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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劇情情節為虛構。劇中人名、地名以及企業及事件背景等均與現實無關。
第八集
感覺上,和上次一樣,張會長就是不願意透露什麼。看來,在俊從張會長身上,也得不到什麼消息。在俊心想,也許自己太執著了,多心了。今天在俊沒有行程,他讓皓哥送他回去。回到家以後,他又掛念恩送,恩送的死黨好像要晚上才能去探望她,下午,不曉得有沒有人準備吃的給她。在俊發了訊息給恩送,問她午餐吃了沒。恩送說自己沒有力氣起來吃。
在俊讓她等自己二十分鐘,在俊在回家途中,讓皓哥在餐館買了點吃的,然後在恩送公寓前下車。在俊讓皓哥先回去,他等一下過一條馬路,自己回家就好。見在俊這樣的舉動,皓哥有點擔心。在俊表示,他會保護自己不會被記者拍到。在俊戴了墨鏡,提了食物,快速的上了樓。在俊在恩送家門前,發了訊息叫她開門,她給了在俊密碼,叫他自己進來。
在俊進到屋內,把食物放在桌上,見恩送還是趴在沙發上,維持剛才的姿勢。他走到恩送面前,問她怎麼樣了。她說,她餓到沒有力氣,動不了了。在俊趕緊將她抱起,抱到餐桌前,讓她坐好。在俊打開食物包裝,然後要恩送趕快吃。恩送打算把頭髮綁起來再吃,可是當她舉起手的時候,左手好痛,她又放下。她心想說,算了,不綁了。
在俊問恩送,是不是打算綁頭髮。恩送點點頭。他走到恩送身後,要恩送別動。他撥了撥恩送的頭髮,又看看有沒有頭髮落在恩送的臉頰,確認頭髮整齊以後,便拿了放在桌上的髮圈,幫她把頭髮綁起來,再走到恩送面前坐下。在俊看了看恩送,笑了笑,滿意自己為她綁的頭髮。恩送小尷尬,向他道謝。
在俊說,拍戲的時候學的。恩送說,小時候,除了她的父親幫她綁過頭髮,她長這麼大,在俊是第一個幫她綁頭髮的男人。恩送還說,巨星為她綁頭髮,讓她有點受寵若驚。在俊表示,他很樂意,在恩送有需要的時候,為她效勞,但是不是因為受傷。恩送感動得望著在俊,問他這是劇中對白吧?在俊趕緊說,才不是!是他的真心話!
恩送見在俊的樣子很可愛,忍不住笑了起來。在俊認真的看著恩送說,除了綁頭髮是拍戲學的,跟恩送在一起的時候,做的每件事,說的每句話,不是做戲,別這樣看他。這下,讓恩送笑得更大聲。不過她很快便收起笑意,她向在俊道歉,然後說,她收到在俊的心意,要他別生氣。恩送見頭髮綁起來,玩笑也開了,便和在俊一起吃飯。
他們邊吃邊聊,在俊說,下個星期出外景的那個地方,聽說那裡的湖景色很美。恩送說,夜裡的星空更美。在俊問她怎麼知道的。恩送說自己去過幾次,每一次一定會去拍星空。在俊表示自己太忙,拍照的時間越來越少。恩送點點頭,在俊確實很忙,她說在俊明天好像要去弄頭髮。在俊點點頭說,又要搞一整天。
恩送對在俊說,辛苦他了,她讓在俊吃飽以後,早點回去休息。吃飽以後,在俊準備回去之前,他想先上一下洗手間。恩送指了指旁邊,然後說洗手間在那邊。可是那邊有兩扇門,在俊走過去以後,想說,隨便打開一扇門,如果不是洗手間,再開另外一扇。總而言之,一定有一間是洗手間。
就在在俊打開其中一扇門的時候,在俊隱隱約約見到,類似恩送的工作室。恩送突然想到,不能讓在俊看到她的工作室,她飛快的跑到在俊面前,趕緊把門關上。她說這間不是洗手間,是她的工作室,洗手間是那間。在俊見她這麼緊張,便問她,只是工作室而已,幹嘛這麼緊張。恩送說,裡面藏了一個男人,所以不給看。
