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暫停APP》系列之『國慶淫亂篇』

《故事大綱》
自從手機上有了「時間暫停APP」之後,我又陸陸續續玩了不少陽光健壯的體育生。
對於那些體格精壯、汗水淋漓的運動員,我有著近乎偏執的迷戀,他們在球場上揮灑的青春荷爾蒙,對我來說,就是最頂級的春藥、最刺激的費洛蒙。
台北體大的田徑隊、國立體大的游泳隊、高雄體大的籃球隊以及台灣體大的橄欖球隊……我像個美食家,從北到南,由西至東,一一品嚐了這些台灣最頂尖體育院校的運動菁英男神。
師大、輔仁、文化和東華等綜合大學的體育系精英,那些自詡為天之驕子的天菜運動員,在「時光靜止」的束縛下,一個個都被我撕開高傲的外衣,成為我胯下最順服的玩物,任我肆無忌憚地姦淫、肏弄。
然而,再美味的佳餚,吃多了也會膩。
體育生的青春肉體固然誘人,但那份屬於學生的青澀終究少了一點致命的剛強或堅韌。
我的慾望,開始轉向一個更具挑戰性、更充滿陽剛氣息的領域──軍人。
他們是國家的暴力機器,是紀律與服從的化身,那身筆挺熨貼的軍服底下,包裹的是比任何運動員都更為堅韌、更具侵略性的雄性力量。
將這樣絕對陽剛、十足堅硬的精壯肉體徹底征服,讓他們在我的身下崩潰、胯下淫叫,那種快感,光是用想的就足夠讓我打了許多次槍。
機會很快就來了。
國防部為了慶祝雙十國慶,擴大舉辦了一系列「國防展演」活動。整個中正紀念堂廣場,成了許多國軍精銳部隊的展示舞台。
這對我來說,簡直是天堂。
在響徹天際的軍樂與民眾的歡呼聲中,我像一道無形的幽魂,逐一悄然潛入了各個參演部隊的休憩區。
我的狩獵,即將在這座象徵國家權威的殿堂裡,展開一場最褻瀆、也最刺激的淫浪之旅。

楔子
【軍聞社記者 天行健/台北報導】
為了慶祝雙十國慶,國防部傾力策劃一系列盛大展覽活動,於中正紀念堂(自由廣場)莊嚴登場。
現場不僅有國軍部隊氣勢磅礡的戰技操演與動態展示,更精心設置互動攤位,旨在拉近軍民距離,凝聚全民國防意識。
此次盛事,不僅是對國軍戰力的展現,更是對國家驕傲與韌性的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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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空氣中瀰漫著東北季風特有的濕冷,細小的雨珠在空氣中浮動,為台北這座城市披上了一層薄霧。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只是另一個尋常的季節更迭;但對我而言,這股陰鬱濕黏的沉重氛圍,卻預示著一場即將到來的、感官與靈魂都將為之戰慄的狩獵盛宴。
手機螢幕上,那個設計簡潔、圖標只是一個灰色沙漏的「時間暫停APP」,正安靜地躺在角落。
自從得到「它」之後,我的世界便被劃分為兩個維度:一個是眾人共存的、流動的時間;另一個,則是我獨享的、萬物靜止的「神之領域」。
過去一年,我的狩獵版圖遍及全台各大專院校的體育科系,以及每一所享有盛名的體育大學。
台灣體大田徑隊的短跑健將,那雙在起跑線上蓄勢待發的賁張大腿,曾被我在時間的靜止中,一吋吋地撫摸、品嚐,甚至在我嫻熟的指交技巧下,射得整條跑道滿滿都是男孩白濁的痕跡。
