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篇小說|《咒戀》第二章、救人:肆、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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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伊燦握著槍瞄準那名金髮少年,要他雙手舉高,停下腳步。不過,喬瑟夫沒理會他,仍走向他們。
她看見哥哥拉開保險,隨時都會扣下板機,正欲阻止他時,何尹燦已開槍,砰的一聲,喬瑟夫卻輕鬆地躲開了,仍朝他們走來。他連開數槍,但不知喬瑟夫變得是什麼戲法,子彈都無法近他身,最後他在何伊燦面前停下,伸手扼住他的喉嚨,力氣之大讓何伊燦動彈不得。
「你是誰?」喬瑟夫冷冷地問。
「他是我哥,放開他。」何秀娜用力抓住喬瑟夫的胳膊,想救哥哥。她發現這時的他沒有那晚的溫柔,眼神冰冷,像頭真正的野獸。
「我為何要放開一個朝我開槍的傢伙。」喬瑟夫話才說完,就發現身後突然閃出一個黑影將何秀娜推開,拿出一根電擊棒朝他一擊,這一電使他手一鬆放開何伊燦,自己也彈倒在地。
「沒事吧?」路易斯問他,何伊燦連聲猛咳,何秀娜也趕緊過來扶他。
「快走。」何伊燦勉強發出聲音。
他們三人正欲往圍牆的方向走時,看見數名身穿黑西裝的男人已將去路擋住,他們不得不回頭轉往城堡中找尋藏身之所。
「記得城堡另一側也有門。」路易斯輕聲說道,何伊燦點頭回應,經過這幾天的相處,他倆已培養出些許默契。
他們三人再度進入城堡,慌亂地奔跑,躲開廚房、半地下室裡的人們,爬上樓梯,快速地穿越無數扇有大落地窗的長廊,窗外夜幕已降臨,天空只剩下一抹灰藍。
「不好了!城堡的夜晚!」何秀娜尖叫起來。
「什麼?」
「城堡到了晚上會變得很奇怪,我們快找個房間躲起來吧。」她開始左顧右盼,開始試看看哪間房門沒鎖。
「娜娜,他們該不會給妳吃了什麼藥吧?」何伊燦擔心地問,伸手阻止她繼續開門。
「不,我相信她說的,鎮上都傳聞這城堡到了黑夜有死靈出沒,居民們晚上都不敢靠近這兒。」路易斯抓住何伊燦那隻阻止妹妹的手說:「我們快找個房間躲起來吧。」
「這種荒誕、不科學的傳聞你也信!」何伊燦甩開路易斯的手,「現在不快找路離開這裡,被他們抓住了,還走得了嗎。」
路易斯沉思了幾秒後道:「穿過這長廊就離側門不遠了,那走吧。」
何伊燦緊握妹妹的手與路易斯在長廊上狂奔,轉了個彎後,又是個長廊,快速穿越長廊後,竟然又是個長廊,整個城堡的格局似乎跟圖上的不一樣,路易斯拿出格局圖愈看愈奇怪,何伊燦接過圖研究,看了許久,又仔細地看了周遭,最後以顫抖的聲音道:「這城堡果然有古怪,下午我才走過這裡,現在居然改變了。」
「他們說這裡的夜晚,所有東西都會活起來……」何秀娜話還沒說完,眾人就聽見長廊盡頭有種奇異的金屬碰撞聲,砰砰砰地朝他們靠近,當三人回過神來覺得不妙時,老盔甲已近在咫尺,舉起長劍朝他們揮來,何伊燦見狀用盡全身的蠻力抵擋老盔甲揮劍的那隻手,喊道:「快逃。」,何秀娜想向前幫忙,卻被路易斯一把抓住朝反方向逃,直到看不見哥哥與老盔甲很久了,路易斯才停下來,大口喘氣。
何秀娜見路易斯放開手,便想衝回去找哥哥,又被他抓住。
「放開,我要回去找他。」
「你哥很強的,他是柔道高手又待過海軍陸戰隊,他會有辦法的。」
「那個不是人耶,哥他怎麼敵得過,我要去找他。」何秀娜哭喊著,想掙脫路易斯的手。
這時前方右手邊的門突然打開,何秀娜與路易斯停止爭吵,安靜地盯著那門,只見有顆頭慢慢地從門邊探出來,有著金色頭髮與美麗的臉,她好奇地問:「你們在幹嘛?」紅髮女孩邦妮也探出頭來。
「她們也跟妳一樣被綁來的嗎?」路易斯問。
「嘿,我可不是,我們家族世代都以侍奉伯爵為榮呢!」查雅白他一眼。
「我說,你們快進來吧,外面很危險的。」邦妮輕聲說。
「我有說他們可以進來嗎,什麼時候輪到妳說話了,邦妮。」查雅一臉高傲。
「妳這女孩年紀輕輕的,個性真惡劣。」路易斯滿臉不爽。
「你說什麼!」查雅手插腰與他怒眼相視。
何秀娜擔心哥哥,根本沒心思理他們,只說道:「走吧,路易斯,我還是想回剛才的地方看看。」
「我跟你哥有約定,如果遇到危險分開的話,就到鎮上的維茲旅館碰頭。」
「可是,他現在就有危險啊!」
「不管怎樣我跟他都約定好了,以妳的安全為第一要務,絕對要送妳回家。」
「可是伯爵不是要送妳回家了嗎?」查雅不解地問。
「那個綁架人的伯爵能相信嗎?」路易斯輕蔑地說。
「艾德伯爵不一樣。」
「妳怎麼知道。」
「他真的只娶姊姊一個人啊。」查雅沒了高傲的神情,轉而一臉悲傷。
「這有什麼不一樣,現在他還不是要我們替他承受詛咒。」何秀娜氣憤地說,她看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後,一臉恐懼,路易斯還拔出腰間的電擊棒來。何秀娜轉頭一看,原來是艾德伯爵,他那顆狼頭兇惡地驚人,碧綠色的狼眼與她對視,「現在是怎麼一回事?」聽得出來他正努力壓抑怒火。
「你就是艾德伯爵?」路易斯舉起電擊棒做出防衛動作,雖然剛才才看過行走的盔甲,但這個真讓他嚇壞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狼人?
