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城回憶錄025：被火紋身的小孩

2020年9月18日，我吃完早餐，經過昨晚的實驗，已經累了，就倦極而睡。
「轟隆！！！」我突然被極大的雷聲吵醒了。
我望向廁所小小的梗窗，窗外一片黑暗，過了不久，就有人把晚餐送到房間。
吃晚餐時，外面雷聲不斷，像是要把這幢建築物劈開一樣，是不是上蒼想在此時提醒天澄，不要再吃手中的食物呢？
經過了一星期的平靜後，地獄的大門再次在今晚打開。

門打開後，門外有兩個男人和三個女孩。胡白兒和蘇有承，就是在8月31日帶我去進行實驗的兩個男人。
「Joyce？！Anne？！」我在第一次實驗時，已經遇見過Hannah，但我想不到，Joyce和Anne也墮進了這個地獄。他們都是我在黃磚大學時的戰友。Hannah和Joyce，就像小狗一樣坐在地上，伸出舌頭，頸上都繫著頸圈，頸圈連接著鐵鏈，由胡白兒手持著。Anne則由蘇有承控制著，雙腿行走得有點古怪。
「上次我見你識得天恩小賤奴，叫有承check吓警方個資料庫，就知道你應該都識昳然妹妹同埋悅綾小淫奴，所以就今晚帶佢哋過嚟同你敍吓舊。」胡白兒一邊微笑，一邊轉向天澄說道。「不過敍舊都得搭單嘅啫，最重要係俾女神妹妹你見識吓世面。」
「你係毒販，點解會響度出現？」天澄似乎知道甚麼。
「好簡單啫，因為我『公司』同香城警察合作咗好耐囉！」胡白兒理所當然地說道。「不過女神妹妹你都幾利害喎，一見到我就知我係毒販。」

「我爸爸響我讀中學嗰陣，話想搵番一個失蹤咗好耐，叫谷冰柔嘅師妹，點知過咗幾日就突然俾一架失控嘅貨車撞到，無耐就傷重不治。我上到大學之後，憑佢留落嚟嘅資料，響暗網做過搜索，你就係谷冰柔個仔！你老豆就係你阿媽嘅舅父！」天澄向胡白兒怒道。
「哎吔，慘囉，乜原來我老豆係你殺父仇人呀？」胡白兒嘲諷著天澄。「不過去到我哋依一代，就唔好講打打殺殺嘞，你咪好鍾意響Gausbook貼埋啲乜鬼非暴力溝通嘅post嘅？今晚我就同你下半身嚟一場『非暴力溝通』啦！」
胡白兒一說完，就叫門外的男人把天澄五花大綁起來，而他則拿出剃刀來。
「不過呢，我就唔係咁鍾意啲奴隸下面有毛嘅，等我嚟幫你做脫毛啦。」胡白兒笑著說道。
「停手呀！」天澄繼續嘗試反抗。
「你係咪想好似悅綾小淫奴咁，俾我用火燒呀？」胡白兒嚇唬著天澄，天澄就不敢反抗了。

當他說完這話，我望向Joyce光潔的下陰，果然有灼傷的痕跡。
「Joyce！你認唔認得我？」我走向Joyce，扶著她的雙肩問道。我如此發問，是因為在8月31日見過精神錯亂的Hannah後，知道她們的身體和精神在長期被虐待之下導致失憶。
「嘻…嘻…」Joyce只是露出傻笑，嘴邊流著唾液，沒有回應我的問題。
「話俾我聽，發生咗乜嘢事？」我嘗試用另一個方法引導她。
「主人…嘻…嘻…燒…下面…嘻…嘻…」Joyce繼續傻笑。
「Marie呢？Marie去咗邊呀？」我不用晴晴的稱呼，是因為Joyce很喜歡用Marie稱呼晴晴。晴晴是Joyce最愛的人，我知道，對精神不穩的人來說，我向Joyce問晴晴的情況是把雙刃劍，很有可能會令她失控，但我實在毫無辦法了。
「Marie…嘻…嘻…係邊個呀…嘻…嘻…」Joyce的答案，令我絕望，右手掩著面，強忍眼中的淚水。

