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爾加河的愛戀（十）

第十章 家宴之恥：納粹高層的斯大林格勒家宴 斯大林格勒總部飯店的家宴廳，燈火輝煌，一派熱鬧景象。然而，水瓶座娜塔莎被牡羊座瑪格莉婭用狗鍊牽入的瞬間，所有歡聲笑語都戛然而止。空氣中凝結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張力，所有將領的目光都帶著探究、好奇、嘲諷，甚至是一絲隱晦的興奮，齊刷刷地投向了她。她脖頸上那刻著**「一百零四學年度龍岡國民中學九年十四班三十三號娜塔莎 主人：君特」**字樣的奢華項圈，以及胸前垂落的那條曾被她丟棄的項鍊，在燈光下閃爍著，無聲地宣告著她的新身份。 「請大家入座。」巨蟹座君特的聲音平靜而富有磁性，打破了沉寂。他環視一周，最終目光落在水瓶座娜塔莎身上，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今晚，這位『特別嘉賓』將會和我們一同入席，共同慶祝我們的勝利。」 他示意將水瓶座娜塔莎安置在一張靠近主位但略顯孤立的空位上。這張椅子與其他將領的座位並無二致，顯然是刻意安排。牡羊座的瑪格莉婭鬆開了狗鍊，但仍讓它輕輕地搭在娜塔莎的膝頭，無聲地宣示著她的所有權。娜塔莎坐在椅子上，身姿筆直，彷彿一座精緻的雕塑。她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不讓顫抖暴露她內心的屈辱。她水瓶座的理性讓她明白，此刻任何失態都是對對方權力的肯定。 （娜塔莎的內心獨白：） 「這份『正常』的餐具和食物，是他們最惡毒的嘲諷。他們允許我像個人一樣坐著，卻用狗鍊和項圈提醒我，我只是一件物品。我必須保持冷靜，不能讓他們看到我的脆弱。我的身體可能已經被他們控制，但我的思想，我的靈魂，絕不允許被征服。」 宴會正式開始了，豐盛的排餐被身著制服的侍者們，以莊重有序的步調陸續端上餐桌。然而，就在眾人準備動筷時，雙子座的格拉姆突然拿起遙控器，按下了牆上投影幕的開關。巨大的幕布緩緩降下，隨後，君特書房中那個裝滿情書的木箱，以及禮物箱，被推了出來，擺在了幕布正前方。 「真心」的播放與舊日回憶 「各位，」雙子座的格拉姆語氣中充滿了煽動性，他看了一眼水瓶座娜塔莎，眼神中帶著毫不掩飾的玩味，「在我們享受這場盛宴的同時，也讓我們一同回顧一段感人的『愛情故事』。」 巨蟹座君特平靜地拿起刀叉，開始用餐。與此同時，幕布上同步播放著他當年寫給娜塔莎的情書特寫，並配上他深情朗讀的錄音。 「這可是司令當年整整五百二十封情書中的其中一封啊！」格拉姆特意強調了這個數字，「這字字句句，可都是司令當年對娜塔莎小姐『我愛你』的真心告白啊！」他的話語，讓宴會廳裡的空氣瞬間凝固，所有將領都將目光投向了娜塔莎。 大屏幕上的畫面隨之切換，開始播放一段段令人觸目驚心的影像，而將領們則一邊用餐，一邊觀看這場「舊日鬧劇」。 （娜塔莎的內心獨白：） 「他竟然把這些東西當眾展示！每一封情書，每一份禮物…都像一個個幽靈，從過去跑出來，狠狠地掐住我的喉嚨。他要我在這裡，一邊忍受著羞辱，一邊親眼看著我當年是如何將他的真心踐踏在腳下。」 【回憶畫面一】：龍岡國民中學的升旗典禮 全校師生齊聚操場，陽光炙熱。畫面中，班導師突然將麥克風遞給君特，他那略顯瘦弱的身影站在全校面前，顯得有些無助。班導師語帶嘲諷：「君特你這麼愛她，現在當眾給她個承諾吧！要不別追了，你個沒種的！！」娜塔莎的心跳漏了一拍。她以為這會是一場公開的告白，她甚至在心底準備好了嘲笑他的台詞。然而，君特只是沉默地轉身離開。鏡頭切換到娜塔莎，她對身旁同學不屑地說：「看吧，我就說他只是玩玩而已，像個膽小鬼一樣。」 （娜塔莎的內心獨白：） 「這個畫面……我怎麼會忘記？那時候，我以為我的不屑和輕視，是我的驕傲，是我的聰明。我以為他是一個沒有膽量的懦夫，只敢在信裡說愛，卻不敢在眾人面前承認。我甚至還得意洋洋地和同學分享我的『預言』成真。可現在看來，這不過是他的一種沉默，一種對我的保護。他沒有當眾說愛，是為了不讓我在所有人面前難堪。而我，卻將這份溫柔當成了懦弱，狠狠地傷害了他。現在，這份傷害以加倍的羞辱回報給我，我還有什麼資格感到委屈？」 （將領們的反應） 雙子座的阿芙烈輕笑一聲，對格拉姆說道：「我說，當初司令怎麼就不乾脆拉著娜塔莎，遙指洛水和黃河發個毒誓？多轟動啊！哈哈哈…」 處女座的蘇菲搖了搖頭，語氣冰冷：「這話太不負責任了。承諾是不能隨便說出口的。這班導師也太惡毒了。」 【回憶畫面二】：校園的角落 畫面切換到校園的角落，娜塔莎為首的幾位同學將君特團團圍住。他們不是在聊天，而是在進行一場殘酷的審判。娜塔莎抱著手臂，眼神高傲而輕蔑，每一個字都像刀子一樣刺向君特：「像他這種人，我連看都不想看一眼。天天死纏爛打，像個陰魂不散的跟屁蟲，你不覺得噁心嗎？」 （娜塔莎的內心獨白：） 「我記得那一天，我的心裡充滿了厭煩。我不懂他為什麼可以這麼執著，這麼死皮賴臉。我以為我的厭惡能讓他知難而退，能讓他明白我們之間的差距。我說出那句話時，內心甚至還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我不知道，我眼中的『死纏爛打』，在他眼裡是『不離不棄』。他像一個虔誠的信徒，而我卻像一個高傲的神祇，用最惡毒的言語將他推開。現在，我成了他的『寵物』，那個被他『不離不棄』的物件，這真是最諷刺的報應。」 （將領們的反應） 巨蟹座的賽特見狀，輕輕嘆了口氣：「沒想到當年娜塔莎這麼過分…」 雙子座的格拉姆則露出複雜的表情：「這就是當年君特屢敗屢戰的傳說嗎？」 【回憶畫面三】：國二戶外教學時 畫面中，娜塔莎坐在餐桌前，而君特則細心地用公筷給她夾她愛吃的菜，甚至將菜盤轉到她面前。同桌的同學們看到這一幕，紛紛打趣起來。這其中，甚至包括一些平時常和君特作對的人，但此刻他們都被君特那股執著的愛意所打動。 「娜塔莎，妳看在君特在班上的貢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他這麼疼愛妳，妳何不考慮一下呢？」一名同學笑著說道。 （娜塔莎的內心獨白：） 「我感受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有羨慕、有起鬨、也有真誠的鼓勵。可這些目光，在我眼裡都變成了無形的壓力。他越是體貼，周圍的人越是起鬨，我就越是感到難堪。我覺得自己被當成了一場公開演出的主角，而這場演出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我的理智告訴我，他沒有錯，但他對我的好，卻像一根刺，狠狠地紮進我最敏感的神經。我只想逃離，只想結束這一切。」 畫面中，娜塔莎的臉色鐵青，她猛地站起身，用盡全力掀翻了餐桌。碗盤、食物、餐具四處飛濺，湯汁和菜餚濺到同桌同學的身上。娜塔莎對著君特怒吼：「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說完，她氣憤地轉身，跑向領隊和班導，污衊君特挑事，讓他們別再讓君特糾纏她。 （娜塔莎的內心獨白：） 「我當時的怒火，就像被點燃的炸藥。我無法控制自己的行為，我的惡意衝破了理智的防線。我掀桌，不僅僅是為了羞辱他，更是為了發洩我內心無處宣洩的憤怒和恐懼。我恐懼他對我的影響力，恐懼他對我的控制，恐懼自己無法擺脫他的糾纏。