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夢中,她到了印度。
她需要打三通電話。
第一通是要打給她在印度的上師,但是沒有打通。第二通是要打給一位企業家,但是他早已死了。
我轉頭問旁邊的同學,所以第二通電話是有打通的嗎?
他們說有的,他們有通話。
第三通電話是要打給一位姓名聽不清楚的人,我不耐煩又焦慮。
有沒有打通電話呢?我問。
夢裡頭的我,是外在的我,容易急躁焦慮。
夢裡頭的她,也是我,是內在的我。
內在的我想要接觸靈性,卻總是不得其門而入。
內在的我,也想要跟死去的朋友說一些話,但是從他得病到離開,我明明有那麼多的機會,卻始終說不出口。
夢中的我不停出現各種溝通困難障礙。
醒來後,第一個聯想到的是耳朵。
往外溝通不良,有可能是因為自己的耳道像個迷宮般有著層層障礙,無法接收到訊息,甚至迷宮裡還有各種迴聲魔音擾人。
到底是外界太吵,還是源自於自己的心魔。
就像是原本只是要設計一個很複雜的迷宮?最後卻因為太忘我,而畫了條條死路沒有出口的迷宮。
還把自己關在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