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硯光、白言、六仔齊坐【極花軒】內。
午硯光道:「白兄,午某所思,你雖放浪無行,但這救國救江湖之事,必不會有所忌憚與推託。」
白言笑回:「這個自然,愛國之心誰無?且請午兄放心於我。」
「如此甚好。」
三人舉杯共飲,白言道:「只是,這事辦起來非得三年兩年可成,我可說將會奔波勞碌至極。」
午硯光點頭,道:「那依白兄之言,該怎麼辦?」
白言微笑,「這世上該怎麼辦就怎麼辦的事挺多,我這事兒,卻也不難辦。」
「願聞其詳。」
白言附耳對午硯光說了幾句,午硯光面露微笑,「這豈有難辦?」語畢起身離開。
六仔一頭霧水,問:「師父跟他說了什麼?」
白言啜了口酒,笑道:「六兒,咱們這下可有得樂了,我跟這午老闆要了十天的免費醇雞美酒,外加天天晚上數名美女相伴。」
六仔聞言皺眉,「師父,食物還好,美女我可沒興趣。」
白言道:「六兒,莫傻不巄東,這午硯光武功雖高,但貴為【極花軒】老闆,我們這點要求的花費還不夠塞他半個月的牙縫。」
六仔雙眉緊蹙,「我仍是覺得不好。」
白言一揮手,自飲起來,「莫掃興,快飲!」
片刻後午硯光回到座位上,與白言歡暢熱情地喝起酒來。
「午老闆,你可知我這輕功『凌蜂行』怎來的?」白言說。
「白兄若願告知,午某自是有興趣聽。」
白言此刻已醺醉七分,道:「乃我年少之時,於山邊觀察蜜蜂的行動,發現牠們有辦法浮在空中,但一移動卻是眼睛都跟不上,我便自此鑽研,乃創此輕功。」
午硯光撫掌大笑,「說白兄是武林奇人嘛,倒也太低估你,前無古人倒挺合適。」
二人放聲狂笑,六仔則是悶悶不樂。
「六兒,慢點醉。」六仔看到白言的眼神,對接下來的事甚覺煩躁,改為啜茶。
飲到二更,午硯光道:「是時候了,帶上來。」
語畢從後堂布幔之間,陸續走出三四名豔麗女子,笑吟吟地朝這桌走來。
六仔除了對坐在自己大腿上的美麗女子感到面部發燙,還不敢正眼瞧瞧師父與三名女子互相調笑的樣子。
直至隔日中午甦醒,六仔頭疼欲裂,回想起昨晚,自己從未碰過女子身軀,那感覺竟是如此難忘。
三個月後,午硯光得知白言仍是飄盪江湖、無所事事,氣得直跺腳。
「這白言能相信,狗都會吟詩了!」
他不氣白白損失的物質,只氣這白言身負高深武功,卻視出手相助江湖為吃虧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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