型我見太多了:語言型支配欲、自戀式討愛、裝懂調教。
這類人就像用AI偽裝成Alpha的Beta,表面能言善道,底下全是渴望被踩的陰影。
但岑夜不同。
他不說話,不反抗,也不配合。 他讓我第一次懷疑——我現在到底是在審核他, 還是⋯⋯被他挑選?
面試對象三:顧寒
我讓他站著答題。
他雙手插口袋,一邊微笑地說:「妳知道嗎,其實我很懂羞辱性慾的分層⋯」
我舉起馬鞭在他腳邊敲一下,打斷他。
「不用講理論,我要妳現在做一件最羞恥的事,讓我對妳改觀。」
他皺了一下眉,明顯愣住。然後結結巴巴說:
「那⋯我可以跪下嗎?」
我笑了:「可以啊,但要舔地。」
他真的跪了。舔得很快,像交作業。
舔完後還問我:「這樣算過關嗎?」
「不算,你硬了卻不敢承認,你在裝。」
我踩住他膝蓋,輕聲說:
「你最想聽的不是稱讚,是命令。」
他紅著臉低頭,我寫下註記:
「高智商偽主奴・羞辱感應慢半拍」
面試對象四:岑夜
他坐著,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盯著我。
不是偷看。是正面看,從頭看到腳,再從腳看到心。
我脫下外套,只剩貼身細肩帶,他沒移開視線,卻也沒硬。
那不是冷漠,是⋯某種更高級的等待。
我開始挑釁他:「你不說話,是想要我主動操妳嗎?」
他還是不說,只淡淡回一句:「妳現在很濕。」
我一怔。
我確實濕了。但他是怎麼知道的?
我靠近他,貼到他耳邊低語:「你是想當奴,還是想當主?」
他輕聲說:「我不是來分類的,我是來讓人崩潰的。」
那一刻,我像是站在懸崖邊,被他眼神按著後腦,往下逼近高潮的邊界。
我的腳在抖,我的聲音在飄。
我寫不下筆,因為我發現我心裡有個聲音在說:
「我想被他操,我想叫他主人。」
這輪,我輸了。
我的身體沒資格再說服從這兩個字,
因為我今晚自己把手綁起來,在床上想像他是主人,命令我不准高潮。
我失敗了,任務沒完成。
但我好像找到了一種⋯久違的慾望。
不是支配,而是想被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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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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