台灣師大游泳隊的世大運蝶泳金牌好手,那身在水波中舒展的流線型背肌與寬闊肩膀,曾被我在空無一人的泳池邊,剝去濕透的泳褲,盡情地把玩他那被池水浸得冰涼卻依舊雄偉的性器,甚至在粗暴兇猛的抽插、撞擊下,被我操到潮吹、噴精。
政治大學的籃球隊長,那具在球場上意氣風發的高大身軀,也曾在全場觀眾凍結的歡呼聲中,在他的隊友們保持著慶祝姿態的環繞下,被迫跪在我面前,吞下我累積已久的慾望,英氣俊朗的臉龐上滿滿都是我賜予的「聖水」。
從南到北,從西部到東部,那些曾經在運動場上揮灑汗水、意氣風發的運動男神們,都在我的指尖下,成為了時間的囚徒,成為我發洩慾望的祭品。
他們的肌肉、他們的汗水、他們的喘息、他們在時間恢復後那茫然失措的眼神,以及原本桀驁不馴的眼神逐漸化為迷茫與屈服的淫蕩模樣,曾經是我最迷戀的春藥以及最頂級的享受。
但,再美味的盛宴,吃多了也會膩。
體育生們的身體固然青春美好,但他們的意志,卻像尚未完全風乾的黏土,稍一施壓,便輕易地在我絕對的權力面前瓦解、變形。
他們的陽剛,更像是一種青春期的荷爾蒙迸發,少了幾分真正經過淬鍊的剽悍與堅毅。
那種征服感,來得太快,太容易,漸漸失去了挑戰性。
我的慾望,需要更堅硬、更頑抗的對象來打磨,來刺激。
我開始渴望一種更為純粹、更為剛強、那種被紀律與意志淬煉過的雄性氣息。
我的慾望,像一頭嗅到血腥味的鯊魚,悄然轉向了那群身著橄欖綠、卡其服或是迷彩裝,渾身散發著禁慾與剛硬氣質的群體──軍人。
沒錯!
就是軍人這群肌肉比花崗岩更堅硬,意志比鋼鐵更強悍的男人。
他們是國家的暴力機器,是紀律與服從的化身。
他們的身體,經過千錘百鍊,每一寸肌肉都為了戰鬥與殺戮而生;他們的意志,被軍規與榮譽所鑄造,堅不可摧。
還有什麼,能比折斷一把最鋒利的軍刀,馴服一頭最兇猛的野獸,更能帶來極致的快感呢?
而現在,機會來了。
國慶日將近,國防部擴大舉辦慶祝活動,各軍種的精英部隊提前一個月進駐中正紀念堂的自由廣場,進行嚴格的展演排練。
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老天爺賞賜的的最佳「狩獵場」。
還有什麼,能比一場盛大的國防展演活動,更能聚集如此眾多、品質精良的頂級軍人呢?
這簡直是為我量身打造的狩獵場,一個匯集了全台灣最頂級雄性肉體的自助餐檯。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複雜而誘人的氣味,那混合了草地的土腥味、汗水的鹹濕、皮革裝備的特殊氣味、槍油的淡淡金屬味,以及最重要的,那從無數個年輕力壯的男性身體上蒸騰而出的,濃烈的雄性荷爾蒙。
我的鼻腔貪婪地吸食著這股氣息,下半身早已硬到發燙,預告著一場即將到來的殺戮。
我的目光,如同一隻盤旋在空中的獵鷹,掃視著這片充滿極品獵物的草原。
憲兵機車連的士兵正在擦拭他們那比鏡子還亮的哈雷機車,緊身的橄欖綠制服勾勒出他們挺拔的身形與結實的臀腿線條;中正預校以及陸軍專科學校的學生們聚在一起,臉上還帶著稚氣,但眼神中已有了軍人的堅毅;更遠處,一群皮膚黝黑、只穿著迷彩短褲的精壯漢子,光是站在那裡,就散發出令人心驚的桀鶩氣質、以及撩起我強烈慾火的費洛蒙氣息──那是兩棲偵搜大隊的驃悍蛙人。
每一個都是極品天菜,每一個都讓我垂涎欲滴、慾火焚身。
但我知道,狩獵需要耐心。
我的第一餐,必須是這場盛宴中最具代表性、最華麗、也最可口的前菜。



#01 我就是要在蔣公銅像底下強姦你!
