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05-08|閱讀時間 ‧ 約 10 分鐘

✎𝕹𝖔𝖜𝖆𝖉𝖆𝖞𝖘:𝑴𝒂𝒏 𝒍𝒊𝒌𝒆 𝒂 𝑪𝒂𝒕²  (現在:像貓一樣的男人)


  男人自顧自地說,接著穿好衣服之後就離開了房間,只留下舒墨一人躺在床上,他伸手朝床頭櫃上抽了幾張面紙擦拭自己的臀瓣,又拿起電話請房務人員上來打掃,順便換張新床單,接著一邊划著手機看著客戶名單,一邊嘀咕著:「… …還不夠呢,接下來找誰玩?。」
  躺在沙發上的舒墨不停滑著手機等待下一組客人的到來,剛剛還凌亂的房間,以及殘留激情過後的大床,已被飯店房務人員清理的乾乾淨淨、不著痕跡,這時手機屏幕畫面卻跳出來自『傻狗』的訊息:「最近有空可以談談嗎?我冰箱的啤酒補滿了,只想單純聊個天,喝啤酒、吃點心也好。」   回憶起那天下午發生的事情,不知道從何時開始,兩個人的關係變了調,或許是自己的一時疏忽,居然絲毫沒有察覺到友人的變化。
  「對不起… …,我知道時間有些短… …,昨天看到你把小路拉了進去,我很不安,我一直都小心翼翼、想要珍惜你,想要慢慢來,但我不知道怎麼做… …才能讓你開心,我、我喜歡你,舒墨,即便你拒絕我,我也會繼續追求你。」   面對友人的突然告白,舒墨不知道每天晚上要應付多少個相同的狀況,只是從未想過這句話,有一天會從好友的口中說出,他抬手將前額碎髮往後撥去,露出一副桀驁不馴的樣子,右手肘抵著左手掌心撐著頰,勾唇笑了。
  「首先,我沒有義務去跟你解釋我和任何一個人的關係,更不在意你誤會了什麼,你看到什麼就是什麼。請別對我抱有任何不該有的想法,例如『喜歡』,我說過,我沒有興趣,如果你是想跟我上床,你知道該怎麼做。」   還未等好友的回覆,舒墨頭也不回的走上樓梯,語氣那麼果斷、背影是那麼落莫,他踏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公寓住處501號房,空蕩蕩的單人套房僅有他獨自一人,這是舒墨唯一的私人空間,他的領地。
  背部順著門面向下滑落,全身的力氣像是被抽乾似,整個身體重重的坐在玄關地板,無力感和孤寂籠罩著舒墨的全身,猶如一團黑霧將其團團包圍,縮捲起身體將頭埋入雙膝間。
  「… …一切都搞砸了。」   舒墨身邊從來不缺追求者,即使身上散發著魅力讓人忍不住想靠近,卻也從未有人真正的留下來,每個人都帶有目的性,沒有例外。   本就不擅長處理自身人際關係的舒墨,表面總裝得強硬驕傲,如同冰山般冷漠,其實他的內心比誰都溫柔,卻不自主的以強硬的口氣來掩飾害羞或內心真實的想法,並不是口是心非,只是單純嘴硬而已,性格彆扭且有些固執,會獨自一人承擔所有,有時還很遲鈍,是屬於不容易被人看透的類型,某方面來說,興許是受到生活所逼而形成的保護色。
  「叮咚!」   飯店門外響起的門鈴聲,瞬間將舒墨拉回現實,煩躁的抬手隨意撓髮走向玄關處,打開門的同時,眼前的景象讓他半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三個身穿警裝的男人就站在面前,他明明記得對方表明過只會自己一個人來,怎麼臨時多了兩個?雖然之前也遇過臨時增加人數的,不過想起幾週前的那組客人,他仍心有餘悸,股間不自主的夾緊。   「… …不是說一個人來嗎?」
  「知道你規矩,多兩個人玩玩,價錢照樣會給你不會少。」
  「行,多加兩個人,收費雙倍。」
