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花朵是大自然的想像力與天擇運作的範例。花朵不需要造物者,完全能夠被理解為「意外」與「天擇」的產物,是無法預期的微小變化經過無數年代的累積造就出美麗的花朵。(意識之川流)達爾文不僅對「美」的生物抱持他一貫的「適應」觀點,也認為美除了美之外,也必然具有功能性。
我希望能夠寫出一些愉悅你的字句, 明知是件多餘、魯莽而冒犯的舉動,好比對著玫瑰歌頌,只為紓解對美的情懷,純粹是自己的感受,無須費力張揚。因著這點顧慮而避談對你的感覺,單純想條理出美感的意識,但這其實它們是同一件事。想要將眼前的美概化成「第二性質」的普遍認知。雖然理論上「第二性質」是因著相關性而存在,我卻仍然想去除觀察者與主體間的相互關係,無意義地嘗試使你的美「獨立存在」。借用海德格的想法(海德格說的是深山中不被任何意識察覺的巨木倒塌)來説,就是:如果美麗的花朵,從來不曾得到欣賞,那麼它還曾經美好過嗎?除了對美的讚賞,觸發意識想讓眼前的美好成為在現實,或留下知覺的痕跡,這是我首先想做的。然後,再從情境中跳脫,讓美麗獨立美好。而我寧可你不要多想,最好是沒有察覺到這件愚蠢的嘗試,以免它變成一件很俗氣,甚至是會另你反感的事情。(註:第一性質可由數學科學驗證,第二性質則需由意識的感受而存在)
要純粹從理性和認知中萃取出對「美」的理解,就像柏拉圖的「理性的原型」。 柏拉圖的理性中什麼是「美」? 美是「理念」,現象中的個別事物之所以美,是因為「分別擁有」或「模仿」了「美的理念」。柏拉圖認為真正的美只存在於理念之中,現實之中的美只是模仿理念中的美,或者呈現出美的理念。眼中的「美」,就是剛好符合源自於理性對美的理念,投射在現實和理性的現象。這麽十足哲學理性的闡釋,彷彿在説著「美」是一件可以獨立於感受而存在的性質。其實是不行的啊! 所以現實中不存在真正的美,不存在持久永恆的美。「美」這個理念只有在超脫在這些「美好事物」的現象之上,才具永恆的性質。 條理到這裡,對於對一團糾結混亂,貌似豐滿卻迂迴而空洞的詞彙,有些挫折和不耐煩。心理學家說:「美」來自於大腦認知的處理,認知處理愈順暢時,就越會感到愉悅進而感受到「美」。 我嘗到的「美」,就是一種感受!「美就是美」,這就對了!
[參考] 意識之川流:薩克斯優游於達爾文、佛洛伊德、詹姆斯的思想世界The River of Consciousness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