十月一日。
陰鬱濕冷的東北季風,像被攪拌過的冷漿,緊貼著肌膚,帶來一絲深入骨髓的涼意。
暮色四合,中正紀念堂莊嚴的牌樓在天際線下勾勒出冷硬的輪廓,車輛與人潮的喧囂,在傍晚的寒風中逐漸消散。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山雨欲來的壓抑,讓人透不過氣來。
一輛軍綠色的陸戰隊勤務專車,無聲地滑過中正紀念堂大孝門外濕漉的柏油路,穩穩停下。
車門甫一打開,十幾名身材高壯、面貌剛毅的阿兵哥便魚貫而下,他們身著印有「陸戰儀隊」字樣的橄欖綠T恤,步伐矯健、動作俐落,即便經過長途跋涉,依然透露出一股難以掩飾的精實剽悍。
每年十月,為了彌補國慶大典操演人手不足的窘境,國防部都會輪調南部的「海軍陸戰隊儀隊」北上中正紀念堂支援禮兵勤務,代替原來的海軍儀隊,擔綱每日例行的「禮兵交接」勤務。
這群剛從南台灣高雄左營基地風塵僕僕北上的天之驕子,顯然還未適應台北的陰寒。
或許是從高雄南國的豔陽驟然進入這濕冷的台北盆地,他們緊鎖的眉頭讓那一張張年輕黝黑的臉龐,平添了幾分桀驁不馴的英氣。
他們列隊集合,動作整齊劃一,儘管努力維持著軍人應有的肅殺與嚴整,卻掩不住眉宇間的一絲疲憊與煩躁。
我靠在不遠處的廊柱陰影下,悠閒地咬著手中的三明治,目光卻像鷹隼般銳利,逐一掃過這群剛抵達的「獵物」。
「今年的素質……真是極品。」我輕聲自語,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興奮弧度。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展現國軍精實驃悍的一面,這群北上支援的儀隊弟兄彷彿經過特別的精心篩選,個個肩膀寬闊,腰身勁瘦,嚴格的訓練將他們的肌肉線條勾勒得結實而充滿爆發力。
「嗯,這次來的阿兵哥素質還真不賴啊。看來這次我的『時間暫停APP』可以好好發揮效用了。」指尖輕輕摩挲著口袋裡那部不起眼的手機,我幾乎能感受到「時間暫停APP」此刻正蠢蠢欲動,等待著我將它釋放。
這群南國驕陽下、儀隊嚴酷訓練所淬鍊出來的堅韌身軀,即將成為我新的試驗品,新的玩具。
我有預感,一場前所未有、刺激絕倫的「狩獵」,即將在這座莊嚴肅穆的殿堂之下,悄然拉開序幕。
我舔了舔嘴唇,舌尖彷彿已經品嘗到他們那混合著汗水與軍旅的鹹澀味道。
剛下車的儀隊隊員不知道是不是不適應台北東北季風的冷濕天氣,還是預知到自己即將沉淪在惡魔男人的魔爪裏,在列隊的過程裡每一個都不禁皺起眉頭,小麥色的英氣臉龐上盡是怏怏的神情。
我的視線忽然定格在一個熟悉的身影上,心臟不可遏抑地漏跳了一拍。
在一排幾乎同樣高大英挺、同樣氣宇軒昂的身影中,一張特別吸引我目光的雋朗臉孔撞進了我的眼簾。
高挺的鼻樑、緊抿的薄唇,即使在「陸戰儀隊」男神雲集的隊伍中,也掩藏不住的、鶴立雞群般,那種屬於王牌運動員的凜傲眼神。
「原來這小子去當兵了!難怪最近幾次下去高雄,去他的學校籃球館那邊堵他,都找不到人影。」我的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關於這個「籃球小子」的記憶,他那被汗水浸濕的籃球隊服,在球場上矯健飛揚的身姿,以及在我的瘋狂肏姦下高聲浪叫、激情呻吟,盡顯體育生特有的青澀與狂野。
無數個夜晚,在高雄體大的校園裡各個場所,他的身體、他的意志,以及他的靈魂都桎梏在我的「時光靜止」中,沉淪在我肆無忌憚的蹂躪、摧殘之中而無法自拔。
我清晰記得他厚實的背脊因我瘋狂的衝撞而弓起的弧度,記得他健壯的身軀因極度歡愉、高亢呻吟而劇烈顫抖,記得他急促的喘息噴在我耳際的濕熱,更記得他被我操姦到兩眼翻白而幾乎癱軟在我身上的騷淫模樣。