不行啊！我束手無策了，唯有走向看似還正常的Anne。
只是，當我走近Anne，我眼睛也瞪大了，因為我發現，她的腿和盆骨的大小不合。換句話說，她現在身上的雙腿，不是她的！
「Anne…你辛苦啦…」我摸著她稚嫩的臉龐，忍著淚水說道。我還記得，她本來今個月才升讀中一的，這群禽獸怎能如此忍心，對一個小女孩下手？！
「小星姐姐…我…我有咗BB…」Anne的話，再次把我嚇得兩眼瞪大。在黃磚大學時，因為她年紀最小，對每一個人都是稱呼姐姐和哥哥的，大家都讚她很有禮貌。
「唔好自己嚇自己…你都未嚟月經，點會有BB。」在後勤位置領取物資時，由於Anne不是黃磚大學的學生，所以由我和晴晴陪同她一同前往，而其中一項物資就是衛生巾，Anne當時有點尷尬說她不需要，細問之下才知道她還沒有來月經。
「係…係程戀月…哇！！！」Anne大哭起來。
Anne的話，令我回想起，第一晚來到這裡時，一個警察對程戀月的讚賞：「搞到佢粒初卵都咇埋出嚟。」
為甚麼？為甚麼如此禽獸不如的物體能夠當警察？憑甚麼？他憑甚麼？
我的口微微張開，吐不出一個安慰的字詞來，只能緊緊擁抱著Anne，讓她哭！讓她大哭！讓她盡情的哭！

就在Anne大哭期間，事情又起了變化。
「主…主人…急…」「急…下面…急…」Hannah同Joyce幾乎同一時間走向胡白兒，向他說道。
「你兩個乖吓，等有承哥哥插埋支管管落姐姐到先。」蘇有承拿著之前令Nene和Nana痛不欲生的漏斗膠管，不同的是，這次不是J字形，而是U字形，在U字的底部裝上了一個漏斗。
「之前阿月做過好多次測試，依種應該係效率最高㗎嘞。」蘇有承一邊對胡白兒說道，一邊把膠管的兩端插進天澄的陰道和後庭。
「呀！」下身兩個洞穴被同時插入異物，自然會令天澄不適而大叫。

「好，天恩小賤奴過嚟屙先！」胡白兒命令著Hannah。
「唔好呀！」天澄知道胡白兒的話意味著甚麼，焦急了。
正當Hannah掰開雙腿，準備向漏斗排尿之時，胡白兒就走向天澄，向她說道：「本來我諗住9月15日過嚟調教你嘅，但我收到消息，北美合眾國會響9月18日宣佈，9月20日起封鎖危訊，搞到我要去開幾場緊急會議，討論日後嘅聯絡方式。結果就遲咗嚟陪你咯。」
「呀！！！」在胡白兒說話之時，Hannah的尿液就沿著兩條膠管，流進天澄的體內了。
Hannah和Joyce尿液的數量出奇地多，她們輪流排泄，好一陣子後才停下來，而天澄的腹部已經漲出來了。
接著，蘇有承在天澄的下身拿著一個大膠袋，而胡白兒則拔出膠管，按下她漲出來的腹部，讓她排出穢物來。

當天澄排泄得七七八八時，蘇有承命令Anne：「小昳然！輪到你啦！」
「唔好，Anne唔好過去…」我不想Anne這樣做。
「小星姐姐，放開我…我唔想再換腳嘞…」
「佢響度講乜呀？」這是我腦內第一個想法，但立刻就明白過來，抱著她的手也顫抖起來。
她把我的雙手挪開，走向天澄，而此時胡白兒則再次拿起U字形的膠管，插進天澄的陰道和肛門，然後Anne把下身對準漏斗小便了。

