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發ㄅ...算了不公開發佈了,這篇直接隱藏。收錄於
人生備份專區。)
2008.08.12
最近漸漸發現自己只有在睡眠中才是清醒的。每天醒來就是催眠術的開始,被催眠師牽著、穩穩地踏著他走過的步伐走。走著走著發現發現這篇應該寫成流水帳的開場白其實不太像流水帳。然後開始思考接下來我到底要繼續寫
「催眠術之於我的人生就像魚缸裡日漸肥大的紅龍之於家中無所不在取之不盡的蟑螂們」這樣空泛毫無邏輯的人生譬喻句;
還是
「今天寫信給鄧聖琦,他是我小學一二年級的同學,可是其實我沒有他家的住址。小學在電話簿他寫下姓名(他寫琦這個字的時候會把『可』寫的很大往右下方延展突出到第二行)旁邊的電話已經是空號,而且說實話我對他的印象只有參加某創意彩繪比賽的時候,我們班上剛好只有我和他兩個人得到佳作,獎品是一盒彩色香水鉛筆,然後那天回家的時候(每天放學後我都會和走同一條路一直到復興新巷路口岔開)他腳受傷,我就從學校扶著他走回家,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其他記憶了。最後我只好把那封本來要寫給他的信燒掉,因為我在信的開頭就問『鄧聖琦,請問你到底是誰?』」
這樣的流水帳呢?
我猶豫了一秒鐘後選擇寫出這個偽裝成與鄧聖琦之間漂泊友誼小船的流水帳、但實際上只是用之不竭的蟑螂人生甘苦談。
*2022.03補註:假如你還記得的話,鄧聖琦,就是文章「生日 ◆ 日晷」裡面那位阿琦。文中提到關於他的記憶似乎都是我捏造的,應該說我把我自己的一個邊緣人格投射到空白的他身上,用他的角色來幫我發聲。
我覺得我對自己的延遲寫作法越來越上癮而且驕傲,這是一種適合極度懶惰、明天期末考但還沒過午夜十二點都不想開始認真唸書的人的寫作習慣。畢竟把流水帳紀錄下來這件事情在帕金森老先生或愛吃蘋果的小丑還沒來敲門的明天都可以做,還會因為記憶漸漸模糊,開始灌入自己一廂情願的幻想與虛構的細節。
所以,我總會勢力且現實地帶著有色眼光,上下打量判斷今天的回憶是否值得被歸類在 "Event" 資料夾裡,確認以後就假裝她是個從小和我最親最要好卻慘遭變態連環分屍殺人魔謀殺的親妹妹,決定讓她的房間停留在她說:「哥我出門了喔。」那天早上的模樣。鎖上房間的門,貼上鮮黃色警示封條把所有縫隙黏貼住甚至不讓一點點氣味散失。警方耗費鉅量資源調查搜索、我也整天以淚洗面但殺人魔始終沒有落網,等十五年的法律追溯期過了以後,我才敢輕輕打開那個房間,揭開那個銘心刻骨傷痛永存的瘡疤......
然後突然想起來自己就是兇手之類的。
(這個 "之類的" 是承接上面那一段一開始的"我總會")
(今天打出來的句子都又臭又長爛糊糊跟最近的腦袋一樣)
(害我忍不住變身國文小老師,啊雪娥老師好久不見)
我大概打從心底瞧不起這些只是在學校和同學玩的時候跌倒流了一點血的流水帳們吧?對,我講了這麼多廢話只是覺得今天沒什麼值得紀錄的,在逃避寫流水帳這件事情。
到今天才第四篇欸,加油好嗎?以下流水帳正式開始。
昨天按照日曆上面的小格格規劃要去考機車駕照,卻被早上的大雨唬懶到不太想去,不過下午還是被兩位混幫派的不良文藝少年國中同學拖去考。然後就過了...所以我是家中第一個拿到機車駕照的男人了。爸無照騎了幾十年,哥都深耕台北好像沒有需要考。
今天一如往常起床陪亨利看卡通、吃中餐、看小說、工作三分鐘、po幾篇文、出去踢踢球、看看奧運,然後為了在個版打一篇有長度、沒深度的文耗到現在。
*註: 2008.08.13 01:45am 大家晚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