我立刻拿出手機,指尖飛快地在通訊錄中搜尋著我為他備註的Line ID:「高體大籃球犬 王以然」。
看著那個熟悉的頭像,我腦中浮現出他當初在體育館裡被我用APP定格,然後在他女友和隊友面前,被我肏幹到淚水鼻涕糊了滿臉,發出激情呻吟與粗喘的淫蕩模樣。
如今的王以然,洗盡鉛華卻顯得更為堅毅、剛強,顯然嚴酷的軍旅生涯在他身上刻下了脫胎換骨的新面貌。
「賤狗現在更有男人味了。這樣很好,這麼剛強的樣子幹起來才有味道、才夠刺激!」我嘴角噙著邪笑,「站哨時不能動是吧?要是當著所有人的面,脫掉你的軍褲,讓你一邊發抖一邊被我幹到失禁、被我操到射精,那哭喊浪叫的呻吟該有多悅耳?被我肏到潮吹的表情一定很精彩!」想到之後可以在禮兵台上,在眾目睽睽下操奸、蹂躪這個陽光俊挺的儀隊帥哥,我的慾火瞬間熊熊燃起。
一條條訊息,帶著挑釁與玩味,迅速發送過去:
「籃球隊賤狗,還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原來是去當兵了。」
「在哪?中正紀念堂?挺巧的嘛,我剛好在附近。」
「別告訴我,你現在穿著那身挺拔的軍服,在對著蔣公銅像行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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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遊客散盡的中正紀念堂宛如一座巨大的陵墓,莊嚴肅穆的殿堂彷彿披上了一層神秘而壓抑的黑紗,靜謐得令人心慌。
地下三樓,這個儀隊備勤室所在的樓層,更是死寂。
冰冷的日光燈管散發著慘白的光,在漫長的走廊上投下長長的影子,空氣中飄浮著混凝土的潮濕氣味、消毒水,以及一絲若有似無的汗酸味。
地下三樓的備勤室,是儀隊弟兄們褪下光環後,暫時喘息的巢穴。
不算寬闊的空間裡,十多名高大魁梧的儀隊男孩在這裡休憩、聊天,等著駐防官的命令,準備做最後一輪的禮兵步彩排。
王以然剛結束一輪禮兵步的自主練習,汗水浸濕了貼身的棉T,完美地勾勒出他輪廓分明的腹肌,這讓他渾身散發著令人喉頭發緊、心跳加速的男性魅力。
他坐在自己的床沿,小心翼翼地擦拭著手中的M1禮賓槍。
冰冷堅硬的槍身、厚重沉實的實木槍托,都曾是他身為「海陸儀隊」一員榮耀的延伸。
成為陸戰儀隊新兵隊的標竿學員,是他在入伍後,憑藉著超越常人的體能和意志力才爭取到的榮譽與驕傲。
每一次拋槍、每一次托槍、每一個震懾人心的踏步,都讓他感覺自己不再是那個在球場上那個被人恣意褻玩的籃球犬,而是一位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一名守護國家門面的精銳戰士。
這份榮譽感與自豪,是他對抗內心深處那個卑微暗影的唯一支柱。
就在這時,口袋裡的手機發出了一聲極不協調的震動。
那聲音,像一把鎚子,瞬間敲開了他記憶最深處那道名為「屈辱」的門。
王以然全身的肌肉猛然繃緊、顫抖了起來,擦拭槍身的動作戛然而止。
周圍同袍的說笑聲、手機視頻的嘈雜聲以及空調抽風機的運轉聲,在這一刻全部褪去,彷彿只剩下他瘋狂擂動的心跳,和那持續不斷的、催命般的震動。
他幾乎是踉蹌地衝進了備勤室旁邊的公共廁所,像一頭焦躁發狂的困獸,小心翼翼地、一間一間地推開廁所隔間的門,確認裡面空無一人。
每檢查完一間,他都會神經質地回頭瞥一眼門口,深怕有任何人闖入。
直到確認整個空間裡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這才反鎖上門,背靠著冰冷的門板,大口喘息。
過了良久,王以然似乎是接受了殘酷的事實,他顫抖著從口袋裡掏出那支不斷震動的手機。