在俊見她神秘兮兮,才不相信裡面藏了男人。在俊去了洗手間以後,便準備回去。就在恩送開門,想送在俊的時候,她看了看手上的錶,這個時間樓上的小朋友從學校回來,會經過她家。她讓在俊站在旁邊,門口看不到的位置一下。果然,一個大概十歲的小女孩經過她家。小女孩見到她,叫了她一聲恩送姐姐,然後問好。恩送親切的和她打招呼,恩送叫她恩珠。
恩珠問恩送,她額頭貼了膠布,是怎麼一回事。恩送開玩笑的說,天上的星星掉下來,不小心砸傷了她。恩珠笑了起來,說恩送姐姐騙人。恩送說,工作的時候不小心弄傷的,小問題而已。在一旁的在俊,聽到恩送的理由,突然覺得好傻眼,但是又覺得很好笑。這個吳恩送,總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理由。
恩送突然想到,之前她答應送恩珠來自美國的巧克力,她託朋友從美國買了,要送給恩珠。恩送叫恩珠等一下,她輕輕的關上門,然後請在俊幫她拿在他旁邊桌子上的巧克力。在俊在美國長大,一看就知道這個巧克力是美國品牌,韓國沒有進口,價格還不便宜。他拿了巧克力,然後遞給恩送。
恩送從在俊手中拿了巧克力,又打開門,把巧克力交給恩珠。她說,這是上次答應給恩珠買的巧克力,她要恩珠乖乖聽爸爸的話。如果恩珠的爸爸說她有乖的話,她下次再託朋友買,再送恩珠。恩送吩咐恩珠,巧克力不能一次吃完,要慢慢吃,吃完以後要急得刷牙。和小朋友說話,當然就用小朋友的語氣,所以恩送也像小朋友一樣。
恩珠從恩送手上拿了巧克力,很高興,她說她會乖乖聽話,巧克力也會慢慢吃,吃完會記得刷牙。恩送見時間不早了,便叫她快點回家,否則爸爸會擔心,然後和恩珠揮揮手。故不知,恩送在和恩珠對話的時候,她的一舉一動,讓在俊站在一旁默默的欣賞著,覺得她可愛到不行。
見恩珠上了樓,開門和關門的聲音,恩送才放下心。她都忘了,家裡有個被她困住,出不去的在俊。她關了門,見到站在旁邊的在俊,她說,不好意思,忘記讓在俊出去。想到恩珠的巧克力,她一時忘了在俊的存在。在俊說,那是進口貨,很貴。恩送點點頭,她說恩珠的母親去年去世了,那個時候恩珠一直哭鬧。
她的父親,一個男人要照顧一個小孩,不容易。她沒有上班的時候,恩珠偶爾也會跑來她家。當時,恩珠在她家吃了這款巧克力,她很喜歡。半年前,恩送介紹了一份可以居家辦公的工作給恩珠的父親,希望他有更多時間照顧恩珠。她每次都會買東西給恩珠,希望恩珠能聽父親的話。之前答應恩珠,如果她聽話,就送巧克力獎勵她。
恩送在講述恩珠的故事時,就露出一臉不捨的樣子。她無奈的說,恩珠才十歲,對媽媽的記憶,只能停留在九歲。在俊記得,恩送父母在釜山經營的民宿,也是收留了沒有丈夫的阿姨。就像智慧說的那樣,恩送是一個善良的女生,因為她的父母都是善良的。恩送見現在沒人,便讓在俊趕快回去。
回到家以後,在俊的腦海,一直浮現恩送的影子。見到這麼善良的恩送在自己眼前,讓在俊的心,幾乎融化。要知道,藝人談戀愛是大忌。所以,在俊一直很小心,讓自己的心門不容易打開。在拍戲的時候,他分得清楚,拍戲和現實生活是兩回事。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恩送擁有了他心門的鑰匙。
在釜山的時候,在俊拍了很多恩送的照片。他拿了相機的儲存卡,把儲存卡連接到電腦,把恩送的照片放大。他看著熒幕的恩送,他真的沒有見過一個女生,是這麼有氣質。而且充滿著內含,好像所有的優點,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一樣。這個女生,還充滿著神秘,有許多令他想探索的地方。
