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要從維也納Leopold 博物館說起,在看克林姆的死亡與生命時,思索著生命的流動,有形無形的,情感與軀體下一秒,我已經坐在博物館門口的長椅上,拿著剛買的明信片,把腦袋的文字努力的倒出來,結果最後沒能寄出去。一直到布達佩斯,才把手上唯一寫完的明信片寄給他,大概是意識到在一起三年裡,從來沒有記過給他吧!不過維也納的呼喚,從那天就一直在,像是在告訴我,生命的短暫,趕緊把那些去過的地方記錄下來吧,即使都是些再平凡不過的風景,卻是我20幾歲給自己最大的禮物那就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