解開手機螢幕,螢幕上那每到深夜令他恐懼駭然的頭像,像一隻銳利的箭矢,狠狠刺在他的心頭上。
螢幕上,那個惡魔的頭像正冷冷地注視著他。
幾條訊息在他剛下車列隊時就已經進來了,那時他只能感覺到口袋裡手機的震動,像毒蛇的信子般撩撥著他的神經。
但身處在軍隊嚴格限制的環境,他的一舉一動都受到軍令的桎梏而不敢輕舉妄動。
「籃球隊賤狗,還以為你人間蒸發了!原來是去當兵了啊。」
「穿上軍服的你,不知道是不是比以前更耐操了?」
僅僅是文字,那低沉而充滿侵略性的嗓音彷彿就已經穿透螢幕,在他腦中迴響。
王以然的呼吸一窒,一股混合著屈辱與恐懼的寒意從尾椎竄上脊樑,讓他感到那個魔鬼彷彿就在身旁。
他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恐懼與屈辱,按照手機訊息的指示,他將目光投向洗手間角落,那裡擺放著一盆孤零零的綠色盆栽。
他撥開茂密的葉片,指尖觸及到一枚冰涼的金屬物體──那是一把鑰匙,靜靜地躺在泥土上。
他拿起鑰匙,依照指示,走向洗手間最裡面的那間廁所隔間。
這間隔間,與其他幾間不同,門上沒有任何標示,似乎是一間儲藏室。
鑰匙輕輕插入鎖孔,發出細微的「咔噠」聲,門應聲而開。
王以然的心臟劇烈跳動著,他推開門,一股淡淡的,混合著皮革與男性氣味的奇特香水味撲面而來。
他看到廁所角落,一個老舊的Adidas運動提袋靜靜地躺在那裡,正等待著他的開啟。
他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每一次與「主人」的會面,這種神秘的「包裹」總會伴隨著更瘋狂的凌辱與折磨。
他伸出手,緩緩拉開提袋的拉鍊,裡面的東西讓他臉色瞬間漲紅,旋即又變得慘白。
映入眼簾的,是一條精緻的黑色蕾絲後空內褲,旁邊躺著一根正以駭人頻率震動旋轉的擬真陽具。
王以然的指尖輕輕擦過,蕾絲的輕柔與假陽具冰冷的觸感帶給他一股難以言喻的羞恥感,這股感受透過神經末梢,直接燒灼著他卑微的自尊心。
身為榮耀禮兵的驕傲,在這一刻被踐踏得體無完膚。
他幾乎能想像到那件布料稀少的內褲如何框住自己的身體,那根碩大的物體又是如何蠻橫地填滿他的空虛。
王以然光是用想的,就覺得毛骨悚然。
更可怕的是,這樣騷浪淫蕩的自己將會站在莊嚴肅穆的國家殿堂之下,在萬眾矚目下佇立在那代表儀隊榮耀的禮兵台上。
他彷彿「看見」了,那件情趣內褲如何緊縛他飽滿的臀瓣,那粗大的異物如何在他體內快速旋轉、嗡嗡作響──而自己,就站在肅穆的國徽之下,下體硬到不行,圓潤的頂端甚至還淌出黏膩的淫水,活像個下賤淫亂的婊子。
但不知為什麼,除了排山倒海的屈辱與羞恥之外,他的心跳竟不由自主地加速,一股隱密的、罪惡的興奮感從脊髓悄然升起。
王以然木然地看著的手機螢幕上,自己的倒影顯得如此狼狽。
他咬著牙,打字回覆:「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陸戰儀隊?」
訊息幾乎是秒回。
「欸,陸戰儀隊的賤狗,你是在質疑你的主人嗎?」
「太久沒好好調教,膽子肥了,居然敢跟我頂嘴。」那訊息彷彿穿透手機,帶著一絲戲謔,卻又讓人不寒而慄。
「對、對不起,主人。賤狗錯了,賤狗不該質疑主人……」王以然下意識地卑微回應,語氣中帶著難以抑制的顫抖。
他知道,反抗只會招來更為殘酷的對待。
新的訊息再次彈出。
「籃球隊賤狗,這樣性感的後空內褲,我只要脫下你的禮兵褲就可以好好肏死你了,不是嗎?」
「儀隊騷逼,穿上它,到鏡子前,自拍一張你翹起屁股的騷逼背影發給我。」
「做到了會有獎勵哦!我保證等會讓你這條儀隊騷狗被我操到高潮、絕對爽到骨子裡的啦!」
屈辱像漲潮的海水,瞬間淹沒了王以然,讓他驚惶失措得想要逃離這個地獄。
他是一名中華民國海軍陸戰隊儀隊的光榮戰士!
