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12-11|閱讀時間 ‧ 約 1 分鐘

29.

我需要活多久和意識到自己已經活了多久,是理解活著,最困難的兩件事。
這天。
達利想起吳冬龍教授曾經與他對話的內容。
這天。
達利看著吳冬龍教授裝入屍袋,由司法局鑑識員抬上擔架,推出十五樓一號房公寓。裂島地震讓吳冬龍教授遺失了膝蓋以下的兩截小腿。這具失去雙腳的屍體,讓拉鍊閉闔之後的屍袋,也遺失了某一部分,出現坍塌的空洞感。
他對吳冬龍教授說的那段話,進行重新編輯,補充教授當下的微笑,也記憶註解那個長久以來不曾提出的問題:為什麼不申請雙腳人造義肢移植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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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9年,沒有『記憶』只有『紀錄』的悠托比亞島出事了—— 一大批綠A共構宅老人路許用藥過量致死,能幫老人提供過量藥物的只有巡守員,但巡守員都沒有過失「紀錄」,老人是意外「自主死亡」?還是巡守員電子腦「遭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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