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上流」大概是2019/2020年令人驚艷的電影之一。它華麗地在奧斯卡上獲得極高成就,讓全世界的人都記得它。我還記得我當時看著直播非常激動,因為在那之後的新聞被CONVID-19給全面掩蓋。一年過後,回首當初,這部片子成為了腦內某一種特殊的典範。
這個典範來自於「雅俗共賞」。我們常知道賣座的電影不一定受到電影圈評論家的青睞,反觀也是。在電影圈被花式吹捧的神作,有可能成為市井小民眼中的不起眼細屑。我相信隨著時間的更迭,這兩種群體的群眾有可能會更加地交疊。但這也說明了一件事,就連藝術創作作品本質也是一種「雅」與「俗」的對壘。
但寄生上流對我而言呢?卻是不折不扣地做到了最困難的境界。該是要平凡觀影人代入的地方絕對不會複雜化,卻也在電影畫面本質上做到了許多評論家讚賞的「空間設計」、「場景巧思」,從各個角度在敘述著「階級」之差異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