他身上穿的,是代表國家顏面、象徵了儀隊榮耀、讓他引以自豪的軍禮服!
那個惡魔,他怎麼能……怎麼敢,在那樣神聖光榮的軍服底下,藏匿如此污穢不堪的東西?
「不……我不能……」他喃喃自語,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然而,電話卻在此刻響起。是語音通話。
他看著螢幕上那個惡魔的備註,王以然猶豫了三秒,最終還是屈辱地戴上了耳機,按下了接聽鍵。
「猶豫了?我的籃球犬,你是在挑戰我的耐心嗎?」那冰冷、平靜,卻又飽含殘忍的聲音,像一根鋼針,精準地刺入儀隊士兵最脆弱的神經。
「不……主人……我沒有……」王以然的防線瞬間崩潰,他靠著門板滑坐到地上,聲音裡帶著哭腔。
「很好。我的狗。」電話那頭的聲音帶上了一絲滿意的笑意,那笑意卻比冬日的寒風更冷、更沁入人心。
你就自以為地認為你是國家的門面,你就是光榮的神聖禮兵啊?
「賤狗,我知道你那顆高傲的腦袋裡,此刻正被那個不知所謂、什麼陸戰儀隊的『榮譽』與『尊嚴』填滿。」頓了頓,我嘲弄地繼續說道:「你不會天真的以為穿上那身潔白無瑕的軍禮服,你就是守護國家門面的尖兵,你就是神聖光榮的儀隊禮兵啊?你最好記得,你越是把自己包裹得神聖不可侵犯,我就越渴望親手把你那虛偽的包裝撕了開來,然後再狠狠地摧殘、蹂躪一番。我就是要你跪在我腳邊,像一條發情的母狗,哭著求我肏你、幹你。」我的聲音低沉而無情,像一把利刃,字字句句鑽進王以然的耳膜。
我刻意停頓了許久,讓羞恥的熱度在儀隊戰士的體內蔓延、沸騰。「你忘了在UBA奪冠那晚,你是怎麼跪在你的MVP獎盃下哀求我的啊?你的隊友擁簇著你,你的馬子上一秒還在跟你擁吻,下一秒你還不是一樣跪在地上浪叫著、舔著我的肉棒,乞求著我狠狠地操爆你屁眼、在你的體內射精?」
侮辱刻薄的言語,像沉重有力的杵頭,劈頭蓋臉地搗入、重擊在王以然那顆滿是榮譽感的心上。
「去!把那根假屌塞進你的屁眼裡!讓它告訴你,你根本就是個喜歡被男人幹、欠操的騷貨!然後,去換上那身你眼中以為是榮耀卻是狗屁不如的白色禮服,戴上你那代表榮光卻讓人噁心的禮兵頭盔,一步一步地,去給大殿那老傢伙的銅像看看,他那國軍裏最驕傲、最光榮的儀仗禮兵是怎麼變成一條淫蕩發情的母狗的!」
「我要你,站在那個象徵著威權與秩序的符號面前,像一根標槍一樣筆直地站著。用你最標準的儀隊軍姿,等待你的主人,等著我去撕開你那層虛偽的榮耀外殼。我只給你十分鐘。遲到一秒,我就把你以前被拍那些不堪入目的調教淫照,發給你的長官和同袍。」
電話掛斷。
王以然頹然地靠在冰冷的磁磚牆上,閉上了眼睛,耳邊只剩下自己粗重的喘息。
他的人生,從那個雨天,在籃球館被這個男人用那匪夷所思的方式「暫停」住之後,就徹底脫軌了。
他知道,自己沒有選擇。