「口…渴…」「水…水…」在Anne排尿期間，Hannah和Joyce斷斷續續地向胡白兒說道。
把漏斗交予蘇有承按著後，胡白兒就在運動袋裡拿出兩個狗碗，放到地上，再拿出兩支水，把狗碗盛滿了水。
「過嚟飲啦。」胡白兒對Hannah和Joyce說道，她們就像狗一樣爬了過去，把頭伸向狗碗，舌頭也吐了出來，準備喝水。
「咪住，要講乜嘢呀？」胡白兒一手一個地按著她們的頭。
「多謝主人！」Hannah和Joyce異口同聲，大聲叫喊。
「乖！飲多啲啦！」胡白兒很滿意地放開了手。
「有承你啲新研發嘅利尿劑真係好快見效喎。」胡白兒走回天澄的床，稱讚著蘇有承。
「做過好多次clinical trial喇，阿月都有幫手…喂，小昳然你屙完就出去叫出面啲人抬隻賤bitch入嚟…」蘇有承見Anne快將完結，就命令她道。
「知道。」Anne面無表情地回應著。

「嘿嘿…嘻嘻…嘿嘿…」被抬進來的是一個披頭散發，滿眼紅筋的女人。
當我仔細一看，竟然是Elaine！
「個女人幾耐無瞓過嘞？」胡白兒問蘇有承。
「9月4號到而家，啱啱好兩個禮拜。」
「將佢個臭西對住個漏斗上面。」胡白兒命令抬著Elaine的壯漢。
當Elaine的下身暴露在漏斗之上時，我才發現，除了她的陰道和肛門已經被撐得大大，尿道口也被玩弄得紅紅腫腫了。
「班鬼佬玩得咁撚癲都有嘅…咁落去好快唔用得咯…」胡白兒觀察著Elaine的下身，若有所思地說道。
「但係佢哋真係識玩喎，你睇吓嘞…」蘇有承一邊說，一邊用手拍向Elaine的屁股，她下身就流出尿液來。
「嘩咁鬼過癮嘅？」胡白兒有點驚奇地說道。
「不過講到可持續發展嘅西部大開發，都係胡生你犀利啲。」蘇有承奉承著胡白兒。「隻bitch咁樣，係就係好玩，但係好易細菌感染。」
「哈哈哈！咁又係！」

在Elaine排尿完畢後，壯漢就把Elaine帶走了，胡白兒再拔出膠管，按著天澄的腹部，讓天澄把穢物排出來。
之後，又來了我不認識的九名少女，在天澄的漏斗上排泄，每當完成三個，胡白兒就拔出膠管讓天澄排泄。
九名少女離開後，胡白兒就說道：「好，Last一次嘞！」

「小賤奴小淫奴飲夠水未？」胡白兒向Hannah和Joyce叫喊著。
「夠…嘻嘻…要尿尿…」「急急…嘻嘻…」
「過嚟漏斗到屙啦，今次小淫奴屙先！」胡白兒發出命令。
接著，Joyce就像之前Hannah一樣，掰開雙腿，在漏斗上小便。不同的是，她的下陰出現若隱若現的奇怪花紋。
Joyce和Hannah都完成排尿後，胡白兒就把膠管拔出，讓天澄再次排泄。

「嗯…屙到無乜力啦終於…」胡白兒滿意的心情，都浮現在面上了。
「你…你究竟想點…？」天澄有氣無力地問道。
「要你好似小賤奴小淫奴咁，成為我隻小奶牛囉！」胡白兒淫笑著道。
「你…你唔使旨意呀！」
「佢兩個響一開始嗰陣都係大大聲咁講㗎，結果而家咪又係乖乖哋聽哂我話。」胡白兒把頭伸向天澄的面前，與她四目對望。「知唔知點解呢？」
「…」
接著，胡白兒掏出下身來，不但比我見過的所有陰莖都要長和粗，上面更有著奇怪的花紋。