  「沒問題、沒問題!」   「又不是不付錢,哪那麼囉嗦?快進去,老子憋了一肚子火呢。」   一個體型較為壯碩的男人率先闖進房內,同行的另外兩名男人也緊隨其後,絲毫不在意舒墨的感受,面對這樣的情景他也很是習慣,這些穿制服的男人一個個都狗眼看人低,想必待會將是不愉快的『遊戲』。   關閉房門後,舒墨的神情沒有之前的從容,而是顯得有些戰戰兢兢,對於『穿制服』的男人們,他內心很是抵觸,畢竟這群人每次來找他都沒有好事。   「喂,你洗乾淨了嗎?老子有潔癖,不要留著上一個人使用的痕跡給老子。」   「陳隊還是那麼急性子,對待小美人不要那麼兇嘛。」
  「就是,今天出來高興的,隊長你就消消氣。」   「你們兩個,把他給我銬在床上,老子玩完你們再玩。」
  這種玩法對舒墨來說並不是什麼稀奇事情,只見他順從的爬到床上讓男人們將自己的兩隻手銬在床頭兩側,即使內心忐忑,他也不願意得罪客人,畢竟現在是『工作』。   被喚作陳隊的男人似迫不及待般,隨著皮帶的解放,那人的啤酒肚也得以解放從褲頭處露出,待男人將褲子和內褲褪去後,來到舒墨腿間,二話不說便將他往下拽,探舌舔舐上細緻的大腿內側,濕潤的感覺和男人那猥瑣的表情,頓時讓舒墨感到一陣噁心,但是他的臉上卻不能露出厭惡之情,因為那樣自己肯定會遭到一陣毒打,只能努力壓抑著內心真正的想法,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任意妄為的游移。
  『好噁心… …!快點結束!』   男人不知何時已經坐到舒墨身上,那毫不保留的重量直接壓在他身上讓人喘不過氣,只見對方將那昂首的下身甩在舒墨臉上,男人的語氣充滿威脅與恐嚇。   「好好舔,小心你的牙齒。」   伴隨著似吞嚥、液體交融的聲音,透明的銀絲由那唇角滑下勃頸至鎖骨肌膚處,灼熱的氣息與濃濃腥味在口腔裡散開,無法言喻的噁心感嗆得舒墨難以呼吸,強忍著乾嘔的心情取悅著男人,此時腳底卻傳來柔軟的觸感和濕潤,竟是另外一名男子正在舔舐自己的腳趾?
  「咕、咕嗯… …,唔… …!!!」   「乖,不要亂動,讓叔叔好好嚐嚐。」   的確是一群中年大叔呢,看上去每一個都超過五十歲,說是接近自己父親的年紀也不為過,真難想像他們的子女和妻子,如果知道私底下男人們的模樣會是什麼表情。   隨著口中異物的逐漸膨脹,男人從舒墨小嘴抽離所牽出的銀線藕斷絲連,意猶未盡的再次將碩大強行塞入小嘴,挺進深處的喉處,雙手粗暴的按上舒墨腦袋,向自己的身下拼命下壓,口腔裡的窒息感讓眼角的生理淚水不聽使喚地流下。
  『好、好難受!』
  「操,這嘴這麼會舔?都不想拔出來了,不過我更想射在你那淫蕩的體內。明明是個男人還這麼淫蕩?你乾脆當女人算了。」   男人辱罵的字眼讓舒墨心裡很不痛快,卻也無力反駁,因為自己的身體確實起了反應,原本柔軟的下身,不知何時昂首在那。   「小季,過來把他右手解開。」   原本在一旁看戲欣賞的男人聽到命令後,來到床頭將舒墨銬起的右手解放,接著那發號施令的男人將舒墨整個人身體翻過去,並抬手「啪」的一聲打在他的臀瓣上。
  「把屁股抬起來,老子要進去。」   「… …好。」   舒墨被銬著的左手懸在半空,只能用右手支撐著身體,聽從男人指示翹起臀部朝向那人,股間很快就感受到男人指頭的推進,一根、兩根,絲毫沒有顧慮舒墨的身體是否適應,肆意的在內壁裡翻攪著。
