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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gle

更新 發佈閱讀 24 分鐘

SVT哨向同人文

目前含有哲漢、豪雨CP向


大約20年前,地球發生了有史以來最大規模的人類大戰,各國所發出的原子彈及生物攻擊讓各地的環境變得滿目瘡痍,在寸草不生的土地上,越來越多無辜的人們因器官衰竭而接連死在戰場或醫院。

在經歷了戰爭後,世界人口幾乎在短短幾個月銳減到原來的一半,而僥倖活下來的人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開始發展出了一些神秘的力量。


有人行動變得更加敏銳、力量變得無比巨大、甚至一個皺眉或彈指,便可讓山川崩裂。

也有人變得具有更強的感知能力,能夠預測導彈的方向或是操控一些精密的器械,甚至可以控制一些生命體的動作。

這兩類人,因為不同的能力,衍生出了新的名稱,哨兵以及嚮導。


哨兵在能力純熟時,會自我創造出一個屬於自己的精神體,精神體可能是任何動物,會隨著本人的意識自由活動,也會使哨兵的力量更加強大。

而嚮導雖然不會有精神體,但是會隨著能力變強,而能夠控制哨兵,不論是五感甚至是哨兵的精神世界,都能夠控制,當然力量必須要強過哨兵才有可能控制得住。


在戰爭末段尚無法分出勝負時,各國無一不卯足全力尋找在自己國土上的哨兵及嚮導來抵擋他國的攻擊,在當時,哪個國家擁有最多的哨兵,幾乎等於這場戰爭的最後贏家。

但因為這場全球大戰已經但因為這場全球大戰已經讓地球讓地球環境變得千瘡百孔,所以各國在戰爭過了十年後決議通過停戰法案,但所有國家都知道,唯有找到最多的哨兵及嚮導的國家,將會成為未來掌管世界的領頭者。

到了十年後的今天,停戰法案還在持續,停戰的十年間年間,人們開始重建家園,而各國政府也持續尋找甚至培養更多的異能者,好預防未來不知何時會到來的戰爭,會讓自己國家淪為其他國家的階下囚。


而這樣的時空背景下,卻有一座島,不屬於任何國家,也不屬於任何組織,卻頻頻有消息稱那座島上有世界上最高密度的哨兵,而這些哨兵不論是其他國家開了多少好處,都不願意歸化到任何一個國家,大家都在猜,島裡頭肯定有個很強大的嚮導強行控制住了哨兵,這樣神秘又強大的島始終是各國重點關注的地方,但卻是沒有任何國家能夠衝破島上重重的防護。

這座神秘的島,人們稱之為"Jungle"


.

碰!

一個有太陽有涼風的秋天早晨,本該是愜意度過的上半天,卻被這樣一大聲響給打亂。

李知勳看著一個個幾乎暈厥的迷彩服軍人,手腳都被綁著地四散在地上,仔細看了看這些人不是身上有彈孔,就是大腿或手臂有明顯的齒痕,他心想這些人根本也不用綁,以這樣的傷來看,根本也跑不了多遠。


還沒看到這場的始作俑者,李知勳便感受到了自己垂下的手被一團毛絨絨的東西給蹭上。

一隻巨大的老虎從李知勳後面貼上,把他的手用頭給頂了起來,接著他看著這隻大老虎眼睛眯著,一邊上下動著頭像是在討摸,一邊用長長的尾巴一下下勾著自己另外一側的大腿。

李知勳低頭看了看這隻舉動一點都不勇猛的大貓咪,雖然無奈但卻寵愛般地摸了摸老虎的頭。


接著,老虎的主人才從樹叢另一邊走出來,看著那人手上拖著一個明顯失去意識的人的衣領,慢慢走過來時,神情嚴肅地對李知勳身旁的老虎說

「耽耽,回去。」

而老虎聽到那人的聲音,低吼了一陣,才默默地消失在兩人眼前。


「你可以不要每次都把場面弄得這麼髒亂嗎?」

權順榮停下準備要去蹭李知勳肩膀的動作,發現對方指的是這群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或鮮血的人。