「點會…點會咁…咁大㗎？」本能的恐懼令天澄渾身顫抖。
「你頭先唔係話響暗網睇過我嘅資料咩？乜入面無講過碌棍響我好細個嗰陣，就已經俾我屋企人開發嘞咩？」胡白兒恥笑著天澄。
「…」天澄已經不懂回應了。
「就等我嚟好好咁俾你個臭西品嚐吓啦！」
「主…主人…」「我…我要…」此時，Hannah和Joyce伸出舌頭，面上流露著飢渴之情。
「你兩個忍一忍先，等陣完咗先過嚟幫我啜乾淨。」
「好…好…」「係…係…」

胡白兒爬到天澄之上，準備壓向天澄，而天澄的身體依然被綁緊，所以毫無反抗之力。
「你…你做埋啲咁嘅嘢，肯定…肯定會俾其他國家審判㗎！」
「我真係好驚呀！乜你無聽過『法律面前，窮人含撚』咩？」胡白兒裝作害怕地說道。「北美合眾國有個有錢佬叫Filthy Epstein，唔單只搞女人有一手，仲拉埋總統、皇室成員、大法官落水，部私人飛機叫Lolita Express添，吹咩？今年北美合眾國兩個總統候選人都坐過，一個搞金髮蘿莉，一個屌大波靚女！只要有錢，屌到天昏地暗都唔會有人理㗎！含撚啦，窮西！」
「呀！！！！！」胡白兒剛說完，就把身體壓向天澄了。

當胡白兒成功插進天澄的身體後，就開始哼起一首歌來：
「也許應該屌西了，是不是處女不緊要，
嚡滑乳你我結果都需要屌西了。
也許應該屌西了，是不是臭西不緊要，
橫豎也會看見我臉上仍在笑。」

在胡白兒抽插了一段時間後，天澄叫痛聲漸隱，開始發出嬌喘聲。
「點…點解會咁㗎？」天澄不解地問道。在第一晚被三十多名禽獸蹂躪時，天澄發出的都是叫痛聲。
「因為只得我了解你個身體囉，小奶牛天澄。」胡白兒一邊淫笑，一邊解開綑綁著天澄的繩子。
解開繩子後，他就立刻像之前樹喜一樣，拔出下身，抓住天澄的屁股，把她抱起來，飄浮在空中。
當天澄嘗試推開他時，胡白兒就把手放鬆，結果天澄就立刻把他抱緊。
「果然好似樹喜話齋，成隻馬騮咁喎！」胡白兒笑道。「唔知我完全放手會點呢？」
「唔…唔好…會跌落去…」在半空中的天澄，顯得非常害怕。「嘩！！！」
「人肉跳樓機係咪好刺激呢？」胡白兒嘲笑著天澄。
「…」天澄仍然驚魂未定。
「我碌棍插埋入去仲刺激呀！」胡白兒一邊說，一邊把下身對準天澄的兩腿之間。
「呀！！啊～～～～」天澄叫痛了半秒，就變成呻吟聲了。
「啊～～啊～～啊～～」胡白兒抱著天澄屁股的雙手上下垂直擺動，讓地心吸力成為他攻陷她身體的助力，天澄因為下身的強烈刺激而嬌喘連連，雙頰都發紅了。
「嗯，睇嚟差唔多嘞。」胡白兒將天澄放到床上，將她的雙腿分開成M字形，再把下身重重地壓下去。
「呀～～～～～啊！」天澄大聲呻吟幾聲後，就失神了。
在天澄失神之際，胡白兒的巨型陰莖依然繼續向她的體內推進。

