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節結束了,節日的溫暖在地下室門關上的那一刻徹底消失。我被主人牽著項圈上的鏈子拖進來,雙膝重重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我低著頭,偷偷看我的主人。
白色無袖背心緊貼著她的上身,酒紅色牛仔迷你裙短得幾乎只剩象徵意義,裙擺下是那雙白色漆皮綁帶長靴,高光澤的漆皮、交叉的純白綁帶、粗方塊高跟,每一個細節都在誘惑我的自制力。

「昨天聖誕夜,」她的聲音低沉而冰冷,「我好心讓你舔我的腳,你倒是舔得很賣力……可你為什麼沒有我的允許,就敢偷偷勃起?」
我喉嚨發緊,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忽然俯身更近,酒紅色迷你裙的裙擺微微揚起,露出一抹更深的顏色。我的視線完全不受控制地被吸引過去,只一瞬,她就捕捉到了。
她直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笑。
「不只偷偷勃起……」她用藤條輕輕拍了拍我的臉頰,語氣變得更冷,「剛剛,你是不是又在偷看我的內褲?」
我全身一顫想否認,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她已經知道,一切都被她看穿了。

「看來,」她緩緩繞到我身側,粗高跟長靴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噠、噠」聲,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臟上,「單單提醒還不夠。你需要被狠狠修理,才會長記性。」
她一把抓住我的後頸,將我按向地面,強迫我上身貼地、臀部高高翹起。項圈上的鏈子被她纏在手上,拉得我脖子後仰,完全無法掙扎。
第一下藤條落下時,空氣被撕裂的破風聲還沒結束,火辣的痛感已經炸開在我的右臀。細長的藤條像鞭子一樣精準抽擊,留下一道瞬間腫起的紅痕。我忍不住低哼出聲,卻換來她更冷的笑聲。
第二下、第三下接連落下,她出手毫不留情,每一下都落在不同的位置,交錯成網。藤條彈性極好,抽擊時會先貼肉一瞬,再猛地彈開,那種又痛又麻的感覺直鑽骨髓。我的臀部很快燒了起來,皮膚繃緊發燙,每一次呼吸都帶著顫抖。
她停頓了一下,用靴尖輕輕踢了踢我的大腿內側,強迫我把腿分得更開。然後,她換了角度,藤條從下往上斜抽,這種角度更狠,痛感直接竄上腰椎。我咬緊牙關,卻還是漏出悶哼。
「數出來。」她冷冷命令。
「一……謝謝主人……」我喘著氣開口。
藤條再次落下。
「二……謝謝主人……」
她打了整整二十下,每一下都穩、狠、準,最後幾下故意集中在同一處,痛感疊加到讓我眼前發白。當最後一下落下時,我的臀部已經腫起好幾道交錯的紅紫鞭痕,滾燙得像被火烙過。

她丟下藤條,粗跟長靴踩到我背上,重量緩緩加重,漆皮冰涼的觸感壓在我滾燙的皮膚上,形成殘酷的對比。她俯身,聲音貼在我耳邊:
「記住了。下次再敢偷看,或者未經允許就勃起……」
靴跟微微用力碾了碾。
「我就讓你兩個禮拜都坐不下來。」
我伏在地上,喘息著,疼痛與羞恥交織,卻只能低聲回答:
「是……主人……奴隸記住了。」
鏡子裡,那雙白色漆皮綁帶長靴依舊閃著冷光,高高在上。
而我,徹底屬於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