「都是耽耽先的....啊啊啊痛啊知勳!」

李知勳一把捏起權順榮的耳朵,

「不是你叫耽耽去的嗎?少把所有事都推給牠,你這個不稱職的主人。」


在李知勳放下捏耳朵的手後,權順榮眼角帶著淚,嘟著嘴巴委屈地說

「比起我,耽耽更聽你的話好不好.....」

在看到李知勳瞪過來的目光時,權順榮立馬停止要繼續往下講的話,趕緊轉移話題說要把這些入侵者帶去找勝哲哥。


「這已經是這個月第三次了吧!這些人到底什麼時候才會死心啊?」權順榮右手拉著拴著剛剛那一群入侵者的鐵鍊,另一手挽著李知勳的手邊抱怨著。

李知勳時不時把那人越貼越過來的身體給推走,發現根本徒勞後只好任命地繼續走。


「誰叫我們這裡早就被盯上了。」


過不了多久,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到了位於島上深處的一座堡壘,說是堡壘,還不如說是一面巨大的城牆,這群被綁住雙手的人看著眼前龐大的城門緩慢地被打開,接著就跟著那兩人走進了這個從來沒有消息傳出的城堡裡。

他們都沒想到這樣被全世界覬覦的武力之島,內部的建設卻是那麼的不先進,所有人都覺得不可思議,但也正是這樣,更讓他們不禁感嘆到底是有多強大的哨兵嚮導,才可以讓這樣一座島不用設下重重防護就可免於各國時不時的侵擾及攻擊。


他們就這樣走過一些簡單的平房後,來到了一座外頭爬滿藤蔓葉子的高塔前,路上沒有什麼人,但小動物倒是很多,因為這些外來者的到來紛紛跑出來看,但都沒有表現出張牙五爪般的攻擊態度,甚至有些會飛的鳥類和昆蟲會時不時停在一些人的肩上或身上,這是好久不曾看過的景象,應該說對於這些剛出生,世界就是灰濛濛的年輕士兵來說,這是只有存在過歷史影像中的畫面。

接著他們就走進了那座高塔,爬了大概三層樓後,一個採光充足的房間展現在大家眼前。


房間正中央有一個辦公桌,位子上坐著一個人,兩人一虎將這群被綁住的士兵帶到了這個桌子前。

桌上邊緣放著一些橘子,桌子的主人正在埋頭寫著文件。

「勝寛啊~我要帶入侵者上去。」順榮說。

名叫勝寛的人皺著眉將頭抬了起來,放下了自己剛才在寫的毛筆,順便將權順榮要偷拿自己桌上橘子的手給拍掉。

「老大在忙,你們自己想辦法處置吧。」

「什麼?還在忙?他前天不是就已經進去找…」


還沒講完,權順榮肚子被揍了一拳,褲腳被咬了一口,頭上被丟了一顆橘子。

他看著對面兩個人和自己的精神體瞪著自己,摸摸肚子用口語說著抱歉,就不敢說話了。

「好吧~那我們就按老方法處置了,再麻煩你之後轉達給老大了。」最後是李知勳用一句話總結了這個局面。


正當他們要帶著這群士兵走的時候,突然從這群人中,有了說了一句話。

「等等!請讓我去見你們老大吧!」一個年輕的士兵從人群中站了起來。

身旁的眈眈看人突然站起來,便迅速擺出防禦姿勢,而那人雖然因為老虎的威嚇抖了一下,但卻立正的姿勢卻毫不受影響,接著,在他的身旁慢慢發出白煙,那是哨兵精神體要出現的前兆。

看到白煙的瞬間,權順榮李知勳連帶著後頭的夫勝寛都擺出了攻擊的準備姿勢。士兵中有哨兵這是當然的,但為了防止能力者攻擊,他們一直以來捆綁入侵者的繩子都是經過設計,上面含有能夠阻斷能力者的微量毒藥,不僅可以讓被綁的人暫時失去能力,甚至連哨兵的精神體都會被封印住。