  「啊、哈啊… …!請、請不要那樣… …。」   「老子付過錢的,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你還敢管老子?」   隨著男人不悅的語氣,內壁的手指更加粗暴抽插著,發出色情的「滋滋」水聲,身體比起疼痛感,感受更多的卻是那一絲快感,興奮的身體使雙腿不停顫抖著,腰肢也誠實的擺弄起來。
  「還自己動起來了?不愧是母狗。」   男人毫無預警的將手指抽出,讓累積已久的慾望挺進甬道內,後庭的侵入感讓人屏住呼吸,卻忍不住發出悶哼聲,這時白色襯衫的後領卻被人揪著,布料拉扯的聲音清晰響亮,半裸露的香肩還留有上一個客人的咬痕,像是被激發獸慾的男人,狠狠抽了幾下,汗水滴落在那人白皙的肌膚上滑至肩頸,身下美人不堪地閉起眼,蹙起眉頭,嘴巴微張喘著粗氣,紅潤的軟唇看上去如同櫻桃般可口誘人。   支撐全身重量的右手已達到極限,發軟的躺在床面上,左手卻仍掛在床頭上,手腕處卻可以看到明顯的紅痕,那是他掙扎過的痕跡,白色襯衫衣襬順著人兒身材曲線滑落,裸露的下半身一覽無遺。
  「陳隊,我忍不住了,能不能讓我也?」
  「他嘴不是空著嗎?你用吧!後面老子要用。」   「隊長、隊長我呢?我也──」   「自己找位置。」   另外兩名男子在徵得同意後,爭先恐嚇上前,一個較為瘦弱的男子,直接坐到舒墨面前將他的頭按在身下,強行把那灼熱的下身頂進嘴裡,另一人則是直接把唯一自由的右手抓去幫他自慰。   後庭抽插的刺激感、口腔吞吐的壓迫感、掌心套弄的灼熱感,無一不是在刺激舒墨的感官神經,男人的大掌覆上稚嫩臀瓣,指腹加深力道掰開雙臀,讓人可以清楚欣賞交合處,舒墨窘迫地想要併攏雙腿,無奈對方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利用膝蓋錮住他發抖的腿根。
  「… …唔?!」
  「好緊,要、要射了!屁股抬高一點,母狗。」
  「喂喂、喂!嘴巴不要停下來!」
  男人的話音剛落,大掌再次打在通紅的臀瓣上,這讓舒墨不得不挪動身子抬起臀部,頻繁的挺進導致內壁因摩擦逐漸發燙,下半身傳來劇烈的的疼痛感讓他忍不住拱起背,卻不能停下嘴裡的動作,軟舌纏上另一名男子的柱身,齒列小心翼翼地避開碰觸,猶如倒刺的貓舌般摩娑著男人敏感帶,隨著一股熱流摻雜黏稠感在口腔裡注入,手上另一頭的灼熱也釋放白濁沾染到舒墨的髮絲。
  他的心跳如擂鼓,腳趾緊緊蜷縮,似瀕臨高潮般擺弄腰肢,下腹緊縮,男人也將自身慾望全數發洩在舒墨的體內,隨著三人同時的抽離,全身癱軟的舒墨趴在床面,嘴裡稀稀白濁染濕了床單,股間熱流順著腿根滑下。
  「哈、哈啊… …。」
  「陳隊要不要來玩點不一樣的?」
  「哦?說說看。」
  男人們之間的談話內容很含糊,舒墨並未聽清,他不知道自己接下來將面臨的會是怎樣的遭遇,不過那已經無所謂了,畢竟,更糟糕的都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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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是一種高傲的生物,不會輕易屈服有時還很倔強,一開始總給人難以親近的感覺,會因為一些事情炸毛或伸出小爪示威,其實他的內心比誰都溫柔,卻對這世界失去了信任。[所有內容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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