下班以後,智慧買了晚餐到恩送家。抵達恩送家的時候,恩送在睡覺。本來智慧不打算打擾,可是,當她靠近恩送的時候,發現恩送的額頭上都是汗。她摸了摸恩送的額頭,是燙手的。智慧叫了恩送幾聲,恩送好像沒有反應。智慧第一時間便想說,送恩送去醫院。她打了電話給政民,政民當時在工作,沒有接電話。
見恩送這個樣子,智慧有點慌,可是她需要保持冷靜。她今天沒有開車出來,即使有開車,她一個人也沒有辦法攙扶恩送,她需要幫手。本來她打算叫救護車,可是她想起,住在對面的在俊,他今天好像沒有行程,他也應該有車。智慧拿起恩送的手機,很快的便找到在俊的電話號碼,智慧趕快打電話過去。
在俊當時在家看劇本,見到恩送的來電,當然是第一時間接聽,可是電話的另一端傳來的,不是恩送的聲音。智慧見在俊接聽以後,便問他是不是在家,她說她是宋智慧,恩送的死黨。她告訴在俊,恩送在發高燒,她一個女生,又聯絡不上政民,所以不曉得要如何送恩送去醫院。想到在俊就住對面,所以看他可不可以幫忙。
聽到恩送發高燒,在俊馬上放下劇本,拿了車鑰匙,要智慧等一等,他馬上過去。在俊開了車,把車子停在公寓前,快速的上了樓,進了恩送家。他摸了摸恩送的額頭,真的非常燙手。他叫智慧拿恩送的包包,記得看恩送的證件在不在包包裡。然後二話不說,抱起恩送,直接下樓,把恩送抱進車裡。
在俊上了車,直催油門。在路上,在俊打了電話給他的專用醫生,告訴他,他現在會送一位病人到醫院,要他準備一下。智慧坐在恩送的旁邊,一直叫她,可是她都沒有反應,簡直把智慧嚇死了。在開車的在俊,見恩送沒有反應,心裡也亂成一團,他真的擔心恩送會出事。不過,他需要保持冷靜。
抵達醫院以後,醫務人員已經在急診部門門口等候。在俊停了車,便將恩送抱到病床上,醫務人員火速把恩送推進醫院。醫生問在俊,病人是什麼情況。在俊跟醫生說,早上恩送被衣架,是很大型的那種砸到,額頭和手受了傷,可是當時沒什麼嚴重的狀況出現。所以簡單的擦了藥,便在家裡休息。
醫生讓他們在急診室外面等,智慧繼續打電話給政民,電話終於打通,她把恩送發高燒,現在在醫院的消息告訴他。在俊打了電話給皓哥,告訴他恩送現在的狀況。由於在俊的身份,他不適合在公共場所太久,擔心他會被公眾認出來。智慧問他,是不是應該迴避一下。可是,他很擔心恩送,而且恩送的狀況,只有他知道。
智慧想到,恩送的包包有帽子和口罩。她在恩送的包包裡翻了翻,找到帽子和口罩,先讓在俊戴上。這個時候,政民和皓哥趕到醫院,皓哥問在俊,怎麼這麼突然。在俊說,是智慧通知他的,因為她一個女生,恩送又住三樓,沒有辦法處理,便聯絡了他。在俊表示,還好他在家,能第一時間把恩送送到醫院。
皓哥說,智慧怎麼知道在俊的電話。智慧說,她是用恩送的手機打的,恩送手機聯絡人除了父母、李老師和她兩個死黨以外,第六個,也是最後一個,就是在俊,所以她一下子就找到在俊的電話。在俊和皓哥同時望著智慧,納悶恩送手機聯絡人,怎麼可以這麼少。智慧覺得自己又多說,趕緊看著政民。政民看著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皓哥擔心在俊被發現,讓他站到比較隱秘的角落等待。不一會兒,醫生出來,在俊問醫生恩送怎麼樣了。醫生表示,初步斷定是額頭的傷口發炎引發高燒,他說雖然是小傷,但是小傷也可大可小,現在需要和恩送做詳細的檢查。等做了檢查,才安排恩送到病房。在俊和醫生說,一定要安排住貴賓房。醫生表示知道。
本來皓哥打算打電話通知張會長,但是被政民阻止。他說,如果張會長知道了,一定會通知李老師,恩送應該不會想讓李老師知道。等恩送醒過來以後,看她的決定。皓哥說,都已經這麼嚴重了,還不通知。智慧說,恩送很固執,不到生離死別的地步,可以不要驚動任何人,她是不會想讓人家為她擔心,所以還是看情況。