但眼前這個人卻絲毫不受影響,在不知道眼前哨兵的精神體以及能力是什麼,在場的三個人都不敢貿然上前攻擊。

在這陣把那個士兵團團圍住的煙慢慢消去後,等著眾人的不是什麼龐大的動物,一個個小小棕色的頭逐漸顯示在大家面前。


「是水獺。」眼力好的李知勳馬上就看出這些動物是生活在一些淺水區的水獺,是會躺在水面上抱著石頭玩的溫和系動物。

但他們還是不敢大意,雖然精神體的物種種類大概可以決定戰鬥的能力強弱,但還是有蠻多例外,一些原本很溫馴的動物,也是有可能會變得很殘暴的。

而更讓他們訝異的是,地上越來越多棕色的物種出現,通常精神體只會有一個,少數像他們的隊員有三隻貓之外,他們還真的沒看過有這麼多精神體的哨兵,情況幾乎一觸即發。

那個年輕的士兵看著眼前那三個人恐怖的眼神,特別是那隻老虎瞳孔都變成一條線了,他趕緊開口

「各位!抱歉我真的沒有要跟你們打架的意思!我是真的想要見一見你們老大!」隨著那人講著,他的精神體也一個個低下了頭,像是在說他們沒有惡意一樣。


情況僵持了一下,最後是李知勳走上前按下了站在最前面的權順榮和眈眈,他對著那個依舊被綁著的士兵說

「為什麼要見老大?」


那士兵看眼前的人是可以溝通的,頓時鬆了一口氣。

「不瞞你們說,因為我的家鄉已經不適合居住了,所以我跟我的精神體想要來投靠Jungle。」


他說的是事實,戰爭過後,有太多地方因為核彈的影響已經沒辦法供任何動植物居住,存活下來的人類和動物不得已要共用一些早就不夠用的生活空間,如果幸運就還可以遷就著住,但如果不幸的超出土地的負荷,那麼那片土地就會再也長不出植物,自然而然就無法供應任何生命體居住。

這是這個世代每天都在發生的事,這也是這座充滿生機的島除了武力之外被人持續關注的原因。這也不是第一次有人想要遷居到這裡來,但如果這麼簡單就能上島,這座島早就爆炸了。


「但你為什麼要假裝是來攻打的士兵?」李知勳問出了最為關鍵的問題。


李知勳作為嚮導,武力值自然比不上像權順榮這樣的哨兵,但以他能力接近頂峰的嚮導來說,整體的氣場絕對也不是一般等閒之輩能夠承受的。


士兵不可覺察地抖了抖,但是他為了自己和他身邊的水獺們,還是鼓起勇氣繼續說著

「我是被逼的,我們這些人都是被派我們來的國家俘虜的人質,就算你們不在這裡解決我們,我們回去也是會被處理掉的。」

他邊說着,邊扯開自己領口,露出緊緊纏繞在脖子上的電子項圈,那個項圈大概是所有哨兵和嚮導聞之色變的器具,這樣的東西在主戰爭結束後不久就被發明出來,原本是為了管理一些戰敗的人質,但自從哨兵嚮導的能力被那些國家發現價值後,便ㄧㄧ用來綁架他們這些能力者,這個項圈雖然不會影響能力,但只要戴著項圈的人一離開監控地或是有想要將其拔除的動作,這個項圈就會順便爆炸,連帶著配戴者的頭會直接被炸離身體,雖然各國都有一些團體在呼籲能力者的人權問題,但在這樣的戰後社會中,這樣毫無人權的挾持依舊每天都在上演。


