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 葉醫師的人質-【茁壯】

很快地到了手術的前一天傍晚，我一整天都在期待著葉醫師到來，還擔心他會不會臨時有事，但他如約而至，穿著襯衫與長褲，拎著公事包，走進我的病房。

葉醫師：志隆，今天都還好嗎？

我：很好啊。

葉醫師：那我們準備一下，等等帶你出去。

葉醫師掀開我的被子，拿出針筒，一手拉著我的尿管，然後把水球裡的水抽出來，尿管被葉醫師這樣輕微扯動下摩擦著我的尿道，竟然讓我除了刺痛外還有一絲絲爽感，他認真的神情更是讓我看得目不轉睛，我的屌就這樣不知不覺硬了起來，含著尿管的屌就這樣整支硬梆梆的矗立在葉醫師面前。

葉醫師轉頭過來，見我盯著他看，問我說：怎麼了嗎？

我愣了一下，臉色瞬間脹紅：沒事沒事，抱歉。

葉醫師微笑了一下說：沒事，這很正常，但等等會有一些刺痛喔，忍耐一下。

葉醫師溫熱的手掌握住我炙熱的肉棒，另一手緩緩的把尿管抽出來，尿管搔刮著我的尿道，屌又被葉醫師的手掌包覆著，我都能感覺到它變得更硬，一股股血流充飽海綿體的同時也讓它不由自主的抖動，這狀況讓我極度羞愧，趕緊把頭撇到一旁，很快地尿管就被葉醫師抽出來丟進垃圾桶。

葉醫師脫下手套後開口問道：那我來幫你換衣服準備出門，你衣服都放在哪裡呢？

我：衣服？我只有身上這一套，平常穿的都被燒掉了。

葉醫師恍然大悟向我致歉：抱歉，我不知道，那這樣我等等先帶你去買衣服如何？你平常都在哪裡買？

我：沒事沒事，衣服的話我平常都在西門那邊的幾家店買。

葉醫師：好，那我們等等先去那裡，走吧！

葉醫師推來輪椅並把我抱上去，這是我第一次坐輪椅，感覺很詭異，被人推著前進就好像無行為能力的嬰兒，又或者是需要被限制行動的犬隻。葉醫師推著我到護理站，簽好文件後就把我帶到停車場，他打開車門把我抱上副駕駛座，接著把輪椅放到後車廂，一上車就聞到淡淡的芳香劑香味，其中又混著一絲絲與葉醫師身上相同的味道，跟我被他抱在懷裡時聞到的一樣。

葉醫師放好輪椅後坐上駕駛座發動引擎，突然整個人貼了過來，我本以為要發生什麼事，結果他只是拉了我身側的安全帶替我扣上，然後才扣上自己的。

葉醫師：那我們出發囉？

我點點頭回答：好。

車子駛出停車場向著西門町奔馳，傍晚橘紅色的斜陽打在葉醫師的臉上，光影交錯下他的臉帶有一絲滄桑感，但正是這絲滄桑凸顯了他熟男的魅力，讓我無暇顧及窗外睽別已久的街景與人群，屢屢偷偷轉頭或是透過眼角餘光欣賞這誘人景象。抵達西門時已然夜幕低垂，葉醫師停好車先到後面推了輪椅，再打開副駕駛座把我抱了上去。

葉醫師：那我們走吧，你帶路。

即使是平日晚上西門町的人潮依然不少，我領著葉醫師到我常去的服飾店挑了幾套衣褲，雖然現在是秋天，但褲子的部分我都挑短褲，因為沒有腳的我現在想必也是不需要長褲來禦寒，要結帳時我請葉醫師幫我從口袋裡拿出錢，但他卻把手上的東西也放上櫃台，掏出他的信用卡要店員一起結帳。

我連忙阻止他：不行不行，我自己出錢！

葉醫師叫店員拿走他的卡，然後對我說：沒關係，這些當作我祝你明天手術順利的禮物。

我：可是......

店員結完帳，葉醫師把我買的衣物掛在輪椅扶手上，然後從袋子裡面掏出他剛才買的東西披在我腿上，原來他買的是小毛毯。

葉醫師把小毛毯鋪好，然後說：這樣才不會著涼。

我對他道謝：謝謝，但衣服的部分還是我自己出吧。

葉醫師：這些是小東西而已，你把錢留下來，之後還有很多地方需要用的。

葉醫師不給我繼續反駁的空間，馬上接著說：想想你還有缺什麼呢？對了，還有內褲。

我聽到內褲這兩個字立刻搖頭，害羞地對葉醫師說：內褲......我還是自己處理吧。

葉醫師聽完後推動輪椅，然後說：幹嘛害羞，走吧，帶路。

所以我就被葉醫師帶著到了紅樓那的內著店，路上有些地方根本不用我指路，葉醫師就熟門熟路的帶我到了店門口，這更讓我覺得葉醫師是圈內人的可能性大增，但我心中的猜想並沒有問出口，就被他推著挑了幾件內褲，還默默的稱讚我挑的這幾件不錯看，結帳時葉醫師一樣搶著幫我結掉，越發讓我覺得心中好像多了什麼，又失去了點什麼。