政民很嚴肅的說,今天恩送在「銀河」的事,是恩送交代他和智慧,要把事情壓下來。否則事情早就傳到李老師那裡,他們家那位佩佩姐,應該不用想在娛樂界生存。在俊聽政民和智慧這麼說,又激發他想知道恩送的背景,在俊問他們,到底恩送是什麼人,能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政民對在俊說,別糾結恩送的身份,有一天她會告訴他,但是不是現在。他希望在俊記得,恩送為他做的一切,是為了他好。聽到他們的對話,連皓哥都感到好奇,這個吳恩送到底是什麼來頭。這個時候,有護士過來,讓他們到病房。雖然恩送還在發燒,但是她醒了過來,只是身體還是很虛弱。
在她眼前四個人,四個都很生氣。恩送擠出一些笑容,對大家說,她沒事,要大家別這麼嚴肅。智慧問她,怎麼可以燒成這樣,都還忍著。她說,她一定要教訓佩佩姐。恩送很嚴肅的對智慧說,留一條生路給人家,拜託。她說完,便看著政民,對政民說,他也是,事情到此為止,拜託。
恩送問大家,是誰送她到醫院的。智慧說,是她用恩送的手機打電話給在俊的。恩送看著在俊,向他道謝。在俊叫恩送別放在心上,她身體現在這麼虛弱,應該好好休息。恩送說自己好累,想睡覺,叫大家回去,別妨礙她。不過有件事情,她需要大家幫忙。她說,今天的事,四個人知道就好,她雙手合十,又拜託大家。恩送說完,便閉上眼睛。
政民和智慧同時看著在俊和皓哥,他們就說了,恩送不會讓別人擔心,大家只能無奈回去。這個晚上,在俊沒有辦法入睡,他一直在思索智慧和政民的話,還有擔心恩送。在病房的時候,這麼多人在場,他不好意思摸恩送的額頭,看她退燒了沒。現在生病內,又沒有人在她身邊,真的叫他很擔心。
睡了一夜,恩送起了個大早,她覺得今天精神好多了。不過,就是頭有點隱隱作痛。還有手肘的淤青,好一大片。恩送也是愛美的女生,見到自己的手這麼大片的淤青,難免心疼。就在恩送心疼自己手肘淤青的時候,有人從外面進來,恩送以為是護士,沒有理會,低著頭關心她手肘的淤青。
恩送問護士,她手上的淤青,大概什麼時候會散去。其實進來的人是在俊,他回答恩送,怎麼她也會擔心自己的淤青。恩送嚇了一跳,趕緊抬起頭,怎麼在俊會出現。恩送問他,怎麼這麼早。在俊說,因為擔心,整個晚上沒有辦法入睡,就一早買早餐過來了。在俊把早餐放好,然後走到恩送的面前,把手伸到她的額頭,滿意的說,退燒了。
在俊握著恩送的手,看著淤青的部分,他說,這一大片淤青,最少要十天才會散去。之前他拍攝弄傷,淤青也好長一段時間才散去。在俊讓她先吃早餐,然後好好養傷。他讓恩送坐好,然後坐在恩送旁邊,要恩送側過頭。他說,幫恩送把頭髮綁起來。恩送乖乖的側過頭,讓在俊為她綁頭髮。
頭髮綁好了,在俊把牛奶和三文治遞給她。她像小孩子一樣,一手拿著奶牛,一手拿著三文治,不時的擺動自己的腳,一點都不像,才生了一場大病。在俊坐在她旁邊,很認真,又帶著關心對恩送說,見恩送昨天突然病得這麼嚴重,他真的很擔心。他問恩送,現在身體真的有比較好嗎?
恩送看著在俊,帶著認真,又很天真的面孔對在俊說,她現在真的好很多了,要他放心。恩送又說,她等一下就可以出院了。在俊緊張又無奈的說,她是多住一天,多觀察一天不可以!恩送見在俊緊張的樣子很可愛,馬上就笑了起來。她問在俊,有沒有人說過,在俊這樣的樣子很可愛。在俊笑著說,都幾歲了,還可愛。恩送又說,可愛是沒有年齡限制的。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