「那你們應該知道這個項圈是拿不下來的吧。」李知勳問著這群低著頭的年輕士兵。」

「當然知道。」那個水獺哨兵說著

「就算知道會永遠拿不下來,甚至會在不知道哪天就爆炸,但我們真的再也受不了困在牢籠裡的日子了!」

「所以怎麼說都得拼看看吧!」其餘士兵也因為那人的話語而開始附和著。

李知勳看著這些人,煩惱地抓抓頭,看向了權順榮和夫勝寛,兩個人也是一副不知道該怎麼辦的表情。


「要投靠別人,至少要先把名字報上來吧!」


突然,從大家身後傳來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士兵們皆往聲音來源的方向看過去。

「老大。」三人對著那個短髮男子打了個招呼。


聽到這聲稱呼,士兵們都屏氣凝神,認真打量這個傳說中掌管Jungle的人。

水獺士兵確認那個人剛才的話是在對自己說,他毫不猶豫地回覆

「我叫李燦,是名哨兵,這是我的精神體,如你所見,他們雖然有很多隻,但不是會造成威脅的種類,拜託你相信我們…」


「但你們能夠為島帶來貢獻嗎?能力不夠強在這裡只會是累贅。」那人聽了之後卻只是毫無情緒地說著。


大夥聽到這句話後逐漸變的沮喪,稍早他們才一登陸,還沒全員放出精神體,就被那個有老虎精神體的人給全部壓制住,力量的懸殊簡直一目了然,在島外是因為這股能力而失去自由,在島內也是因為這股能力不夠強而被壓制,看著身邊所有人消極的氣氛,李燦急著說道:


「能不能有所貢獻還不知道,但我一定會努力增強自己,我不想再因為這個不上不下的能力而失去更多了!」李燦激動地說著。

「拜託你們,不用給我庇護也沒關係,讓我自生自滅也沒關係,但至少讓我在這裡生活吧…」


現場沉默了許久,氣氛也逐漸變得凝重時,眼前的男子突然開了口對著李燦說:

「你的精神體叫什麼?」


「蛤…你說我的精神體嗎?」李燦還沒意識過來這人的問句,因為沒有人問過他的水獺叫什麼名字,因為精神體即代表哨兵,所以非能力者都會用本人的名字來稱呼那些精神體,但對於李燦來說,這些水獺是會有自己思想及自由的單獨個體,即便這麼多隻,他們也絕對不是他本人的附屬品,所以他們一直以來都有名字,而這是第一次有人問他水獺們的名字。


「他們叫燦獺哩,是我的家人們。」


 

「知勳,帶他們去庇護所吧。」那人聽完李燦的回覆後,便說了這句話,在要轉身離去之前看向了李燦。


「我叫崔勝哲,是Jungle的老大,有問題就問知勳他們吧。」說完,就轉身離去了。


 

.

因為老大的發話,所以這群士兵們包含李燦就又跟著兩人一虎一起來到了塔外不遠的一棟房子。


「欸你們真的很幸運,我們老大平常不隨便允許人進島的。」有老虎精神體的哨兵在李燦的耳朵旁滔滔不絕的說著。


等到了房子裡頭後,大家才發現這裡是一個類似醫院的小診所,裡頭也沒有人,只有一些可供包紮的藥水及紗布。


「好了,正事還是得辦,雖然老大允許你們進島了,但該說的還是要說,如果有人想要回去原本的國家,麻煩現在出來。」那個叫李知勳的人站在門口對著所有人說。


看著沒有回應的人們,李知勳又再補充了一次

「如果有人要回去,我們是尊重的,我們保證不傷你半分,讓你完完整整的回去,而決定要留下來的,聽清楚了,這裡不是烏托邦,如你們所知,這裡還是一天到晚會被外人所攻擊,而我們甚至是老大,沒有任何義務要顧全你們……」


「而這座島,是老大,也是我們最重要的家,如果有任何人想要讓這座島陷於危難,我們絕對不會善罷干休,他可以決定讓你們留下來,當然也可以隨時反悔。好了,所以有人想回去嗎?」


