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讀的是一所普通國中,裡面混雜著不同階層的同學,看似複雜但其實不然,只要深入探究就可以看出他們在班級的地位跟家中經濟息息相關。我所在的班級裡唯有五位同學家庭經濟較為小康,其他人則是普通跟困難,而我在哪一層,我很清楚,因為在電話裡帶著感情唸著媽媽寫的要錢文章給父親一定不是甚麼令人稱羨的家庭模式。
從小到大,經常看見媽媽哭著講電話,內容無非是別的女人跟這個月的生活費,不到幾次我開始識相的給一包衛生紙,在旁邊自顧的玩,久了我也習慣那爭吵聲。我知道媽媽是那輩很會讀書但有著一堆不工作的理由,一心想當少太太的感情失敗者,而父親則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一輩子都活在有夢最美的創業人士,這樣子的家庭必然都享於虛華表面的生活。
這樣的成長環境磨練出看透人性及臉色的特殊技能,既使我想普通平凡的感受人與人的相處,但它就像防火牆,自動擋住我對人際關係的嚮往;青少年期大家懵懂無知好奇社會,又加上叛逆期的攪和,對於社會階層可說是混亂,我也不太確定到底有沒有跳出防火牆,但可以確定的是出了社會,獨立的個體在大眾主流的環境下,漸漸在無形中使用了多次,它成了我對人的相處以及親密關係的絆腳石,是我夜深人靜折磨腦袋的矛盾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