出了店外，葉醫師問道：要不要先把身上的病人服換掉再去吃晚餐？

我：換衣服？好啊，但要怎麼換？

葉醫師：我帶你去換吧。

葉醫師就推著我找了間殘障廁所，原本我是要請他幫我把衣褲拿出來，我自己想辦法在裡面換，但他說這樣太危險了，堅持要幫我換。所以他就把門扣上，把我從輪椅上抱了起來放到檯子上，我就像是嬰兒一般被他脫去衣褲，一絲不掛的光溜溜呈現在他面前。他從袋子裡拿出我剛才挑的幾款內褲，問我要穿哪一件，我挑了藍色的三角內褲，他就拆了封要替我換上，換上前我才驚覺我都是按照平常的喜好挑選的，所以這款不但緊身，還是有囊袋的那種，想到這我立刻臉紅了起來，不知道他看了會作何感想。然而葉醫師沒有絲毫遲疑，他把我的下肢穿進去，抬高我的屁股把褲頭拉上，還喬了喬我的屌，把它放進囊袋裡，這應該是打從我自己會穿衣服以來，第一次有人替我穿內褲。

葉醫師看了看說：這款式不錯，改天我也來去買幾件。

很迅速地把衣褲也都穿上後，葉醫師把我抱回輪椅上，我看了看鏡子裡的我，終於像是回到了之前的樣子，唯一不同的是少了雙手和雙腳，葉醫師像是查覺到了我的內心變化，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稱讚，連說我穿起來很適合，很好看。

葉醫師把我推出廁所，然後說：那我們去吃晚餐吧。

我們來到一間義式餐廳，挑了的角落的座位，葉醫師把我的輪椅扣環扣上，防止它滑動，就坐到我旁邊來，拿著菜單，身體稍微往我這傾斜，好讓我能看清楚菜單上的選項，我們的肩膀貼在一起，我能清楚感受到從他身上傳來的體溫，聞到和在他車裡一樣的味道，我意亂情迷下隨便選了個雞肉義大利麵，沒多久我們的餐點就都上了，但葉醫師卻是先拿了我的叉子捲了義大利麵送到我嘴邊。

葉醫師：小心燙喔，先吹一下。

我：葉醫師你先吃你的吧。

葉醫師：沒事，你應該早就吃膩醫院的食物了吧，你先吃沒關係，我晚點再吃，我喜歡涼一點再吃。

我心想葉醫師根本在騙人，他那天來找我一起吃晚餐的時候，那個便當根本還熱騰騰的，他看起來也沒在管燙不燙，但我沒有捅破這體貼的謊言，吹了吹義大利麵後張口吃下。

即使這義大利麵吃起來普通，但我卻說：摁～好吃。

葉醫師聽了之後微笑說：你喜歡就好。

其實我這樣說也不算騙人，雖然義大利麵本身普通，但此情此景的加乘下，它就堪稱人間美味。就這樣葉醫師總先餵我一口，他等我在咀嚼時才自己吃了一口，這頓飯雖然吃的很久，但我卻覺得時光飛逝。

都吃完後葉醫師推著我出了餐廳，對我說：那也不早了，我們準備回去吧，明天還要手術早點休息。

上了葉醫師的車，回醫院的路程上，我一直盯著車窗玻璃裡葉醫師的倒影，「到底他對我有意思嗎？醫生會單獨帶病患出門嗎？還是他只是把我當作朋友？」在思索間我們回到了醫院，他推著我回到病房，把我從輪椅上抱到浴室裡。

葉醫師：外面灰塵多，我幫你擦個澡吧。

葉醫師脫去我的衣物，我又像剛才他替我更衣一樣，再次赤裸的呈現在他面前，他拿了布沾了點水，輕柔的擦拭我的身子，每個他撫過的地方我都像是被電到一樣，是那種從心裡傳來的酥麻感。洗到下身時，他手指掐住我的莖身，往後推開我的包皮，一樣拿濕布擦拭著我的龜頭，沒辦法自己打手槍的我，一丁點刺激都能讓我性慾高漲，馬上我的屌就從疲軟狀態變成直挺挺的對著葉醫師的臉，這時我雖然害羞不已，但內心又多麼希望他能把它含入口中，然而事與願違，葉醫師擦拭完後就替我套上病人服，整理了浴室把布丟進垃圾桶裡，就把我抱回病床上。這時我的屌還沒完全軟下，葉醫師套上手套消毒了下，就拿起尿管對準馬眼往裡頭插入，我的尿道被這樣一摩擦，原本半軟的屌又瞬間膨發，一邊插入還一邊往外滴汁，一下就感覺到尿管穿越膀胱口進到了膀胱裡，葉醫師拿針筒抽了水打入水球固定，就把尿管接上了尿袋，黃澄澄的液體就這樣順著尿管流入尿袋裡。

葉醫師收拾完後就說：那你早點睡吧，明天才有體力。

我：好，葉醫師晚安。

葉醫師拎起公事包微笑對我說：志隆晚安。

葉醫師離開我的病房，結束了我今天和他的共處時光，但這時我還在思考，「剛才葉醫師走前，感覺他的褲檔也微微撐起，是我的錯覺嗎？是不是只是褲子的摺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