回答李知勳的是一陣搖頭,他看了後點點頭,對著旁邊的權順榮說

「去叫醒俊尼吧~」


接著權順榮就走去了一個病床旁,從根本看不出來有人的棉被中撈出了一個睡眼惺忪的男子。

「俊尼,麻煩你幫這些人拆掉項圈吧~」李燦本來還在看那人到底是睡在哪,結果下一秒就被那個名叫李知勳的話給震驚。


「你說項圈可以拿掉??」

「哦對啊~我剛剛沒跟你們說嗎?」

李燦心想這人根本就在裝蒜,啊不就還好剛剛都沒人選擇要回去,不然能夠拆項圈還回去多虧啊!


接著那個被叫醒的人揉著眼睛慢悠悠地走了過來,走到這群人和李知勳前面時,卻毫不停留地掠過,逕自走到了剛才他們進來後還沒關上的門前。


「唉要記得關門啦~不然等一下關門又要生氣了…」

還在理解那人說的是什麼意思,李燦看著那人伸了伸懶腰,便往這裡走了過來,


「這些人是誰?」

「入侵者,但是是被國家管束的哨兵。」

「老大讓他們進島?」

「對啊!所以要麻煩你幫他們拆掉項圈。」

「老大今天心情很好欸~」


看著李知勳聳聳肩,名叫俊輝的男人也似笑非笑地,他轉頭看著這群仍被五花大綁的人,又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嘴裡喃喃說著工作量又變多的話,緊接著他身邊也開始瀰漫一些煙霧,不到三秒的時間,他身邊就多了一隻白色的貓,嘴裡正咬著一顆橘子,表情看起來不是非常地情願,他出現之後一把被俊輝抱了起來,


「開門~你是不是又去偷吃勝寛的橘子啊~你不能一直總是偷別人的東西,雖然勝寛很喜歡你,但你也不能這樣,這樣會被討厭的,勝寛那孩子也不是那麼有耐心,等等他哪天真的生氣了,你看你要怎麼辦…….」

李燦看著這個哨兵抱著他的精神體不間斷地一直講一直講……


「欸?喔你說叫你來幹嘛嗎?要工作了啦~這裡人脖子上的項圈要麻煩你幫他們打開,因為只有要打開所以我就沒有叫關門和鎖門啊!蛤你說為什麼都是只有你在工作,沒有啦~有需要他們的時候還是會叫他們來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很難叫…….」


「俊啊!要不要先幫他們拆?」

差點要在在一連串話家常中迷失,李燦在李知勳一句話中突然又回神過來。


「喔喔對啦要工作,不好意思我太久沒有看到開門了,講得太開心一時忘記了嘿嘿~」


接著,他就將那隻名為開門的白貓放了下來,白貓下來後先舔了舔自己的前腳,再稍微理了下剛剛被自己主人摸亂的毛髮,大家倒是很有耐心的等這隻小小的貓仔細整理完自己,牠喵了一聲後就朝著那群人最前面的李燦走了過去,因為手還是被綁著,所以當貓咪走過來時,牠一口氣跳到了李燦的肩膀上,只見貓咪湊到李燦脖子旁邊嗅了嗅上頭不時閃著紅光的項圈,李燦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雖然依照這群人的話聽起來,這隻精神體白貓似乎是可以把項圈給拆下來,但是完全沒有實例,誰都不能保證這個項圈在拆下來的瞬間會不會馬上觸動爆炸程序,這讓包含李燦在內的所有士兵無一不繃緊神經。