我汙衊他，只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像個受害者，來掩蓋我內心深處的惡毒和懦弱。我以為我這麼做，他就會徹底死心，我就可以恢復自由。可我沒想到，這份自由的代價，竟然是今日的徹底淪陷。」 （將領們的反應） 當畫面定格在娜塔莎對君特惡語相向時，家宴廳內響起了一片低沉的咒罵聲。 魔羯座的格姆一拳重重地砸在桌上，發出沉悶的響聲。他咬牙切齒地說道：「這個該死的女人！她根本不配得到司令的愛！這種不知好歹的東西，就該被丟進最骯髒的溝渠裡！」 漢斯也憤怒地將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酒液濺了出來。他滿臉通紅，怒不可遏地吼道：「她怎麼敢！君特對她這麼好，她竟然還敢反咬一口？簡直是個畜牲！」 雙子座的阿芙烈則冷笑一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這種女人，只有在馬廄裡才配得到『關愛』。司令的真心，簡直是餵了狗。」 【回憶畫面四】：一個下雨天 畫面變成了黑白色，灰濛濛的雨絲從天而降。娜塔莎沒有帶傘，她只穿著一件單薄的校服。君特從她身後追了上來，將他自己的傘遞給她，但娜塔莎只是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搖頭拒絕。她寧願在雨中奔跑，讓雨水打濕她的頭髮和衣服，也不願接受他的善意。 （娜塔莎的內心獨白：） 「我記得那個雨天，他拿著傘站在我面前，眼神裡滿是關切。那把傘，就像一個沉重的擔子，我無法承受。我寧願被雨淋濕，感受那份冰冷的刺痛，也不想接受他的善意。我以為這是我的骨氣，我的獨立，可現在，我連冒雨走出去的自由都沒有。他送的傘，曾經被我拒絕，如今，我卻連逃離他掌心的機會都沒有。這份雨，比任何一場都冰冷。」 【回憶畫面五】：校園的角落 畫面切換到校園最僻靜的角落，那裡有一條臭水溝。君特將一個精緻的小禮盒遞給娜塔莎，裡面是他用很久的零用錢買來的項鍊。娜塔莎看著那條項鍊，眼神中沒有感動，只有厭惡。她當著他的面，毫不猶豫地將項鍊丟進了臭水溝裡。項鍊在污濁的泥水中翻滾，最終沉沒。娜塔莎高傲地說：「君特，即便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愛上你！」金牛座的華瑟和科勒看到這一幕，臉色鐵青。 （娜塔莎的內心獨白：） 「這是我記憶中最刻骨銘心的場景。那條項鍊，是他用很久的零用錢買的。我卻用最輕蔑的姿態，當著他的面，將它丟進了最污穢的地方。我說出那句最惡毒的話，我以為這是對他的終極打擊，可以讓他徹底死心。我錯了，我錯得太離譜了。他沒有死心，他只是將這份屈辱，化作了復仇的動力。那條項鍊，如今重新回到我的脖子上，成為我被他奴役的象徵。這份恥辱，將會永遠烙印在我的靈魂深處。」 最終的羞辱與溫柔的掌控 畫面停止，家宴廳內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的將領都看著娜塔莎，目光複雜。他們的眼神不再是單純的嘲諷，而是帶著一種看透一切的冷酷。 巨蟹座君特放下刀叉，他的聲音平靜而低沉，卻足以讓每個人都聽到。他走到娜塔莎面前，目光緊緊鎖住她那雙充滿淚水的眼睛，帶著一種極致的冷靜與掌控，一字一句地問道： 「娜塔莎，妳說我要是那時候給了承諾，妳能答應跟我交往嗎？想必不能吧！汝當年所作所為時，可曾想過汝有今日之恥？」 這句話，如同最後一根稻草，徹底壓垮了水瓶座娜塔莎最後的尊嚴。她抬起頭，淚水和汗水混合著，滑過她蒼白的臉頰。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邊哭邊說：「主人…我錯了…我當年不該這麼對您…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狗狗吧！