「頂到底啦，哈哈哈！」胡白兒滿足地說道，此時他一大半的下身已經進入了天澄的下身。我的生物知識告訴我，這並不正常。
「點…點解…會插得咁入？」天澄從失神中回復過來，向胡白兒問道。
「唔插得咁入點播種呀？」胡白兒沒有理會天澄的問題，卻笑吟吟地反問她。
「我11號先嚟過M，你唔使旨意呀！」天澄反駁道。
「係～呀～」胡白兒一臉不屑，就大力地捏了天澄的乳房一下。
奇怪的是，她的乳頭竟然噴出乳汁來。
「點…點解…？」天澄一臉驚愕。
「依幾日你哋食嘅食物，全部都加咗料，刺激你體內荷爾蒙分泌，頭先班女仔屙嗰啲尿呢，就係臨門一腳。」胡白兒笑著說道。
「咁…咁佢哋三個…」天澄似乎太害怕了，忘記了第一天她進來時，我對她說過的經歷。
「孖妹大咗肚，本來就多荷爾蒙啦，珍珠奶茶無哂卵子，再多荷爾蒙都係空轉嘅啫。」胡白兒笑著解釋道。
「等我好好咁品嚐吓你啲奶水先！」胡白兒說完，就咬向天澄其中一個乳頭。
「呀！」
「咬極都仲有，大波果然奶水都足啲。雖然無小賤奴咁香，又無小淫奴咁腥，但就甜過佢兩個。」胡白兒一邊舔著舌頭，一邊說道。「同你塊面一樣，嘿嘿…等我試埋另一邊先！」
「呀！啊～～」在咬向乳頭的同時，胡白兒下身又開始有所動作，使天澄發出呻吟聲來。

「嗯，依邊都一樣咁甜！」胡白兒一面滿足地說道。「跟住就要播種啦！」
「就算…就算我真係有咗BB，我都唔會向你屈服㗎！」天澄大聲向胡白兒喊道。
「仲好有自信咁喎，咁睇嚟真係要俾你見識吓世面嘞！」胡白兒語帶嘲諷地回應她，再發出命令：「小淫奴小賤奴過嚟！比女神姐姐睇吓你哋自慰！」
Hannah和Joyce就走到天澄的床邊，開始用手指磨擦著下體，發出淫靡的聲音來。
「天澄小奶牛，留唔留意到佢哋有啲乜嘢特別呢？」過了一會，胡白兒不懷好意地問天澄。
「佢哋…佢哋下面點解會出現花紋？」天澄極之疑惑，我也有同樣的疑問。
「唔係讀醫學類嘅科目，啲答案總係唔夠精準。」胡白兒不太滿意天澄的答案，就轉過頭來問我：「喂珍珠奶茶，你點睇呀？」
當我再仔細一看Hannah和Joyce下身的黑色花紋，大吃一驚，連回應都顫抖起來：「係…係女性…性器官嘅形狀？」

「果然係讀牙醫，隔咁遠都睇得出。」胡白兒十分滿意我的答案。「無錯，我細個接受過嘅一項叫『淫紋根源』嘅改造！每一個俾我扑嘅女仔，只要無血緣關係，就有機會出現黑色嘅淫紋。天澄小奶牛知唔知道乜嘢係淫紋呢？」
天澄慌張地搖頭。
「乜你響暗網搵料嗰陣，無睇過一本書叫《淫紋身的女孩》咩？」胡白兒看見天澄害怕，滿足之情洋溢臉上。
胡白兒指著天澄的下腹，開始解釋道：「淫紋呢，就係一種能夠徹底征服女仔身心嘅術式。頭先你咪問點解可以插得咁入嘅？就係因為我碌棍上面嘅淫紋，會分泌啲令你個子宮頸放鬆嘅液體，所以先可以插到咁入。」
蘇有承一邊點頭，一邊說道：「今年年頭，我個實驗室仲成功分析出液體嘅有效成分，六月尾嗰陣，打落去大亞送過嚟嗰啲連環強姦犯到，再俾佢哋去仙湖嶺搵啲體力好嘅女曱甴做試驗，阿月去驗收成果嗰陣，仲話好鬼掂添。另外仲做咗啲藥膏，俾見山村一個早期嘅實驗個體去做測試，結果都十分成功。」

「紅棉冰柔集團遲啲又多樣產品咯！」胡白兒十分興奮，就開始解說淫紋的原理：「假如俾淫紋成功烙印，第一個階段，會從會陰去到曲骨穴嘅位置，出現陰道形狀嘅花紋，之後嘅速度同方向就因人而異啦，有啲女仔會擴闊去氣沖穴先，有啲女仔就會沿住曲骨穴直取中極穴。」
「去到第二個階段，就會開始見到子宮頸嘅形狀。」胡白兒在天澄下腹用手指按了一下，令她發出怪叫。「見到子宮頸，你個西就會開始對精液上癮，接觸男人碌棍身體就會有反應，愈大支棍反應越大，而精神亦會出現間歇性退化，會講唔到完整句子。」