在餘光中,李燦看到那隻貓聞完項圈後,緩緩地抬起前腳,尖銳的爪子因為反光而亮了一瞬,他不禁將眼睛閉起來,等待著不知會如何的未來。

喀答一聲,金屬的項圈裂成了兩半,掉到了地上,李燦幾乎是劫後餘生地張開了雙眼,看著地上項圈上的紅光慢慢地消失。


所有士兵都一起嘆了一口氣,而李燦也眼眶泛著淚,感嘆著好久才到來的自由。

有了成功例子後,大家就變得不緊張了,慢慢地,地上便漸漸出現越來越多的項圈殘骸,而順榮跟知勳也幫這群人ㄧㄧ鬆綁。


李燦扭著被束縛住許久的手腕,看著大家重獲自由而喜悅感動的神情,他走到了白貓的主人前面,

「謝謝你,讓我們重新獲得自由。」

「唉呦不是我做的啦~你要去謝開門啦!」

李燦看著眼前頗為害臊的人,心想精神體做的不就等於哨兵做的嗎,但仔細想想反正自己也是習慣會把精神體當作獨立個體,所以他倒是也接受了,他便走去角落,在那隻已經做完工作正在理毛的白貓前蹲了下來

「貓咪…不是,開門~謝謝你哦~」李燦邊說邊將手伸了過去,在開門的頭上摸了一下,而開門也咪着眼輕輕地回蹭了李燦的手。


看著大家都如願解開了項圈,李知勳便發話:

「既然都解開了,來登錄一下基本資料吧~」他指著身旁不知何時出現的電腦,示意大家過來。

「雖然說你們的安全我們不會管,但要成為這座島的島民,該做的還是要做,你們排隊用這台電腦登錄一下你們的姓名和身份,有精神體的也都要一併填寫好,明天之後會有能力檢測的測驗,請務必在三天內完成檢驗,否則會被管理員追殺喔~」

「另外因為是新島民,所以這一周應該都會分配給你們一些輔助人員,有問題都可以直接問他們,在還沒熟悉這裡之前,你們最好是都一起行動,再次提醒,島上幾乎都是能力者,就算同樣生活在這裡,但每個人都還是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請尊重在這裡的所有人和精神體。」


李知勳說完所有他記得的注意事項後,說著今晚可以先暫時睡這個庇護所,之後會再等輔助人員幫忙安排住所,他想著今天的工作量有點超標,應該要去跟老大反應一下,正要帶著權順榮走的時候,走到門口前卻突然被那個李燦的士兵給叫住。


「知勳…哥,你應該比我大,所以先稱呼你為哥好了…」

李知勳看著李燦欲言又止的樣子,「怎麼了嗎?」

李燦見李知勳問起,他便說出自己能不能去見崔勝哲,也就是他們老大,他想再次謝謝他願意收留他們,但李知勳聽到後只淡淡地回覆了他

「他平常不太會離開塔,你去找他他也不一定會有時間見你,所以不用特別要去謝他。」


李燦聽到對方明顯的拒絕,雖然覺得可惜但也覺得畢竟他才剛到這裡不到一天的時間,要叫對方一開始就信任他也不太可能,於是只好摸摸鼻子,逐漸放棄要去見崔勝哲的念頭。


「但知勳哥,怎麼都沒見你的精神體啊?」

李知勳看著眼前長得真的頗像水獺的人,聳聳肩心想讓這人知道應該也沒關係,反正是老大認可的人。


「我不是哨兵喔~」

聽李知勳說完之後,李燦感到非常驚訝,在他對嚮導的印象中,通常都不會直接到戰場上,或者都是守在後頭等著後援哨兵,但最初他們被那隻老虎壓制後,是李知勳一個一個將他們所有人給綁上繩子,那樣的力氣並不是一個嚮導會有的,至少在他認知裡從來沒看過這麼勇猛的嚮導才對。

「怎麼?以為嚮導只會躲在後頭等著取悅哨兵嗎?」


李燦像是被揭穿想法一般,但這不是空穴來風,由於嚮導具有安撫哨兵情緒的能力,所以在島外的嚮導通常都是被用來牽制哨兵戰鬥後狂化的狀態,所以總是會被配備在主要戰場外,但在這裡,難道他們不這樣分配嗎?


