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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低垂,城市的燈火逐漸消退,偏遠的工地像一頭沉睡的野獸。鋼筋錯落、灰塵散發著鐵銹和潮濕的氣息,臨時搭建的倉庫燈光昏黃,在風中搖曳。
在這個夜晚之前,復仇者們早已做好準備。
張叔花了好幾個星期,透過地下管道、匿名網路,以高價收集到一瓶又一瓶標著神祕代號的「特殊體液」。瓶子密封著,顏色各異,有的淡黃、有的濁白、有的微微泛綠,帶著令人不安的氣味,那些是有性病的體液,不管是男是女都害怕的病毒。他把這些東西一瓶瓶交給李哥時,手背青筋暴起,嘴角冷冷抽動:「這些,夠不夠?」
李哥戴著手套,逐一打開檢視,動作細緻得像在做化學實驗。不同的液體被混入透明潤滑液裡,攪拌、搖晃,直到變成一種帶著微妙黏稠感與特殊氣味的混合物。他看著那支針筒和潤滑瓶,嘴角扯起一個細長的笑:「今晚他自己會把這些送進身體裡。」
王叔坐在一旁,手指在桌面一下一下敲擊,壓抑著怒火:「記得要讓他以為是天賜的美夢。」
李哥合上箱子,聲音低沉:「我會讓他在夢裡以為自己征服了人,其實只是被處理。」
何承翰完全不知自己正被標靶。他的手機螢幕上亮著一個新帳號:「濕穴肉0」。
照片是一個圓潤身材的大叔,燈光暗暗,臉只露一半,看起來羞怯。對話框裡的字句帶著小心翼翼的挑逗:「第一次跟陌生人見面,好怕哦……但你看起來好帥好溫柔。」
何承翰一邊看,一邊在床上笑,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打字:「別怕,我最愛的就是大叔這種肉感的騷0。」
「真的嗎……那我就相信你了。」 「給哥個地點。」 「我不敢去市區……可以來工地旁的倉庫嗎?那裡沒人看見我們……」
何承翰舔舔嘴唇,心裡的獵人本能被勾起。野外、肉胖、怕羞,正是他最愛的組合。他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你把定位傳來。」
定位一傳過來,他笑得更開心:「今晚有肉吃了。」
工地的風很冷,吹得布簾「啪」地作響。李哥早早就到了,戴著墨鏡、口罩、棒球帽,裡面穿著寬鬆的衣服,讓自己看起來更壯更笨重。他坐在木箱上,雙手交握,裝出不安的樣子。
一陣車燈劃破黑暗,照亮倉庫的入口。何承翰下車,身上穿著貼身運動服,線條清晰,臉上帶著自信的笑。
「寶貝?」他喊了一聲。
「我在這裡……」李哥故意把聲音壓得細細的,帶點顫抖。
何承翰一進倉庫,目光一掃四周,笑:「還真隱密。」
「我……怕被看到……」李哥低著頭。
「放心,哥在這裡。」何承翰走過去,手掌搭上他的肩膀,輕輕一揉,「肉肉的摸起來真好……」
李哥內心冷笑,表面卻彎腰扭捏:「不要看我啦……」
何承翰的手已經順著他的背滑到臀部,熟練地捏了兩下,鼻尖嗅著那股汗味與潤滑混合的味道,興奮得硬了起來。他低聲在對方耳邊:「寶貝,第一次嗎?」
「嗯……」李哥細聲回,身子微微顫抖。
「那哥慢慢來。」
何承翰從口袋掏出一顆藍色小藥丸:「這個是更持久用的,吃了更爽。」
李哥心裡一笑,從自己口袋拿出另一顆同樣顏色的藥丸,遞給他:「我也有……要不然你吃吃看我的吧。」
「乖寶貝。」何承翰當場吞下,以為是威而鋼,實際卻是溫和的安眠劑混合草本放鬆劑。
李哥假裝吞下,實則藏在舌下,眼神裡閃過一絲冷光。
藥效還沒完全發作,何承翰的欲望先爆棚,他把李哥按在木箱上,從後面磨蹭,嘴裡還低語:「太刺激了……這種地方……」
李哥假裝被嚇到,一邊扶著木箱一邊顫聲:「慢一點……我第一次……」
何承翰笑得低沉:「哥會慢的。」
他的手指先沾潤滑探進對方後穴,動作熟練,邊探邊安撫。李哥假裝哼出兩聲,臀部微微後撅,任由他玩弄。
何承翰看著這一幕,血脈賁張,褲子裡的巨物已經硬得發疼。他一邊揉捏一邊解開褲鏈,露出那根漲大的陽具,貼在對方臀縫上磨蹭,嘴裡喘息:「寶貝……好緊……」
李哥側頭,墨鏡後的眼睛冷冷盯著他,嘴裡卻軟聲:「好……慢點……」
藥效逐漸爬上何承翰的四肢,他開始覺得有點暈,動作卻還是帶著慾望的慣性,腰部一挺一挺地推送,喘息更粗重:「哈……好爽……寶貝……」
李哥故意挺身迎合,發出壓抑的聲音:「嗯……嗯……」手指卻悄悄摸向包裡那支針筒和潤滑瓶。
何承翰的意識開始模糊,卻還在本能地抽插,直到快到頂點時,眼前一黑,整個人栽倒在李哥懷裡。
「現在,該換我了。」李哥低聲說。
他小心地將何承翰放平在木箱上,拉下他的褲子,把那根還半硬的陽具握在手裡,快速套弄幾下,讓它在無意識中射出一點,濺在大腿和床單上,製造「做愛過後」的假象。
然後,他拿起那支「特製潤滑」,針筒輕輕抵在何承翰的尿道口,緩緩擠入那種帶著奇怪氣味、黏稠的液體。液體一點點灌進去,沿著細窄的管道滑進體內,帶來一種冰冷又發麻的感覺。
何承翰在昏睡裡皺起眉頭,身體微微顫抖,嘴裡發出模糊的聲音:「嗯……啊……這是……」
李哥低頭看著他,冷笑:「這是你的新開始。」
他把針筒收好,擦掉外面的痕跡,替他把衣服整理回原位,讓他看起來像剛剛「完美性愛」過後的小憩。
天色漸亮。工地外的鳥叫聲在風裡傳來。
何承翰睜開眼睛,頭還有點暈,身體卻有種說不出的放鬆。他低頭看著自己,褲子半褪、內褲濕了一片,腦子裡浮現斷斷續續的畫面——一個肉胖的0、害羞、墨鏡、在工地裡跟自己激情翻雲覆雨……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腹,隱約覺得有一股冰涼還殘留在體內,順著尿道向上蔓延,卻又說不出那是什麼。
「真是……太爽了……」他笑了笑,自言自語。環顧四周,倉庫空無一人,只有他一個人躺在木箱上。那個「濕穴肉0」早已消失,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他有些疑惑,卻又懶得多想,只當對方害羞先走了。他整理好衣服,站起來,還有些飄飄然,像做了一場春夢。
殊不知,那股液體仍在他體內緩緩擴散,帶來一種說不出的變化。
他走出倉庫,迎著晨光,嘴角還帶著那種征服的笑,卻不知道自己已經掉進一場復仇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