「我是,你是誰?」他逼近路易斯,尖利的白牙使得每個人都大冒冷汗。
「國際刑警路易斯•霍夫曼。」他亮出警徽,發現自己的手在顫抖。
何秀娜哽咽地說:「伯爵,救救我哥!」她覺得他一定有辦法。
「妳哥?」伯爵聽她說完,便趕緊衝去救人,何秀娜與路易斯也跟在後頭,不過,那個地方卻已空盪盪,只剩地上遺留一大片血跡。她看到此番情景,忍不住崩潰大哭起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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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凱特所說的壞消息,她十分震驚,心情久久不能平復下來,加上頭暈、想吐等身體不適,讓何秀娜只能躺在床上難過地啜泣。  她就這麼昏沉沉地在床上躺了不知道幾天,望著日出日落,身體雖然虛弱,但精神卻恢復不少。午後,她吃完藥,打了個盹兒,迷迷糊糊間聽見了開門聲,以為是葛蕾絲,沒想到進來的卻是跟她一樣被綁來
何秀娜睜開眼,心裡充滿恐懼,她覺得意識有點混亂,有點不對勁,感覺自己已經死了,不應該出現在人世,但靈魂被禁錮在肉體裡,無法自由地移動。她看見葛蕾絲坐在床邊編織毛線,不時看看她的狀況,卻沒發現她已經睜開眼。  或許,我以為自己是醒的吧?何秀娜心想。她漸漸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支離破碎的回憶已慢慢地拼湊起
將近午夜,整個辦公室還鬧哄哄地,何伊燦認真地敲著鍵盤,整理今天的案件。突然手機鈴聲響起,他接起電話。  「阿燦啊,妹妹她還沒回家耶。」電話中阿嬤的語氣十分著急。  「什麼?都十一點多了,她在搞什麼?」何伊燦停下手邊的工作。  「她電話都打不通。」  「阿嬤妳別急,我先打打看。」何伊燦掛了電話,馬上
一輛黑色轎車急駛進入樹林深處,在一處老宅前停下,一名女僕已站在門口等待,看見車子後,隨即進入老宅中,走到一名灰髮婦人身旁說:「巴瑟家派的車子已經在外面了。」。  灰髮婦人穿上黑色斗篷,拿起地上的手提箱,走出老宅,坐上黑色轎車。她抿著薄唇,回想凌晨時分突然驚醒,心跳不已的徵兆,心情便莫名煩躁。  車
她跟著小老鼠在黑暗的長廊繞啊繞的,忽然覺得腳下一陣震動。  「怎麼回事?」她小聲地問小老鼠。  「快跑!吱吱!」小老鼠一溜煙往後跑。何秀娜一眼望見不遠處老盔甲閃著晦暗的反光,朝著她們奔來,她趕緊回頭奔跑,就在快被追上時躲進走廊上一處陰暗的角落。  突然,一支劍在她眼前砍下,小老鼠馬上鮮血四濺,躺在血
本來應該沉睡的時刻,她卻異常清醒。  見了狼頭伯爵之後,葛蕾絲帶她到一間十分舒適的起居室,有小客廳、臥房還有浴室。在幫她放好洗澡水後,她輕輕地撫摸她的頭,要她洗個澡,好好休息,睡個覺,明天一切都會回復原狀的。  何秀娜從小父母雙亡,被祖父母帶大,她看著葛蕾絲想,如果媽媽還在世的話,大概就像她這般年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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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才剛洗完澡出來,就看到外面有個醉生夢死的身影。原來趁宋冉去洗澡時,梁靖晗自己一個人把好幾瓶酒都打開來喝了。一個沒喝過酒的人竟然還左右手都握了罐啤酒,深怕誘人要跟她搶,看她這樣子就知道剛才一定是真的當飲料在喝,都沒個克制,臉紅的可能都比程宇玩遊戲時還要紅了。 「欸,妳別喝了,妳這都幾瓶了。」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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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什麼啦,哪有人會叫我們自己搭車去的。」梁靖晗不耐煩的坐在車站裡面靠牆的休息座位上抱怨著。 「奇怪,這邊是右轉嗎?可是指標寫在左邊耶。」宋冉站在梁靖晗旁邊,用盡全力的解析牆面上的地圖。 宋冉歪著頭看著指標,各種方向都試了遍,都看不透它想表達的意思。 常常看著各種地圖指標,每個都有代表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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