他不是高體大意氣風發的籃球隊長,也不再是陸戰儀隊閃耀驃悍的禮兵戰士,他只是一條被牽著鎖鏈的儀隊奴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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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以然裝作若無其事的回到備勤室,但他的心臟依然在胸腔裡瘋狂跳動,額頭上密布著一層細密的冷汗。
回到瀰漫著汗味與男性氣息的備勤室,弟兄們有的在擦拭禮兵槍,有的在熨燙制服,有的則躺在床上滑手機。
王以然盡量讓自己的動作看起來從容、自然,他打開自己的儲物櫃,背對著眾人,迅速地脫下身上的T恤和軍褲。
他從櫃子裡取出全新的白色海軍禮兵制服,那是為了明日禮兵交接任務特意準備的,嶄新而筆挺,散發著漿洗後的清爽氣味。
他不敢看那件蕾絲內褲,只是機械地、飛快地換上,那細細的布條勒進股溝的觸感,讓他羞恥得幾乎想要當場把它撕裂。
然後,他開始穿戴那身象徵榮譽的白色海軍禮兵制服。
這身筆挺的儀隊制服,在平時代表著榮譽與紀律,此刻卻成了他即將沉淪的枷鎖。
熨燙到摺線清晰可見的白色軍褲,潔白筆挺的長袖襯衫,外面套上一件繡有黃色肩穗的厚重白色禮兵外套,腰間束上鋥亮的S腰帶,手上戴著白手套,王以然的每一個動作都做得一絲不苟,彷彿他是一名即將上哨的儀隊菁英戰士。
但每穿上一件代表榮耀的衣物,他內心的屈辱感就加深一層;身上的每一件衣物,彷彿是一層又一層的束縛,把他內心的不安與掙扎緊緊包裹著,勒得他幾乎喘不過氣來。
王以然對著鏡子整理服裝,鏡中的自己,英武挺拔的外形簡直就是行走的費洛蒙,但此刻的眼神卻空洞得像一具被抽走了靈魂的軀殼。
他知道這身制服所代表的莊嚴與榮譽,也更清楚此刻穿上它的真正意義──不是為了捍衛國家的門面,而是為了取悅那個惡魔般的「主人」。
他能感覺到蕾絲邊緣在他皮膚上的摩擦感,那是一種淫穢的、褻瀆的提醒,提醒著他在這身神聖的軍服之下,自己是怎樣一副下賤淫騷的模樣。
「以然,你要出去哈菸喔?我們才剛到台北,明天就要出勤了,待會還要加強禮兵步的練習,你要是沒到,士官長一定把你盯到滿頭包。」一個同樣高大英挺的儀隊弟兄,斜躺在床鋪上,他看見王以然全副武裝,還以為他要出去抽菸,便隨口提醒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解與關心。
王以然聞言,臉色變了變。他勉強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連忙否認道:「沒啦!我怎麼敢穿成這樣出去抽菸?我是想……想再去熟悉一下場地啦!你知道的,從電梯口走到大殿的距離和步數,有點複雜,我想再測一次。畢竟明天我要上第一班哨,總得要多熟悉嘛!」這個藉口爛透了,哪個白癡會在這種時候,全副武裝地去「熟悉場地」?
