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知道打些什麼,才能釐清目前在不斷深入了解hanup bunun(獵人)的複雜思緒,正是這樣導致這篇屬實事有點破碎的段落:(但我就想很想記錄)
「—最後附上思緒、布農觀點被重整、挑戰和充滿小壓力的我,對就是真實的我。」的自拍影片,好啦,我故意放的🤣
Tumpuz 的hanupan (獵場)在哪裡,又或者Takistahaiian 家族的呢? 感覺被遺忘在沙里仙伍氏家族所認為的遺址,不,有可能是在浸泡著大骨溫泉的旅館中。
在計畫書中,我期待著被輸入東西進去我的頭腦裡,在享受著獵人的觀點中,才明白要敬畏山,要尊重被妳給吃的獵物。(或願意被你吃的獵物)
也明白有著台灣雪巴-東埔布農人的負重能力。
又想起傳道人他們所認定的文化工作者,事實上那些人也只是想讓一切不可變的東西中,執行出什麼奇妙的東東。
然後又想到,老闆說著的以自身族群觀點來看族語轉譯的奇妙華語說法,那是太魯閣語的「你很肝臟欸-你很勇敢。」亦或者看著月亮過日子的布農人,這些以那很奇妙觀點的說法,正是寶貴的。
—finally 於是我帶著外公的獵人記憶,走失在歷史裡。
Madas mas huadas tu 記憶,sipinguz sima inaak tu dann.
這是一種無法以言語訴說的感受,只能等待生命逐步回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