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30|閱讀時間 ‧ 約 2 分鐘

[夏爾蜉之夢]拇指姑娘

    2019/04/26 這次的夢太長了,睡了12個小時能發生很多事,印象最深刻的是這一段。
    年級活動是協助低年級上廁所,一個長相特別標緻的小姑娘肌若凝脂、娃娃頭,說話輕聲細語,個子特別迷你,像是能用一手托起那樣嬌小。五六個所謂大哥哥們圍了上去,搶著要帶她去廁所,腦海裡浮現素媛的畫面,我立刻追了上去。
    廁所長長兩排非常安靜,地上只有凌亂的腳印,我對著廁所大喊「妹妹在哪間廁所,你們不是要幫她嗎?」重複了三次後才傳來用盡力氣彷彿便秘的聲音說「有啊~幫她墊高了~」,立刻探往腳下,才在第一間廁所發現墊了三層紙板,腳根本無法跨在蹲廁兩旁的小姑娘,門一打開就看她跌入馬桶,突然她變得更小,小小一座蹲廁變成一險潭,她沒入了全身、只剩一點頭髮浮上水面,立即伸手把她撈了出來,此時她已經真的可以單手托住。
    兩手掌闔上,怕狂奔過程她掉了,衝回宿舍,立刻接了一盆溫水,小小翼翼地把她放進盆裡清洗,但她已經像是一個杯緣子扭蛋那樣小,是美人魚的樣子,塗裝粗糙,眼睛幾乎只是細線。水太多了,她嗆了幾口水,趕緊把水再倒掉只剩一公分高,她還是掙扎不已,隨手扔進一顆泡泡浴球,不夠水完全溶化的浴球形成一沙洲,露出一角青蛙的臉頰(如果完全化開會得到一隻小青蛙),她攀上沙洲喘著氣。
    見她好點,伸手要將她撈出擦乾,手上卻感覺到一點觸碰。她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的一把長槍,對著我開槍,不痛不癢。但很心疼她,莫名成為了這模樣。
    將她放在桌上給了她一小塊布料,她僅僅披著,但放下了手裡的槍。我想,我們可能暫時都要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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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夢的人,不是不切實際的幻想,而是生理上確確實實地做了夢。夢像是流經我身體的河,在沖刷後,夢醒時分留下水蝕的痕跡或是突然顯露一角的化石,也許是惡意扔進的垃圾。每次醒來我都會清晰地記著夢的碎片,重複回想夢的全貌,有時候甚至融入了現實的記憶中。2018年起刻意地記錄下這些夢,直到現在,仍然持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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