但他的同袍弟兄顯然沒多想,只是揮了揮手。「也好,反正被電的不是我。」
王以然同時也在心裡暗罵了一聲:「這個白癡!哪個阿兵哥出去抽個菸還要全副武裝的?」
他拿起那頂沉甸甸的白色鋼盔時,手掌心竟沁出了一層濕汗,沉重的重量壓在手心,如同壓在他心頭的巨大恥辱。
他緩緩戴上,冰冷的盔沿觸碰到他的前額,反射出備勤室微弱的燈光。
鋼盔的遮蔽下,他的眼神變得複雜而痛苦。
「我是去給那個惡魔玩的。」王以然默默地在心裡道,這句話像是咒語般,不斷在他腦海中盤旋。
他高大威武的身體,他曾經引以為傲的強健體魄,他身為軍人的榮譽,都將在今夜被徹底踐踏。
而他,卻無能為力。
只能像一隻被主人牽著繩索的狗,一步一步走向那早已設好的陷阱。
王以然小心翼翼地走出備勤室,門輕輕關上,隔絕了同袍弟兄們的嬉鬧聲,將他徹底推入一個孤立無援的深淵。
中正紀念堂的地下走廊空蕩蕩的,只有他自己僵硬而沉重的腳步聲在空曠的空間裡迴盪,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心口上,發出沉重的悶響。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夾雜著潮濕和陳舊的刺鼻氣息,讓這份壓抑感更為濃厚。
走廊的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好長,那身潔白無瑕的制服,在他自己看來,卻像是皇帝的新衣,暴露著他最羞恥、最淫穢的秘密。
從陰暗潮濕的地下備勤室,走向燈火通明的大殿,這段路,彷彿是他從人間走向地獄的最後旅程。
他穿過空曠的地下長廊,搭乘專用電梯直達正堂大廳。電梯門打開的瞬間,一股宏大而肅穆的氣息撲面而來。
巨大的八角藻井,是蒼穹的縮影,盤踞在四根光潔的巨柱之上。
那深邃的藍,與頂端的青天白日徽記,彷彿在宣告那個戒嚴時代的威嚴與沉重,空氣中凝結著歷史的莊嚴與肅穆。
廳堂內,光潔如鏡的大理石地板,映照著王以然挺拔的身影。
儀隊禮兵的步伐承襲陸戰儀隊的嚴格淬煉,腳尖俐落上揚,彷若要掙脫地心引力的束縛。
他腳尖繃直上揚,幾乎觸及極限,每一步都以無懈可擊的七十五公分前進。
他的手臂如上緊發條的鐘擺,擺動的弧度完美得令人屏息,彷彿連空氣都被他劃開的姿態所震懾。
王以然將儀隊艱苦訓練的底蘊融進每一步。他的每一步都踏得精準而堅定,軍靴鞋跟與大理石地板碰撞出清脆的節奏,發出「喀、喀」的聲響,那聲音清脆、規律,帶著一種撼動人心的力量,鏗鏘有力地在靜謐的寬闊空間中迴盪。
一路走到定位。王以然按照「主人」的命令,持槍肅立站在蔣公銅像面前,身體站得如松柏般筆直。
汗水,從他的額角滑落,流過臉頰,滴落在胸前的那個刻著「海軍儀隊」的紅色胸牌上。
同時,他體內那根粗碩的矽膠陽具,正隨著他因恐懼而引發的劇烈顫抖、旋動,一下、一下地,提醒著他即將到來的、比死亡更可怕的凌辱與摧殘。
巨大的空間,挑高的穹頂,以及……正前方,那座籠罩在陰影中的巨大銅像。
蔣公中正的銅像。
它肅靜地坐在大廳的中央,俯瞰著一切,像一位沉默的君王。
這裡是台灣最莊嚴的場所之一,是國家權威的象徵。
銅像巨大的陰影籠罩著王以然,那雙俯瞰眾生的眼睛,彷彿看穿了他潔白制服下,那最骯髒、最下賤的秘密。
他,王以然,一名「海軍陸戰隊儀隊」的精銳戰士,代表著國家的威嚴、儀隊的榮耀,卻穿著最羞恥屈辱的後空內褲、塞著最畸形變態的棒狀淫具,即將在這裡,向他的「主人」獻上自己的尊嚴與肉體。
他站在榮耀與屈辱的交界點上,等待著那個將他徹底推入「時間靜止」深淵的惡魔,向他走來。
未完待續……
作者:天行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