求您了…」 家宴廳裡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隨後爆發出低低的哄笑聲，混合著幾聲刻意壓低的嘲諷。 處女座的蘇菲從桌上拿起衛生紙，輕輕擦拭著娜塔莎臉上的淚水和汗水，語氣溫柔得近乎病態：「親愛的，你說她這是怎麼了，你只不過說她兩句，她怎麼還哭了。」牡羊座的瑪格莉婭也從另一側遞上衛生紙，一邊輕輕拍著娜塔莎的背，一邊說：「就是啊，別哭了，不然哥哥會心疼的。」 這份看似關懷的舉動，讓娜塔莎的屈辱感達到了頂點。她感到自己的尊嚴在這一刻被徹底地碾碎。她被女兵們帶了下去，在更衣室裡，她們粗魯地將她的濕衣服扒下，換上了一件全新的、簡潔的禮服。 （娜塔莎的內心獨白：） 「這份『關懷』比任何一場羞辱都來得更加殘忍。她們的溫柔，是在嘲笑我的無力，是在宣告我的失敗。我像一個被馴服的動物，在他們面前搖尾乞憐。我的身體、我的尊嚴，都已經不再屬於我自己。我已經不是當年的娜塔莎了，我是一個『寵物』，一個為了取悅主人而存在的『寵物』。」 當她再次被帶回家宴廳時，巨蟹座君特已經回到座位。他輕輕拍了拍手，一名侍者立刻將一個推車推到娜塔莎身邊。推車上，擺放著比其他將領更為豐富、份量也更大的餐點，每一樣都精緻誘人。 「我們的『寵物』，需要好好進食，才能有足夠的精力接受接下來的『調教』。我希望她能吃得好、喝得好、睡得好，畢竟，這將是一場長期的『訓練』。」君特的聲音不高，但每一個字都像一顆石子，準確地砸在娜塔莎的心上。 （娜塔莎的內心獨白：） 「這比直接羞辱我還要殘酷！他是在宣示，我的身體、我的意志、我的未來，都已經被他掌控。這份『好』，不是我的自由，是為了他的目的。他要的不是我的死亡，而是我的徹底臣服…」 處女座的蘇菲親自拿起分食的餐具，為娜塔莎的餐盤裡添滿了食物，她的動作精準而優雅，彷彿在伺候一件珍貴的藝術品。這份過分的「體貼」，讓娜塔莎感到胃裡一陣陣痙攣。 水瓶座娜塔莎僵硬地拿起刀叉，她知道，在場所有人都看著她。她必須吃，因為不吃，就是反抗，而反抗只會帶來更精緻的懲罰。她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手，將食物送進嘴裡，每嚼一口，都彷彿是在咀嚼自己的靈魂。 「怎麼不喝點酒？今天可是慶功宴。」漢斯舉起酒杯，對著娜塔莎說道。 巨蟹座君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隨後親手將自己杯中的紅酒倒進了一個專門的酒杯，推到娜塔莎面前。「她不能喝太多，畢竟我還需要一個清醒的『寵物』。但這杯，是我的賜予，你必須喝。」他的聲音不帶任何感情，卻充滿了不容置喙的權威。 水瓶座娜塔莎顫抖著拿起那杯酒，她的心跳如鼓。她知道，這杯酒代表著她對他權力的無條件順從。她閉上眼，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酒水冰冷，卻在她的喉嚨中灼燒，這份灼燒，是她最後的倔強在被徹底焚燬。 當家宴結束，牡羊座的瑪格莉婭站起身，吩咐侍者：「去準備爆米花和飲料，多準備點，我們等等要看電影。」隨後，她輕輕地將狗鍊搭在娜塔莎的手上。「走吧，我的『寵物』。今晚你表現得很好，我很滿意。現在，該去履行你的『職責』了。」 在所有將領的注視下，瑪格莉婭牽著狗鍊，帶著娜塔莎，和蘇菲、君特一同走向了專屬於君特和蘇菲的房間。這份恥辱，將會比任何肉體上的折磨，都來得更加刻骨銘心。而娜塔莎也終於明白，她的人生，從此將不再屬於自己，而是屬於那個她曾經最看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