「只有弱小的人才會一直躲在別人後頭,而這樣總有一天會被這個世界所淘汰。」


李知勳不是要嚇唬眼前的年輕人,因為這是事實,在這樣的世界,要想不被欺負,就只有自己變強這個唯一的方法,其餘都只不過是在逃避而已。


他看著李燦,這個武力值尚不夠的年輕哨兵,但他很確信這人是個可造之材,從他剛剛可以在被綁著的狀態下還能召喚出精神體這點,李知勳倒是起了不小的興趣,但總歸是要慢慢來,覺醒這件事情本來就不是一天兩天能夠達成的。


「好了,那你先休息吧~之後有機會會再找你的。」

李燦看著李知勳慢慢走回了庇護所,大聲喊了還在跟開門玩的老虎和老虎的主人,老虎哨兵在出來庇護所後往李燦看了過來,並笑容燦爛地朝這里揮了揮手,根本沒有一開始壓制他們的那種狠戾感。


等到那兩人一虎慢慢走遠後,李燦才放下自己揮動的手,他抬頭看了看身旁大樹延伸過來的枝椏,不管今後在這裡的生活會如何,但至少這裡的景色比島外美麗也舒服多了,他瞇着眼想著邊感受著舒服的風吹在自己身上。

而突然他聽見了草叢發出了窸窣的聲音,他連忙低下頭來看,發現不遠處的草叢裡竟有一隻白的發亮的兔子,他看著那隻兔子紅通通像寶石般的眼睛,心想這不知道是某人的精神體還是本來就生活在這裡的物種,正當他想要上前去看看那隻兔子時,兔子卻動了動鼻子瞬間就跑掉了,看著兔子消失的樹叢,李燦雖然覺得可惜,但卻因為這隻兔子的出現而鬆了口氣,島上也有像他的水獺一樣溫和的動物他就放心了,他還以為這整座島都是兇猛的野獸勒~


 

.

崔勝哲緩緩地爬上了高塔的最頂層,他拿著只有他有的鑰匙轉開了最深處的那扇門,一個巨大的鐵籠擺在了房間的正中央。

他慢慢走近,將鐵籠上的鎖一樣用鑰匙轉開後,進到鐵籠裡,看著裡頭加大的床上,一個雙手被捆住向兩側拉開的人正跪在床上。


「我們淨漢還好嗎?」


床上的人沒有因為崔勝哲的話而有反應,想著那人該不會是是睡著了,崔勝哲坐到了位於那人三十公分的距離,把那人低垂的臉用手給抬了起來。


果不其然看到了睜大的雙眼,崔勝哲早就知道這人大概在裝睡,因為那人身上不間斷的顫抖實在令人無法忽視,他摸了摸眼前人的臉頰,對著他說:


「兔兔又跑去外面了對嗎?」

那人空洞的眼神因為這句話一瞬間變得通紅,此刻的尹淨漢是無法說話的,只能根據他的表情和一些動作來猜測他的意思。


但崔勝哲現在沒有要問責為何那人的精神體會在外頭,他只是默默地將原本在對方臉上的手移到了對方穿著寬大衣服底下未著一縷的下身,摸到了一手濕黏,他慢慢地將手上的液體在尹淨漢身下抹開,那人便隨著崔勝哲的動作而更加劇烈地顫動著,手最後來到了那人因為衣擺被撩起而曝露在空氣中的臀尖,毫無預兆地,崔勝哲的手不收力地朝那圓潤的屁股扇了一下,巨大的拍打聲在安靜的房間里頭響起,那人因為刺激而忍不住的嗚咽聲也隨之而來。


「精神體在外面玩,主人卻在這裡流水,兔兔知道他的主人這麼色嗎?」崔勝哲一下下地摸著剛才被打紅的臀部,整個臀部因為尹淨漢止不住流下的水而變得水淋淋的。


那人看著因為自己的動作而不時翻著白眼的尹淨漢,心想對方目前應該是完全聽不進他的話,索性不說話,但卻是脫下了原本穿著的外套,並捲起了兩手的袖子,繼續摸上了這個目前感官只剩觸覺的美人身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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