此時，我終於明白Hannah和Joyce為何會如此古怪了，但我還是懷疑，淫紋只是胡白兒杜撰出來，用作增加被他侵犯女孩子的精神壓力。即使身體一切正常，也會因為腹部的花紋，而作出自我實現預言的行為來。
我亦懷疑，蘇有承說的話，是把因果倒轉了，我的醫學知識告訴我，讓身體肌肉放鬆的藥物，本來就已經存在，只是胡白兒事先把藥塗在陰莖上，造成花紋對女性下陰有放鬆效果的假象。

胡白兒把放在天澄下腹的兩隻手指，一左一右往上移動：「而決定係咪進入咗第三個階段，就取決於見唔見到成個子宮，同埋兩條輸卵管嘅開口形狀，去到依個位呢，就已經對精液完全上癮嘞，每個人嘅表現唔同，好似小賤奴就比較含蓄啲，只會將自己對腳叉開成M字型等我上，小淫奴就比較豪放啲，一見到我就會騎過嚟。精神上呢，對我嘅依賴就會越嚟越強，精神退化變得越嚟越頻密，亦會開始唔記得人生入面重要嘅人同事，例如話，小奶牛你會唔記得咗我老豆係你殺父仇人…」
「你唔使旨意呀！我一定會記得㗎！」天澄不忿反駁道。
「係咩？你睇吓佢兩個？珍珠奶茶係佢哋響黃磚嗰陣嘅戰友，但而家同陌路人無分別喎。仲有珍珠奶茶咪問小淫奴記唔記得佢個愛人Marie嘅，但小淫奴已經乜都唔記得哂喇，哈哈哈。」胡白兒一邊說，一邊用手把天澄的面轉向我。她眼裡除了恐懼，還是恐懼。
「最後一個階段，就會見到卵巢嘞。去到嗰陣，淫紋平時會變得若隱若現，但當發情嗰陣就會出現。身體同精神都徹底淪陷，變到好似佢哋兩個傻瓜咁㗎嘞！」胡白兒說此話時，用兩隻手指劃向天澄腹部的兩邊。「所以我頭先幫你剃毛，除咗令你同我都清楚睇到淫紋嘅進展，仲可以配合你精神上嘅退化，等你唔會再用腦去諗嘢，去做一隻用本能做嘢嘅BB，一個只會識得去倚賴主人嘅BB。」
胡白兒此時總結道：「你嘅人生，響我碌棍插入你身體嗰刻，已經玩完喇！」

「頭先…頭先你話假如成功，咁即係會失敗啦！」天澄還想作最後反抗。
「高潮完都仲好清醒喎，小奶牛。」胡白兒向天澄報以讚許的眼神。「綜合多年嘅經驗，再加上有承實驗室做過十幾次clinical trials，提高淫紋烙印嘅成功率至少有三種方法。」
「第一、根據clinical trials的結果，成功率同女人體內嘅Progesterone濃度呈正相關，Progesterone濃度會響卵巢排卵嗰陣會升高，成功有咗BB之後會升得仲快，所以我先至要響你啲食物加料，刺激排卵。」
「第二、響你身體入面，我嘅精液純度越高，越大機會成功出淫紋，所以點解我會來回灌咁多次，就係要幫你洗乾淨，確保你入面再無其他男人嘅精液。」
「第三、陰道同子宮接觸過有淫紋嘅人嘅體液，淫紋出現的機率亦會大幅提升，所以我用佢哋嘅尿，而唔係水或者潤滑劑去灌。」

「當然仲有其他方法，但今晚用依三種應該已經十拿九穩嘞，哈哈哈！強行解說完嘞，小奶牛仲有無問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